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潯回到宴會廳時,一眼就看到不遠圍著的名媛千金們在對指指點點。
但充耳不聞,完全無視。
都是一些無關要的人。
對於們的流言蜚語,本就不需要放心上。
誰知那穿一條紅禮服的鶯歌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一副關懷備至的模樣看著:“南潯,你怎麽一個人在這裏呀?要不過來一起玩啊!”
鶯歌本就沒給南潯拒絕的機會,直接去拉南潯的手往那群名媛千金那邊走。
南潯卻冷冷的甩開了對方,並且後退一步:“抱歉,我們不,我也不喜歡熱鬧。”
就算冉菲兒沒有提醒,也知道寧怡邀請自己參加這場婚禮絕對不簡單。
這不,鶯歌就上場了。
鶯歌見南潯不按自己的思路走,故意大聲說道:“南潯,我是看大家都誤會你了,實在是於心不忍,想幫你解釋解釋呢。”
那些之前圍在一起八卦的名媛們在聽到鶯歌的話後,紛紛主跑了過來:
“鶯歌,你在說什麽呢?”
“我們誤會南潯什麽了呀!”
“對呀,你趕給我們說說。”
“……”
鶯歌眼看目的達到,當即一副識大的模樣說道:“你們大家真的都誤會南潯了,其實也不想這樣,但爸爸殺人獄了,南家破產了,和姐姐要養活自己,實在是很為難。”
“雖然傍了個大款,而且聽說那個大款還是個老頭,孫都和南潯一樣大了,但我相信南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畢竟除了這張臉還能給自己掙點錢,已經找不到其他的工作了。”
此話一出,直接將南潯釘在了不要臉傍老頭大款的恥辱上。
所有人紛紛都將視線投向南潯。
有鄙夷的,有嫌棄的,還有覺得惋惜的。
麵對周圍那些看好戲的視線,南潯依舊淡定從容,甚至連眉頭都未曾皺一下:“我沒有傍大款。”
鶯歌一副詫異的表著南潯:“你沒有傍大款,那你脖子上的‘人魚眼淚’是誰送給你的?聽說這條項鏈在拍賣會上被人以十幾個億給拍走了呢。”
已經聽寧怡說起‘人魚眼淚’這條項鏈被陸瑾之拍走的事,卻沒想到陸瑾之居然把項鏈送給了南潯??
陸瑾之可是看上的男人啊!
憑什麽讓南潯這種人占便宜!
再者,南潯上次在海天景苑門口扇一掌的事,還沒還回去!
今天必須要報仇雪恨,要讓南潯徹底敗名裂。
南潯頓了頓:“是朋友送的。”
陸瑾之既然在民政局說過不想公開婚事,那自然是不能將這件事說出去的。
鶯歌一副誇張的表著:“什麽朋友,居然舍得送這麽貴重的禮?不過嘛南潯,被老頭包養其實也不是什麽丟人的事,你們南家破產了,你需要錢,我們其實都能理解你的。”
接著,就從兜裏掏出一張銀行卡,自作主張的塞進南潯的手裏,佯裝一副關懷備至的模樣:“南潯,聽說你姐姐被傅北城甩了,還流產了,你們現在一定需要很多錢吧,與其用自己的取悅老頭子,不如接我這張卡吧,雖然裏麵隻有一萬塊,但應該也夠你們撐上一周了,就當我做善事了,你不必跟我客氣的。”
其實鶯歌之所以敢在寧怡的婚宴上如此大膽的諷刺南潯,也是得知陸瑾之三天前出差M國的消息。
如今這種況下,還有誰敢出手幫南潯??
南潯驀地將手出來,眸冰冷的掃向鶯歌:“我不需要你的錢。”
鶯歌卻故意狠狠地往後一倒,重重的跌倒在了地上。
營造出一副南潯故意推的模樣。
果不出其然,周圍的人開始對南潯指指點點起來:
“南潯,人家鶯歌不嫌棄你,還好心好意給你銀行卡,你卻恩將仇報?”
“你也就這張臉還能勾引人,當真以為能靠這張臉當一輩子的婦嗎?”
“我看你呀,和你爸爸一樣,別人幫你,卻背後捅刀子,你爸爸還把人給捅死了,果然都是狼心狗肺的人!”
“……”
這些人都是鶯歌早就打點好來推波助瀾的人。
鶯歌也在這個時候順勢爬了起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雖然南潯剛才推了我,但我不怪,我也相信南潯不是故意推我的,這麽做肯定是有什麽苦衷的。”
此番話,瞬間又將南潯給推了水深火熱的輿論之中。
宴會廳很大。
寧怡的父親寧秦武和陸安墨的父親陸子恒以及陸老爺子還有萬勝國等人正聚在一起聊天,聊得都是商業上的合作等等,突然就聽到了不遠的靜。
寧秦武看向旁的兒子:“寧俊,你過去看看那邊發生了什麽事?”
寧俊剛要走,已經換上一襲白婚紗的寧怡趕走上前來,甜甜的說道:“爸,那是我朋友在開玩笑玩一場遊戲罷了,您和陸爺爺陸叔叔萬叔叔繼續聊天吧,這件事我去理就好了。”
於而言,雖然婚禮上有了這樣一番曲,但並不介意。
隻要能讓南潯出醜,哪怕是婚禮被搞砸了也無所謂。
反正和陸安墨已經領證了。
“那好吧。”
寧秦武叮囑道:“今天來了很多業界的大佬,千萬不要讓他們在婚禮上鬧事。”
寧怡點了點頭:“知道了爸爸,我會理好的。”
萬勝國突然問道:“對了,怎麽不見陸瑾之過來?”
他想起上次陸瑾之在星空會所駁了他的麵子,還當眾讓他給服務員道歉,心裏氣的很,正想趁著這個契機在陸老爺子麵前說說陸瑾之的壞話。
陸老爺子和陸子恒在聽到萬勝國的問話後,臉都微微難看了幾分。
他們當然有陸瑾之過來參加婚宴,但對方卻以出差沒時間給搪塞了。
寧秦武眼看氣氛有些尷尬,趕瞎編造來打圓場:“瑾之他去M國出差了,但他有打電話來祝福安墨和怡怡的婚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