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之?”
中年人想了想說道:“四年前,我公公在南城江邊釣魚,確實是救了一個落水的年輕人,當時那年輕人已經嚴重嗆水,大腦甚至開始缺氧了,好在我公公懂點中醫,把那年輕人從死神手中給搶救了回來。”
“那那位年輕人呢?他現在在哪?”南潯盯著中年人的眼睛,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實在是很抱歉啊。”中年人無奈的攤手:“那位年輕人在被我公公救回去幾天後,就被他朋友找上了門,然後對方就把人給帶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他朋友?”
南潯忽然有些激的抓住了中年人的雙肩,聲音也跟著拔高了幾分:“我才是他的妻子,他怎麽可能會有別的朋友?”
中年人被南潯的行為給嚇了一跳,隻能擰著眉說道:“抱歉,我當時不在現場,所有的事都是聽我公公說的,他說當時救醒年輕人以後,發現年輕人失憶了,當時他正準備去警局報警,結果剛好有個年輕人找上門,說是那位年輕人的朋友。”
南潯那滿懷期待的心,在聽到中年人的這番話後,一點一滴的冷了下去。
陸瑾之被別的人以朋友的名義救走了?
那個人會是誰?
又把陸瑾之帶去了哪裏?
這四年多的時間,陸瑾之始終都未曾出現過,是不是和那個人已經結婚了?他們是不是已經有了新的家庭?
如果陸瑾之恢複了記憶,還會回來找和安安嗎?
這一刻,南潯隻覺得心髒的位置揪心的疼痛著,疼得都快窒息了。
蕭天策看出南潯的緒已經接近崩潰了,趕詢問中年人:“那你知道那位帶走他的年輕人是誰嗎?”
中年人有些歉意的說道:“很抱歉,當時那個年輕人是在我公公手裏帶走年輕人的,所以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但當時聽我公公提起過,那個年輕人長得很漂亮,很時髦,看起來和他救上來的年輕人很般配。”
在得知這個消息後,蕭天策也沒有再繼續追問,而是帶著南潯離開了。
直至坐上越野車後,蕭天策才看向邊那緒持續低落的南潯,小聲安道:“小嫂子,你別難過,至我們得知阿瑾還活著,這對我們來說,就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似乎是擔心南潯會胡思想,他又接著補充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找到阿瑾,讓他回來和你團聚的。”
“蕭天策。”
南潯忽然抬眸看向他,瞳孔裏似乎有晶瑩的淚花在閃爍:“如果陸瑾之他……已經結婚了,已經有了新的家庭,萬一……他已經和別的人生下了孩子,我該怎麽辦?”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南潯的聲音已經微微有些許抖。
本來以為自己可以很堅強的,本來以為自己在蕭天策的麵前是不會輕易暴自己的難和不堪。
可是此時此刻,真的忍不住了。
的心快要崩潰了。
“小嫂子。”
蕭天策隻能擰著眉安道:“或許,一切都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我相信阿瑾對你的,即便是他失憶了,他也不會輕易的和別的人在一起的。”
南潯知道這是一場安,可還是抬眸向他,滿懷期待的問道:“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蕭天策知道南潯此時很迷茫,他的安或許能安到,於是斬釘截鐵的說道:“我了解阿瑾的為人,他不會隨隨便便和別的人結婚的。”
……
與此同時。
曲璐瑤在參加完華國南城的這場紅毯宴後,就匆匆忙忙趕回了M國,直奔QLY化妝品公司的總經理辦公室。
QLY化妝品公司,是他父親以的姓名首字母寫創辦的一家化妝品公司。
也是國外一個小有名氣的品牌。
而作為QLY化妝品公司的老板,並不是全心的投這家公司,而是選擇在模特領域發發熱。
尤其是在南潯為大明星以後,就更希自己的影響力能超過南潯。
曲璐瑤剛推開辦公室的門,就瞅見一道頎長的影正站在落地窗前著煙。
“博文!”
曲璐瑤直接奔了進去,從後麵抱住了男人結實的腰肢:“我好想你。”
被稱為博文的男人輕輕地撥開了曲璐瑤的手,麵不改的轉過來,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沉淡漠:“你不是去華國出差了嗎?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如果此時有人認識陸瑾之的話,會赫然發現,這個博文的男人,竟然和陸瑾之長得一模一樣。
曲璐瑤卻再度撲進男人的懷裏,聲說道:“博文,可是我好想你,我恨不得立刻嫁給你。”
說到這,仰起頭看著他,滿懷期待的問道:“要不然,我們現在就去領證好不好?”
男人輕輕地撥開了的手,語氣依然淡漠疏離:“瑤瑤,不是說好了先舉辦宴席再領證的嗎?”
曲璐瑤看著眼前這張英氣人的俊臉,腦海裏莫名就閃現出南潯那張致的俏臉,不由得擰眉問道:“可是先領證再結婚,又有什麽區別呢?”
四年前,得知陸瑾之墜河的消息,在蕭天策派打撈隊對河底一遍遍進行打撈的時候,就派人去陸瑾之墜河的附近挨家挨戶的詢問。
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從一戶人家口裏得知有個漁夫幾天前在河裏救下一個年輕人。
當時立刻找到了漁夫,本想著能第一時間出現在陸瑾之的麵前,得到陸瑾之的好,卻沒想到等找到陸瑾之時,發現陸瑾之失憶了。
漁夫告訴他,由於陸瑾之溺水的時間較長,有些嚴重缺氧,但陸瑾之有著頑強的生命力意誌,因此還是被他給救了回來。
天知道當時聽到這個消息有多高興。
陸瑾之失憶了,這不是老天爺給的好機會嗎?
於是立刻以陸瑾之朋友的名義帶走了陸瑾之,並且在朋友的幫助下,給陸瑾之辦了一個假的孤兒份證,改名陸博文。
之後也不敢在南城停留,馬不停蹄的帶著陸瑾之飛往M國,讓陸瑾之為QLY化妝品公司的總經理。
可是讓有些難的是,即便是陸瑾之失憶了,這四年多來,依舊對不冷不熱的。
直至前段時間,才鬆口答應要和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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