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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絕色,瘋批王爺囚我入東宮》 第226章 她命不久矣

“我要是想鬧出人命,方才不管他不就行了嗎?”瓔原本是這樣打算的。

可在看到芷蘊之後,忽然改變了主意。

子安這人,最是記仇。

向來是睚眥必報。

經曆了這一番辱,他心頭必然恨將他扔到廢院不顧不管的人。

多好的一枚棋子。

怎麽能錯過?

夜景湛看著眼底的笑意,就知道此舉另有目的。

不過他並沒有要阻攔的意思,反而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打算看戲。

就在瓔為子安診脈的時候,芷蘊走了進來。

走得太急,沒留神腳下,被絆了一下,重重摔在了地上。

“蘊兒,你怎麽這般不小心?”孫姨娘心疼地說了一句,目不自覺地看向了夜景湛。

但他並沒有

虧得孫姨娘邊的丫鬟芙蓉有眼力見,小跑兩步過來將扶了起來。

芷蘊走到瓔跟前,“落兒,你我之間有諸多誤會,所以先前我才會那樣對你說話,你可千萬不要放在心上。京城裏的名醫甚至是宮裏的太醫都已經來為我哥診治過,沒人能將他治好。若是你能讓他重新站起來,我必定激不盡。”

說到最後,聲音哽咽,眼中含淚。

先前還是一副要害子安的樣子,這會兒倒是聲聲哀求起了。

瓔可不覺得這是在示弱。

隻怕藏著什麽謀。

側妃放心,隻要你們兌現銀兩,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瓔三句話不離銀子。

方才已經將子安的病探明了。

他並非是被人打殘廢的,而是有人刻意在他的膝關節了兩鋼針。

鋼針完全沒到皮之中,若非是瓔察覺到脈象上的細微異常,也不會察覺到這一點。

一般的大夫就更別想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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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他這段時日被苛待得不輕,子骨太弱了,若是這時候將鋼針拔出來,他這本承不住。

所以還得先讓他好生養上個三五日。

三五日不算太長,但也難保不會出什麽意外。

得找個人幫忙才行。

“他這,我可以治。不過得循序漸進,不能急於求。我先給你們一個藥方,你們每日煎藥拿給他服下。每過三日我會來這裏為他施針一次。半月的時間,應該就能好起來了。”

瓔說罷,讓人拿來了紙筆。

孫姨娘聞言,驚喜不已,“你說的可是真的?隻要半月,子安的就能好起來?”

“隻要你們按著我說的去做,自然就能好。”瓔接過紙筆寫下藥方,從袖裏拿出銀針來,回到了子安旁。

幾針下去,他突然喊了一聲疼。

“我的兒,哪裏疼?”孫姨娘問了一句。

疼!”子安說罷,自個兒也愣了一下。

他的已經失去知覺許久了,沒想到瓔隻是紮了兩針,他就能覺到疼了。

“謝天謝地,真的有救了!”孫姨娘在丫鬟的攙扶下來到了邊,將一個玉墜放在了手上,“先拿著,等子安的好了,還有重謝。”

瓔倒是不客氣,將玉墜拿在了手裏。

趁著孫姨娘和芷蘊關心子安的當口,瓔悄然從廢院退了出去。

找到了彥林。

特意換回了之前為他治病時的那張臉,好挾恩圖報。

即便並不願,但眼前的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彥林還是答應會讓人盯著廢院,不讓子安出事。

“若是有人要殺他,先別急著出手,等人快要得手的時候再攔著。能問出幕後主使,自然是最好的。”瓔想要讓子安親耳聽到,究竟是誰要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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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你這般篤定他一定會出事?”彥林覺得奇怪。

“你不用管那麽多,隻要保住他的命就可以了。”瓔沒有再與他多說,轉走了出去。

出了相府,正打算去皇宮,就看到夜景湛跟芷蘊二人站在門口不遠

覺得晦氣,想要繞道離開,夜景湛卻走了過來。

“你不是要去東宮?我送你。”

瓔拿不準他這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回絕道:“不用麻煩王爺了。我自己走過去就是。”

“不麻煩,反正我也要到雲擇宮住上一段時間。”

夜景湛的話,聽得心頭咯噔一下。

雲擇宮已經荒廢十來年了,他為何突然要搬回去住?

難不……是為了

怎麽可能!

瓔扔掉了這荒謬的想法,問道:“王爺是要去探太後的虛實?”

既然已經知道那張麵皮是假的,想要揭穿份再容易不過——

隻要將那張假麵皮扯下來就行了。

“現在還不是時候,你也莫要輕舉妄。”

瓔輕嗤一聲,“王爺該不會以為,現在還能左右我吧?”

此番宮,為的就是讓假太後付出代價!

“並非是不讓你,隻是時機還不。你就不怕……”

“不怕。”瓔眸冰冷,“我現在什麽都不怕,隻怕時間不夠多。我等不起。”

夜景湛擰眉,“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明明那幾個大夫已經說了沒有大礙,可他心頭始終不安。

他抓著的手腕,語氣急切,“先前那幾個大夫為你診治的時候,你用了什麽手段才讓你的脈象沒有問題,對不對?所以你那樣急著趕他們走,就是怕會餡。”

說罷,他一把將抱了起來。

瓔掙紮了一下,沒能掙開。

隻得看向不遠芷蘊,找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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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蘊走過來,想要攔住他。

可夜景湛卻並未理會,徑直將人抱去了不遠的醫館。

一路上,引來不人側目。

芷蘊更是氣得麵目扭曲。

夜景湛有意抓著瓔的兩隻手腕,以免再在脈象上什麽手腳。

“給診脈。”他將人抱到大夫麵前,摁在凳子上坐下,將的手腕遞了過去,放在了診脈枕上。

大夫被這突然闖進來的人嚇得不輕,戰戰兢兢地出手為瓔診脈。

清脈象之後,他原本就白的臉變得更白了。

“如何?”夜景湛冷聲問道。

“這位姑娘中毒極深,早已深肺腑,能活到現在已是不易。隻怕是……命不、命不久矣。”

夜景湛如遭雷擊,愣在了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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