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資格,那我有沒有?”
陸瑾之噙著那雙如鷹般銳利的眸子看向鋒芒畢的陸安墨,勾冷笑道:“陸安墨,你不是一直都想得到陸氏集團嗎?如今終於得償所願了,一定很開心吧?”
陸安墨突然看到了陸瑾之脖子上紅的吻痕。
他的瞳孔驟然了。
那吻痕,難道是南潯留下的?
一想到自己曾經往過兩年的人如今被陸瑾之給睡了,他心中就特別不爽。
便怪氣的笑了笑:“那當然開心得很,不過說實話,還得謝小叔懂得識時務為俊傑,主退位讓賢。”
以前陸安墨很怕陸瑾之,因為陸瑾之上總是有莫名的強大氣場讓他而卻步。
可如今陸瑾之沒了陸氏集團總裁這外的保護,他也無需再怕了。
陸瑾之神平靜的看向陸安墨,語氣出奇的淡漠薄涼:“給你一句忠告,站得越高,一旦失誤,就會摔得碎骨,陸安墨,希一年後你還能有底氣坐在這裏這樣跟我說話!”
接著,他從口袋裏拿出一個U盤放在了桌上:“這是我在陸氏集團這兩年來所有的工作,現在全權給你,以後,請你們陸家和陸氏集團不要再來打擾我和我的家人。”
話音剛落,男人便起瀟灑的離開了會客室。
範威當即跟了出去。
陸安墨眸兇狠的盯著陸瑾之離去的背影。
垂在側的雙手驀地攥拳頭。
分明已經不再是陸氏集團總裁了,可上為何還是有著那高貴的氣質。
男人憤怒的一把抓起桌上的U盤,恨不得將U盤狠狠地砸在地上。
但是一想到U盤的重要,還是強忍住了。
這時,助理又走了進來:“陸總,外麵有位先生求見。”
“他媽又是誰要見我?”陸安墨心很煩躁,忍不住對助理吼出了聲。
助理嚇得打了個哆嗦,隻能戰戰兢兢的說道:“那位先生說,他寧俊。”
陸安墨聽到這個名字後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不耐煩的說道:“請他進來吧。”
寧俊來到會客室的時候,陸安墨已經點燃了一煙,正吊兒郎當的著。
他連頭都沒有抬,就直接對寧俊說道:“寧俊,你如果是來找我說你妹妹的事,我勸你還是別浪費舌了,丟了那麽大的臉,我跟不可能再繼續過下去。”
寧俊走到陸安墨對麵坐下,擰著眉說道:“安墨,這件事我妹妹已經解釋清楚了,當初在國外酒吧被下了藥,所以才會和三個老外發生那種關係,但也就僅有那一次,一直都很你,你就不能看在你們這一年來的上,給一次機會?”
陸安墨倏地就笑了:“一年的又如何?當初我和南潯兩年多的,還不是說散就散?”
寧俊看著這樣的陸安墨,突然就覺得他變了。
以前的陸安墨在他們寧家時,一直都謙卑有禮,對妹妹寧怡一直都護有加。
他以為陸安墨是他妹妹的。
可如今的陸安墨,狂妄無邊,好像不再是他印象中認識的那個陸安墨了。
“所以你一定要離婚?沒有任何回轉餘地了?”寧俊的臉也沉了下去。
“沒錯!”陸安墨毫不猶豫的回絕道:“這個婚我離定了,你還是回去勸你妹妹趕跟我去辦了離婚手續吧,別再拖著了。”
“我妹妹懷孕了。”
寧俊在深吸了一口氣後,才沉聲開口:“是你的孩子,已經兩個月了。”
“你說什麽?”陸安墨聽到這番話後,驀地站起來:“寧怡懷孕了,這怎麽可能?”
前段時間他才陪寧怡去做過婦產科檢查,那時怎麽就沒聽寧怡說起過懷孕的事?
“我妹妹本來是想給你一個驚喜的。”寧俊皺著眉頭道:“可是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說句實話,寧俊在來見陸安墨之前,還以為陸安墨隻是一時衝,可能會念在和妹妹之間的舊考慮和好。
可是如今才知道,陸安墨就是個狠心絕的男人。
怪不得當初南家破產轉頭就和南潯分手又和妹妹好上。
但是如今,他還對陸安墨抱有最後一期。
期待陸安墨能看在妹妹寧怡肚子裏孩子的份上和他妹妹重新在一起。
“懷孕了又怎樣?”
很快陸安墨又恢複了無的臉:“像這種喜歡在外麵搞的人,誰知道肚子裏懷的孩子是不是我的,萬一到時候生出個黑人小孩,你讓我還有什麽臉見人?”
“陸安墨,你怎麽可以這麽狠心?”寧俊氣得拍案而起:“不管怎麽說,我們寧家在上流圈子也是有頭有臉的人,我妹妹也不是你陸安墨可以任意玩弄的玩!”
“寧先生既然要這樣說,那我們也沒什麽好聊的了,你請便吧,我還有公務要忙,就不奉陪了。”陸安墨在冷冷的說完這番話後,就直接起離開了。
走得是一個決絕!
寧俊那張臉也在頃刻間黑到了極致。
但他也沒有在此多停留,迅速離開了。
……
市中心別墅。
南潯躺在臥室的大床上,正在百度搜索‘在一起多久會懷孕’的詞條。
大部分的搜索結果都表示兩個人在一起,絕大多數都要半年或者一年左右才會懷孕,莫名就鬆了口氣。
和陸瑾之這才在一起不到半個月,應該不會那麽快懷孕吧??
屏幕上,突然跳出姐姐南芷打來的視頻電話。
南潯按下了接聽鍵:“姐?”
視頻對麵的南芷顯得有些焦急:“小潯,你看新聞了嗎?陸瑾之正式卸任陸氏集團總裁職務了。”
南潯一怔。
腦海裏突然閃過陸瑾之昨晚問的那句話:“南潯,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陸氏集團總裁了,你會不會為自己當初和我結婚的決定後悔?”
所以,陸瑾之問這句話的含義,是因為他打算卸任陸氏集團總裁職務了?
但南潯僅僅隻是遲疑了片刻,便說道:“他應該有自己的決定和打算,我尊重他。”
“可是小潯,你當初和陸瑾之在一起,不是為了救爸爸嗎?”南芷有些擔憂:“如今陸瑾之不再是陸氏集團總裁,他還能想辦法救爸爸出來嗎?”
南潯想起陸瑾之說過,這兩天父親就會被放出來,便淺淺一笑:“他答應過我,我相信他不會食言。”
也不知道這種對陸瑾之莫名的信任源自哪裏,但就是覺得他不會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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