“父親,兒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您放心,經此一事,兒絕不會那麼輕易的把自己付出去。”
“至于其他的事,兒自己能對付得來,如若真有難過的坎兒,兒一定會向父親開口,請求父親幫忙。”
“好,那就好。”
國公爺拍了拍自己兒的肩膀。
兒都這樣說了,作為的父親,他還有什麼可不放心的,還有什麼可懷疑的。
“我和你大哥明日就要返回溧軍營了,今晚,咱們一家子,賞個團圓月。”
后,元良也上前。
“小妹,如若有困難,也別忘了大哥,大哥也能幫你。”
“還有我。”
元甲上前摟住九黎的肩膀。
“還有二哥,二哥雖然武功不如父親和大哥,但二哥腦子還算好用,如果遇到苦難,可以給南麓書院去信。”
“嗯,謝謝大哥,謝謝二哥。”
九黎心澎湃,也不為原主到可惜。
這麼好的一家人,原主怎麼就不知道珍惜呢?怎麼為了蕭諸墨那麼一個狗東西,忍心讓這麼好的父母,兄弟姐妹失,傷心呢。
“既然要謝,那今晚你就要好好給我和大哥講講,你是怎麼遇到仙醫凌虛子的?又是怎麼拜凌虛子為師的?你師父現在在何?可有送你什麼寶貝,可有——”
元甲一手摟著九黎的肩膀,一手摟著元良的肩膀。
兄妹三人打著趣兒,往后院走去。
后,國公爺走到國公夫人邊,拉住的手,看著自己夫人蹙的眉頭,寬道。
“不要擔心了,經此一事,也終于長大了,有了自己的主見,我想,應該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國公夫人怎麼會不擔心。
“可是,也不過才十七歲。”
國公爺拉著自己夫人的手,看著前面的三個兒。
“可卻經歷了所有十七歲孩子沒有經歷過的磨難。”
“至于那位的心思?端看九兒的態度。”
國公爺口中的那位,自然是九王蕭溟玄。
有些事,他知道的不多,但有些風言風語,還是傳了他的耳中。
“明日我和元良離京,元甲也要進書院了,京城里后宮和各府邸的人世故還需要你勞。”
“那些個人一個個都是善于鉆營的,我和他們打不來道,這些年多虧了有你。”
“但好漢難敵四手,猛虎也斗不過狼,如若真有那位的幫助,我在軍營里,也能放心些。”
“至于那位到底是何目的”
國公爺沒在往下說。
他不相信,蕭溟玄真的會看上他和離的兒。
至于是為什麼?時間會驗證一切。
但他能察覺到,蕭溟玄對他們國公府沒有惡意,這就足夠了。
當天晚上,國公府燈火通明,熱鬧非凡。
一大家子人,坐在院子里,四周擺著盛開的花,院中央擺著長長的桌子,桌子上各佳肴和月餅,酒水。
俗話說,十五的月亮十六圓。
十五當晚沒有過個團圓節,十六這晚,這節過的也不晚。
——
相較于國公府
的熱熱鬧鬧,昭王府,卻出奇的冷清。
昭王蕭諸墨此刻早已醒來,他睜著眼,盯著頭頂的窗幔幾乎已經盯了有一刻鐘的時間了。
“王,王爺,這是奴婢剛剛給王爺熬的燕窩粥,王爺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
床邊,是一個年歲不大,但材滿,長相驚艷的小宮。
自從皇上同意解除昭王的足后,胡貴妃便親自挑選了幾個模樣周正的小宮送進了昭王府。
蕭諸墨慢慢扭過頭,看著床邊那穿著清涼的子。
腦子里一閃而過,曾經燕聽蓮也穿這樣在他面前引過他,一想到燕聽蓮,一想到那個賤人把他害的這麼慘,曾經有多,現在就有多恨。
他猛然起,大手掐住那宮的脖子,將從地上托起,眼眸中一片冰涼,咬牙切齒道。
“賤人,為什麼要騙本王?為什麼?本王看起來……很蠢嗎?”
小宮被掐的不過氣來,實在沒想到昭王竟變的這麼恐怖!
“王,王爺。”
窒息,恐懼席卷全。
小宮有種活不過今晚的錯覺。
已發不出聲音,嚨里全是咕嚕咕嚕的響聲。
不想死,還不想死,這麼年輕,好不容易接近昭王,還沒有榮華富貴。
努力的用雙手拍打著昭王的手臂,像只被拋上岸的魚,無法呼吸!
蕭諸墨到了手臂傳來的痛,回過神兒一看,才驚覺被自己掐著的人不是燕聽蓮。
燕聽蓮早就死了,就死在刑部的大牢里,就死在他的棒之下。
倏然,蕭諸墨松開
了雙手,瞪著猩紅的雙眼看著倒在地上大口氣的小宮。
“你是誰?”
那小宮捂著脖子,哪里敢慢待昭王問話。
慌忙跪地。
“回王爺,奴婢,奴婢柳兒,是,是貴妃娘娘送進府伺候王爺的。”
蕭諸墨瞇眼。
“伺候本王?”
“是。”
柳兒深深的俯,前的風一覽無余。
蕭諸墨看了一眼,俯下子挑起柳兒的下。
顯然,柳兒今日是心打扮的,腮微微紅潤,似抹了上好的胭脂,目也似蒙了一層水霧,有難得一見的嫵和溫。
“既然是母妃送進府的,那本王自然不能拂了母妃的好意。”
話音落,燭滅,帷幔落下,床上纏。
這就是男人,縱然沒有,也可以因為,因為利益,因為種種與任何他不的人癡纏在一起。
——
第二日,道漢和元良父子一大早就整裝待發。
“老爺,大爺,等等等。”
春容著氣,一路小跑,跑的額頭碎發都飛了起來。
“春容,放肆,國公爺和大爺面前,不可無理。”
徐嬤嬤簡直被自己的兒嚇死了。
春容停住腳步。
“二小姐要老爺和大爺稍等一下,馬上就來。”
一旁,元甲上前。
“又懶床了?”
“不不不,二爺誤會了。”
春容趕忙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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