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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魔后》 第62章 還二嬸鐲子

狗仗人勢,說那些婆子是狗,仗的是老夫人的勢。

可老夫人聽著這話,怎麼聽都像說是狗。那個憋氣勁兒就別提了。

墜兒一跳罵一邊就要往屋里闖,一個婆子拽著不讓,同時還道:“計嬤嬤都能搜老夫人的灶間,咱們如何不能搜四小姐的臥寢?同樣都是奴,又比咱們高貴到哪兒去?”

這話讓計嬤嬤聽了個正著,計家的老太太對待外人脾氣從來就沒好過,就聽大喝一聲:“墜兒!給我掌!”

墜兒二話不說,甩手就一個耳刮子拍了過去。那婆子實在大意,既沒想到計嬤嬤會到,也沒想到墜兒真敢打。這一下挨了個結結實實,瞬間就讓想起來先帝駕崩那晚,墜兒一板磚拍暈一個同伴的事。

反手就要打回來,卻聽到夜溫言的聲音揚了起來:“墜兒,接著。”

又是一塊青磚被扔到墜兒手里。

小丫頭虎啊,一看青磚到手,嗷嗷地就往那婆子臉上拍。

好在這回那婆子知道躲了,墜兒拍了幾下沒拍著,氣得大罵:“有本事你別躲啊!躲了算什麼英雄好漢?咱們各為其主,今兒大不了就不死不休,本姑娘不怕你個死婆子!”

香冬站在一邊不上手,干著急,干脆跪到夜溫言跟前,苦著臉道:“小姐恕罪,奴婢們實在沒攔住,屋里已經進去兩個婆子在搜了,還從里面上了門。”

夜溫言往正屋看去,能明顯地聽到里頭有人走的聲音。

計嬤嬤問:“小姐,要不要老奴進去將人給拎出來?”

卻搖頭,“不用,不給們機會,們該如何犯錯啊!”

沒有人知道夜溫言這話是什麼意思,就如同沒有人知道在說這話時,已經在寬大的袖子里悄悄地碎了一朵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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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屋里搜找的兩個婆子出來了,面十分沮喪。

蕭氏和夜連綿扶著老夫人已經進院兒了,熙春也在后頭跟著。那兩個婆子一出來老夫人就問:“找到了沒有?”

二人搖頭,其中一人道:“回老夫人,四小姐的屋里……找不到花。雖然有花香,但確實是找不到花的。”

熙春急了:“怎麼可能找不到花?我明明就聞到屋子里花香很濃,而且我也親眼看到屋里有花了,就在四小姐的枕頭底下,你們到底有沒有仔細找?”

兩個婆子對視一眼,還是搖頭,“枕頭底下也沒有。”

熙春氣得直跺腳,不可能沒有,為了以防萬一,明明在四小姐離開之后放了一把花在枕頭底下的,怎麼可能沒有?

老夫人這會兒也后悔萬分,早知道這樣,就應該讓那婆子進屋之前先揣一兜花的,說什麼也得把夜溫言藏花這個事給坐實了。

又狠狠地剜了蕭氏一眼,都是這個二媳婦的錯,要不是二媳婦兒弄出來個叛主的熙春,讓一定相信今兒這事兒能也不至于弄出這樣的陣仗來跟夜溫言找不痛快。

眼下什麼都沒搜到,該如何收場?

熙春的話聽得香冬好生氣憤,站起來質問熙春:“你如何知道小姐的枕頭下面有花?近幾日甚讓你進屋侍候,你本就近不了小姐的,如何能得知枕頭下面有花?”

舉著塊青磚追著那婆子跑的墜兒終于跑不了,停下來一邊氣一邊說:“今早小姐帶計嬤嬤去給老夫人請安,熙春搶著進去灰了,我就知道準沒好事!”

院子里,丫鬟們鬧得不可開,但夜溫言卻懶得理會熙春有沒有做手腳。

無所謂被誰做過手腳,那是的屋子,只要不想,任何人都別想在里面搜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即使是搜到了,也有本事讓到手的東西立即換個模樣,就比如那塊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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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盯盯地看著那兩個從屋里出來的婆子,待丫鬟們的吵鬧聲小了一些之后,這才開口問道:“你們搜完了?”

兩個婆子無奈點頭,“搜完了。”

“哦,你們搜完了,那就該我搜了。”

誰也不明白這個該搜了是什麼意思,老夫人還在考慮如何收場,但夜溫言明顯不想收場。告訴計嬤嬤:“嬤嬤親自去搜,搜這兩個婆子的。”

老夫人總算回過神來,大聲質問:“你什麼意思?為何搜們的?”

夜溫言答:“為了以防萬一。我屋里堆滿了賜之,這兩位說闖就闖了,還把門從里面鎖了起來,誰知道究竟是為了搜東西,還是為了東西。”

“賤丫頭,誰稀罕丟你那些破東西!”老夫人沖口就罵。

計嬤嬤立即護主:“賜之,老夫人何以說是破東西?您這是對皇上不滿?”

