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秦武笑了笑:“不過我很好奇,你為啥要把南家的產業全部都攬懷中?”
萬勝國邪肆一笑:“南俊峰不是喜歡正直嗎?不是打死也不做違法的生意嗎?要是讓他知道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現在全都在我的名下,而且都在生產他憎惡的東西,你說他會不會被氣死?”
南潯聽到這番話,臉驟然煞白。
原來萬勝國,就是拍下南家產業的神人?
而且他拿南家的產業做的是……違法的生意?
寧秦武又說道:“你就不怕哪天南俊峰從牢房裏出來找你算賬嗎?”
萬勝國笑得更猖狂了:“他現在人在裏麵關著,無分文一無所有,怎麽找我算賬?難道還想指他那兩個空有其表的花瓶兒嗎?再說呢,我可是安排了人在裏麵收拾他,也不知道他有沒有那個機會從裏麵活著出來。”
南潯聞言,雙手驀地攥了拳頭。
指甲此時已經深深的嵌的掌心,但仿佛已經覺不到疼痛般。
寧秦武及時的打住了這個話題:“好了勝國,咱們不聊這些事了,來喝酒吧。”
萬勝國見眼前的酒杯已經喝完,便對侯在一旁的星兒和南潯喊道:“服務員,還不快點過來倒酒!”
星兒趕微笑著走了上去:“兩位老板別急,我這就給你倒酒。”
萬勝國見南潯站在原地沒有,頓時就不悅了幾分:“你怎麽還站在那邊不?不知道過來陪酒嗎?”
南潯努力控製住自己想要殺了萬勝國的心,臉難看的走了過去:“萬老板,需要給您倒酒嗎?”
誰知下一秒鍾,萬勝國的鹹豬手猛地一把撈了過來,直接將南潯給撈懷中,強迫坐在自己的上。
笑容猥瑣又惡心:“還漂亮的嘛,不如今晚好好的伺候我,把我伺候高興了有賞。”
南潯在對視上萬勝國那張惡心的臉時,便想到了父親在監獄裏所的遭遇。
心中頓時湧起一強大的恨意。
在瞅見茶幾上擺著啤酒瓶時,南潯二話不說就抓起啤酒瓶,狠狠地砸在了萬勝國的腦門上。
隻聽到哐當一聲響!
接著就見萬勝國的腦門上有猩紅的流下來。
南潯的這一舉,讓在場的星兒和寧秦武都懵了。
星兒不可思議的看著南潯,萬萬沒想到南潯居然敢打顧客?
要知道星空會所的原則就是顧客就是上帝啊!
這位漂亮姐姐是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
寧秦武僅僅隻是微愣了片刻,就快步上前去,拎起南潯的領,直接將人給扔了出去。
南潯的後背猛地撞在了茶幾上,疼得臉驟然煞白。
也是這一刻才意識到自己今晚太衝了。
沒有找到萬勝國和寧秦武陷害父親的證據,反倒是讓自己暴了。
接下來,恐怕他們不會放過自己吧?
果然不出所料,萬勝國捂著鮮淋漓的腦門站起來,憤怒的囂道:“臭娘們,你竟敢打老子,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然後他就直接將南潯給在茶幾上,狠狠地給了一掌。
霎時間,那張致的麵容上就出現五個深深地掌印。
星兒在看到這番場景時,徹底嚇懵了。
但僅僅隻是猶豫了片刻,便趕奔了出去。
見隔壁包間的門開著,裏麵坐著三個男人。
擔心出人命的趕奔了進去,焦急的喊道:“六號包間有人打孩,請你們去救救!”
五號包間裏,煙霧繚繞。
蕭天策和魏然兩人正在喝酒,而陸瑾之一言不發的坐在沙發上,他單手夾著一支煙,眸幽深讓人猜不緒。
在聽到星兒的話後,陸瑾之當即就掐滅了手中的煙,起走了出去。
蕭天策和魏然見狀,也趕放下酒瓶,跟了上去。
萬勝國已經將南潯狠狠地按在了沙發上,在瞅見孩那凹凸有致的材後,他邪惡的舉起酒瓶,直接將酒從的脖子灌了下去。
的服很快就被浸,那玲瓏有致的材若若現的展現在了萬勝國的麵前。
接著,萬勝國那礦的大手就魯的錮住南潯的雙手,臉上出猥瑣的笑容:“臭三八,今晚我就讓你嚐嚐得罪我的滋味!”
下一秒鍾!
萬勝國用力一撕,南潯的旗袍直接被撕爛。
“你放開我,你個混蛋!”
南潯拚命地掙紮,企圖能掙萬勝國的束縛,但和材胖的萬勝國比起來,又怎麽可能是對手?
眼看自己掙不掉,隻能咬著牙說道:“萬勝國,我是陸瑾之的人,你要是敢我,他不會放過你的。”
萬勝國卻狠狠地掐住南潯的下,冷笑出聲:“臭三八,我和陸瑾之合作這一年多,我從沒聽說過他邊有人,編謊話能不能點腦子?”
南潯看著頭頂那張橫眉豎眼、麵兇的臉,本以為自己可以很堅強,可最終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一旁的寧秦武隻是默默地看著這一幕,沒有要去搭救的意思。
他知道萬勝國一向玩得很開,就是在這裏要了這服務員,也不會有人敢對他怎麽樣。
“放開!”
就在萬勝國準備有進一步行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道沉冷峻的嗓音。
寧秦武和萬勝國不約而同的轉過臉,在瞅見那個清雋孤傲的男人出現時,微微愣了愣。
南潯在萬勝國愣神之際一把推開了他,迅速從沙發上跳起來,直接朝著陸瑾之邊奔了過去。
也不知道為什麽,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
陸瑾之可以救。
南潯直接躲到了陸瑾之的後。
魏然和蕭天策過來時,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蕭天策還有些納悶。
所以陸瑾之這是特意過來英雄救的?
由於南潯妝容的緣故,蕭天策並未認出這個服務員是南潯。
萬勝國見這名服務員居然跑到陸瑾之後躲起來,眉頭微微皺了皺。
不會真的是陸瑾之的人吧?
但很快他就覺得這簡直是無稽之談。
陸瑾之怎麽可能會容忍自己的人來星空會所做服務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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