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之並沒有回應,但也沒有阻止繼續說下去。
萱在深吸了一口氣後說道:
“大哥,這些年來,我和媽咪一起生活在M國,因為一開始過得很不容易,所以媽咪走了很多的彎路,後來雖然嫁了人,但是日子並沒有過得很好,但對我真的很好,從來沒有虧欠過我。”
“隻是一個人在國外這麽多年,不僅要養育我,還要為我掙學費生活費,因此學會了圓,學會了欺騙。”
“我知道我從小就沒有接好的教育,我也知道我的價值觀有問題,我以為隻要找到有錢的男人,讓他們給錢給我花,就是我的本事,我從來都沒有想過,這樣做會有什麽後果。”
“我不該出賣自己的換取錢財,我更不應該出賣自己的,可是我知道,現在說什麽都晚了,但我是真的懺悔了,大哥,我知道你很厭惡我和媽媽,可我和媽媽,是真心的想要和你重新做回家人。”
說著說著,萱就哽咽住了:“我多麽的希時間能倒流,如果能重回我誤歧途的那一天,我一定不會選擇一個骯髒的人生活下去,我一定不會丟你的臉……”
“你丟的不是我的臉。”
冷冰冰的嗓音打斷了的話:“你丟是你自己的臉。”
萱頭埋得更低了。
同時也哭得更傷心了幾分。
如果可以,真的好想回到過去,回到一切都還沒有發生的那一天,還是那個幹淨的孩。
隻可惜,已經回不去了!
永遠回不去了!
陸瑾之見不得人在他麵前哭,見萱哭得都搐起來,終於是擰著眉說道:“別哭了,隻要你願意悔改,任何時候都不晚。”
“大哥,你答應原諒我了對嗎?”萱聽到陸瑾之的話,頓時就含淚抬起頭來,眼的著他。
一旁的羅伯特聽不懂兩人說些什麽,以為萱這是害怕了,便冷笑著諷刺道:“萱啊萱,你現在哭已經晚了,我告訴你,我會讓你在M國的牢房裏度過下半生。”
“發生了什麽事?”
突然傳來一道嚴厲的男聲。
說得是英文。
陸瑾之抬眸,就瞅見穿著警服的白人警長一臉嚴肅的走了進來。
和羅伯特一起的那名黑人警察立刻迎到白人警長的麵前,直接指控:“警長,我抓到兩個違法的華國人,企圖藐視咱們M國的法律,這兩人我認為應該重判。”
白人警長擰眉問:“人在哪?”
黑人警察趕指向坐在椅子上的陸瑾之和萱:“就是他們兩個。”
白人警長順著警察的視線掃了過去,卻在下一秒鍾出不可思議的神:“陸先生,竟然是陸先生!”
接著,他就不悅的瞪了黑人警察一眼:“這可是支助我們M國整個警局係統的陸瑾之先生啊,你趕快把人給放了!”
黑人警察聽到這話傻眼了。
羅伯特也傻眼了。
白人警長見黑人警察還在冷著,便一把從他手裏抓過鑰匙,笑嗬嗬的替陸瑾之解鎖上的鑰匙:“抱歉啊陸先生,今天的事,是我的屬下辦事不利,我跟你道歉。”
陸瑾之淡淡道:“一場誤會而已,不過我今天確實過來找你有事。”
“什麽事?”警長十分客氣的問。
陸瑾之看向邊的萱,語氣淡淡道:“這是我妹妹,被一個邁克的人賣到了人販子集團,好不容易死裏逃生,但卻被邁克安裝了跟蹤,就在兩個小時前,邁克找到我妹妹所住的酒店,以外賣員的名義敲開了門,想掐死我妹妹,我妹妹於自衛,把人給殺了。”
男人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沒有一的慌張。
就像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般。
萱的心髒卻提到了嗓門眼。
M國的法律很嚴格,而且判定自衛的標準也和華國不太一樣,純粹取決於警察自己的判斷。
白人警長在聽完這番話後,眉頭皺了皺:“陸先生,請問你說的這些話有證據嗎?要是沒有證據的話,恐怕也很難辦啊。”
陸瑾之二話不說就將手機遞了過去:“所有的證據我都整理好在一個文件夾裏,可以直接轉給你。”
白人警長拿過陸瑾之的手機,將裏麵的文件拷貝出來,看完文件的容後,當下就做了判斷:“陸先生,通過你提的證據來看,你妹妹確實屬於正當防衛。”
接著,他就嚴肅的看向一旁的黑人警察:“還不快點把人給放了!”
“是!”
黑人警察不敢違抗白人警長的意思,立即就解開了萱的手銬。
而這時,陸瑾之冷冷的掃向一旁目瞪口呆的羅伯特,麵無表的說道:“另外,我妹妹和這位羅伯特的先生五年前有過婚姻關係,但兩人的早已破裂,但由於我妹妹沒有及時和他辦理離婚證,現在羅伯特要求我妹妹跟他回家,希警長能幫我理好這事。”
“小事一樁。”
白人警長當即就說道:“破裂又分開五年,已經可以辦理離婚證了,我現在就批準他們正式離婚。”
……
萱跟著陸瑾之從警局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還有些不可思議。
萬萬沒想到的是,大哥竟然認識警長,還在這麽快的時間就把一切都搞定了。
大哥還真是見過最厲害的人!
陸瑾之這時冷睨了萱一眼,淡淡道:“我現在給你買機票,你馬上回華國。”
“大哥,能不能讓我和你們一起回國?”萱小心翼翼的看了陸瑾之一眼:“我保證不會打擾你和大嫂……”
“不能!”陸瑾之毫不猶豫的拒絕。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必須得盡快把萱送回國。
而且,多一個人留在M國,就會多一份麻煩。
他現在也沒有別的心思去管這個煩人的妹妹!
“好吧。”
萱暗暗的垂下眸:“回國就回國吧,那大哥,你送我去機場嗎?”
陸瑾之淡淡應了一聲:“嗯。”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警車忽然迅速駛來停在了路邊。
接著,車門打開,一群全副武裝的國際刑警隊們紛紛下車,快速的往警局的方向奔去。
陸瑾之越過幾人就要離開,卻忽然聽到有人說:“時靳言這次明顯就是故意赴死的,他為了救下我們大家,擋下了那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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