“我……”老夫人真狠不能自己倆這張怎麼就這麼快!

夜溫言笑了,“嬤嬤習慣就好,在我們家祖母眼里,天大地大最大,皇上如何能的眼。何況本來就是支持六殿下的,所以現在這位新帝……”

“夜溫言你住口!你給我住口!”老夫人的手杖又了起來,可是去也不知道該打誰,最后干脆又了熙春一下。“老何時說過皇上不了眼?老又何時對新帝有過半分微詞?夜溫言,這種罪過可是要誅九族的,你把老扔進去,對你有什麼好?”

“沒什麼好,但也沒什麼壞。”計嬤嬤回了的話,“老奴別的本事沒有,但如果夜家真滅九族,保下四小姐,再保下四小姐在意的親人,這個面子炎華宮還是能賞的。所以誅九族什麼的,誅不到我們四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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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自顧地走到那兩個婆子面前,臉一沉,“把手舉過頭頂,給老搜搜。”

兩個婆子看看老夫人,見老夫人只顧在那里連打膈帶倒氣兒的,本也顧不上們。于是只得乖乖聽話,將雙手舉了起來。

們也沒多在意,因為們只是搜了屋子,并沒有毀壞或盜屋里的東西。計嬤嬤就算搜,也是什麼都搜不出來的。

如此一來,兩邊都搜不出來什麼,也就可以說是例行公事,這事兒就能了了。

然而,萬萬沒想到,明明什麼都沒拿的兩個人,卻意外地被人從兜里各翻著幾樣東西。

有玉墜子,有金錠子,有首飾,還有銀票。

這些都是皇上賞給夜溫言的,每一樣都有著特殊的、只需于皇族的標記。

所有人都眼瞅著這些東西從兩個婆子上被搜出來,想賴都賴不掉。

老夫人抬頭看天,特別想問問老天爺是不是在坑,為什麼這些日子一事不順事事不順,但凡跟這個四孫扯上關系的事,就沒贏過?

計嬤嬤回到夜溫言邊,也不說話,只等主子置。

夜溫言也不說話,就看著老夫人,等對方不再天了,這才問了句:“祖母給個說法吧!”

老夫人做了個深呼吸,“老能有什麼說法?”

“那既然祖母不說,就由我來說吧!”指指熙春,“這個丫鬟妄自揣測主子意圖,未經允許就去摘花,不合我心意。我便將給祖母罰,不管您如何罰,我都不會過問一句。那麼同理,這兩個婆子怎麼置,也由我說了算。祖母說,這樣公不公平?”

“公平個屁!”老夫人咬牙切齒,“夜溫言,們是我的人,你敢?”

“我為何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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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嬤嬤了話:“既然不同意給四小姐,那便送吧!盜竊賜之是死罪。”

兩個婆子一聽說死罪,總算是回過神來,當時就大聲道:“我們沒,我們什麼都沒。”

“都人贓俱獲了,還說沒?”計嬤嬤再問,“老夫人可想好了?人是你的人,

賜之,您可是要跟著連坐的。”

蕭氏趕說話:“嬤嬤嚴重了,都是家里的事,家里的事家里解決,不用報那麼

嚴重。這兩個婆子就給四姑娘,是打是罰都由四姑娘做主。”說完,拽著老夫人就要走。

結果老夫人走得比還快,幾乎都可以用箭步如飛來形容了,蕭氏一個愣神的工夫人就已經跑出老遠。到是夜連綿年輕,跑了幾步追了過去,一路攙扶著跟老夫人一起跑了。

也想跟著走,結果夜溫言一聲:“二嬸先等等。”

不明白這是何意,就見夜溫言走過來,一把抓住熙春的手腕,往面前一遞:“昨天答應二嬸要還你一只一模一樣的鐲子。給,就在這兒了,請二嬸笑納。”

蕭氏一愣,下意識地往熙春的手腕上看去,只一眼就驚得變了臉

“鐲子和人都給二嬸帶走吧,反正你跟祖母也是一伙的,你倆誰來置不是置呢!不過侄好心提醒二嬸,千防萬防家賊難防,怎麼跟你一樣的鐲子就到了熙春的腕上?我瞧這腕子也不怎麼樣,二嬸之所以一直帶著,怕是有個什麼特殊意義吧?”

錦繡看出門道來,趕扯了蕭氏一下,然后將熙春的手腕從夜溫言手中接過來。

“多謝四小姐,兩個婆子留下,熙春這丫頭我們就帶走了。”

夜溫言也沒留,只是在后頭提醒道:“別忘了告訴祖母一聲,讓記得去給祖父上柱香。畢竟剛才摔了祖父,不上柱香說一聲,怕祖父怪罪下來半夜找去嘮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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