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諸墨邊的一個侍從大怒,上前就要理論。
國公夫人不慣著他,揚著手,上前啪啪兩個大扇了過去。
“主子還沒說話,一個狗奴才,有你說話的份嗎?滾。”
那侍從被國公夫人打的一個踉蹌,捂著臉退回到了蕭諸墨后。
國公爺抱拳行了禮。
“昭王,人最近脾氣有些大,還請昭王大人有大量,莫要與人計較。”
國公爺和國公夫人默契配合,唱的一手好雙簧。
一個黑臉,一個白臉。
簡直把一旁的兒們看的都目瞪口呆。
也讓蕭諸墨這是有也無法去責備什麼,畢竟,人家是長輩,誰讓是他做錯事在先呢。
“國公爺嚴重,是本王思慮不周,但這次本王登門,是奉了父皇的旨意,是真心實意來賠禮道歉的。”
呦呵!把皇上搬出來。
國公爺也不是吃素的。
“老臣多謝皇上恤,但王爺乃是皇子皇孫,份高貴,老臣實在不敢當王爺的歉意,還請王爺回吧。”
一旁,國公夫人臉不虞
“王爺不要忘了,和離書上有王爺的大名?也是皇上親自下的圣旨,還請王爺不要再來糾纏我的兒。”
“從今往后,昭王府與義國公府,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昭王愿意娶誰家兒,我義國公府送上祝福,我兒愿意嫁誰家兒郎,還請昭王莫要背后搞小作。”
蕭諸墨被那夫妻倆奚落的牙生疼,可父皇有令,不許他對國公爺和國公夫人無禮,更不許他對九黎說過分的話。
何況,自他解除了蠱毒和清醒后,便知道,他與國公府的仇怨算是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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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儲位之爭未定,國公爺在朝中甚至在父皇面前說話還是有些分量的,他也不想與國公府的關系鬧到水火不相容的地步。
“國公爺和國公夫人的話本王記住了,只是,本王今日來是誠心誠意來向黎兒道歉的,之前種種,皆是本王中了蠱毒和的原因,并非出自本王的本意,還請”
“哼!”
九黎冷笑。
“昭王殿下為了得到利益,心甘愿放下段,一次次口而出違心的話,殿下自己不惡心嗎?”
蕭諸墨吃驚,沒想到九黎說話如此咄咄人。
更沒想到,一口一個昭王殿下,顯然是要與他徹底劃清界限。
“怎麼?昭王殿下很驚訝嗎?還是說,王爺由始至終,都覺得自己沒有錯,都覺你是被燕聽蓮的蠱毒和所控制所以才做了那些喪盡天良,傷天害理的事?”
“昭王殿下可能忘了,當年九王爺與桑南國兩軍對陣,桑南國假意詐降,桑南國公主與九王爺談判之時,對九王爺也使用了,可九王爺并沒有被蠱,而是破解了,甚至當場斬殺了那公主。”
“蕭諸墨,九王爺能破,怎麼你就破不了?
九黎譏諷一笑。
“你以為,你今日站在我國公府門口,說句道歉的話,過往的一切都煙消云散了嗎?”
蕭諸墨攥著拳頭,眉眼清晰冷峻
,死死制住心里那破土而出的憤怒。
九黎變了,變的伶牙俐齒,變的有主見,變的上有了芒,變的也比以前好看了,變的讓他在憤怒的同時,竟然對升起了某種異樣。
“黎兒?本王——”
“王爺快閉吧。”
九黎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既然背后有皇上制著,那今日就有仇報仇,有冤報冤。
“我已經與你和離,你也本就沒有資格我黎兒,從前沒有,以后也沒有。”
“你到底是存了什麼心思,你比誰都明白,別來我國公府惡心人。”
“想要得到我的原諒,呸!你也配。”
“趕滾蛋,有多遠滾多遠。”
“九黎。”
蕭諸墨徹底被激怒了,他可以接國公爺和國公夫人言語上的奚落,畢竟那是長輩。
但他不能接,一個比自己還要小,一個曾經依附于自己的人,一個曾經仰視自己的人,在大庭廣眾之下,來辱自己。
何況,他是王爺,是皇子。
九黎一個小小的國公府嫡次,簡直是給臉不要臉。
他都已經道歉了,還要怎樣?
“九黎,放肆,別把你自己說的那麼清高,一個清白盡失的人,懷了不是本王的孩子,還不知道收斂,如此大放厥詞。”
“昭王,你口噴人。”
一旁,元良雙目圓瞪,舉起拳頭,毫不客氣的一拳打在了蕭諸墨的腹部,用盡了十足力氣的一拳,打的蕭諸墨皺眉頭,悶聲吃痛著。
“元良。”
國公夫人和國公爺沒想到大兒子竟對昭王手,皆是一驚。
就連九卿和裴聽頌都不約而同上前,一把拉住元良。
“大哥,冷靜。”
元甲也上前擋在元良面前,把戰火引到自己上,沖著昭王一頓懟。
“昭王,你可真是夠薄寡義的,枉我們當初那樣信任的把小妹到你的手上,你就是這樣對待我小妹的,用私刑,毆打發妻,你差點讓我小妹死在你們昭王府。”
“現在,你竟然還口噴人,來污蔑我小妹的清白。”
“二哥。”
九黎拉過元甲的胳膊,示意讓他不要說話。
蕭諸墨抹了把角的跡,惻惻的看向元甲。
“本王有沒有污蔑九黎的清白,九黎心里清楚。”
說著,過元甲看向他后的元良。
“元良,你可知,毆打皇親國戚是犯法的。”
他就不信,一個小小的將軍,毆打皇子王爺,父皇還會袖手旁觀。
國公夫人臉一僵,剛剛在府里,再三叮囑,不許那兄弟倆手,一個是小將軍,是一個白丁,皇權之下,他們的份本無法與昭王匹敵。
就在眾人驚懼蕭諸墨的威脅之時,只見一輛馬車戛然停在了國公府的門口,車門打開,一人自馬車走出。
“九王爺。”
國公府的人一看到九王爺,就像看到了救星,紛紛跪地。
“臣參見九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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