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宋瑾從未想過幫宋菱月逃離祁承玉,畢竟兩人不在一起待著,的樂子可就看不到了。
宋瑾怎麽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不止不會幫宋菱月,還會盯著,避免自行離開敬郡王府。
有時候會覺得自己這樣做也過分的,但是想到上一世宋菱月對自己做的那些事,宋瑾就隻能在抄寫經書的時候心中念一句天道好回。
宋瑾這樣想著,臉上的表好了一些,笑著看向祁承玉,態度溫和,說出口的話卻不好聽。
“敬郡王這話說得也太奇怪了吧,我和你也沒多瓜葛,說什麽啊啊,你配嗎?”
誠然,在宋瑾心中,這些都不過是添頭,算不上什麽值得被重視的東西。
但這種話從祁承玉的裏說出來,仍舊會讓覺得惡心。
不過是一個為了自己利益,能犧牲一切的家夥,他說?屬實是有些侮辱了。
宋瑾罵了祁承玉幾句,寥解自己心頭的鬱氣。
而沈則是在一旁安靜的看著,等宋瑾差不多罵夠了,他才說:“我剛才代給謄睿的事有些潦草,要不你找來雀兒,我再吩咐一些事?”
宋瑾狐疑的看了眼沈,倒是沒有拒絕他,點點頭,離開了這裏。
往常沈幾乎不會指使做事,如今說出這樣一番話,應該是為了支開,單獨和祁承玉說些事吧?
有什麽不想讓知道的嗎?宋瑾想了想,有些搞不明白。
但還是直接離開了這裏,走到隔壁,去找雀兒。
等宋瑾走出房間之後,沈又等了一會兒,確認宋瑾已經離開了這院子,他才蹲下來,湊到祁承玉邊小聲問他:“你是想讓宋瑾幫你打天下嗎?”
祁承玉原本被宋瑾罵的有些懵,再加上整個人已經被捆一團,所以剛才還是比較安靜的。
但是聽到沈這番話,他劇烈的掙紮了起來。
等沈將他裏塞著的布條取出來,他就兇惡的說:“沒想到宋瑾連這個都告訴你了,你還真是把迷得神魂顛倒。”
這番話說的有些貶低人,祁承玉看上去好像對沈非常不屑,不過沈並未將他的態度放在心上。
他隻是用一種冷靜到有些嚇人的視線看著祁承玉,盯了一會兒,就讓人覺得骨悚然。
祁承玉下意識抖了抖子,才罵罵咧咧的說:“你看什麽看,快點給我鬆綁!”
沈低聲音,故意用特別沙啞的聲音詢問:“你一點都不害怕我?”
祁承玉麵迷茫,心想沈這家夥腦子是不是有病?
他為什麽要害怕一個廢,就算這個廢不瘸了,還長了一張比人還好看的臉,但也不能擺他是個廢的事實,自己為什麽要害怕這麽一個家夥。
實在是太可笑了。
祁承玉的輕視溢於言表,沈思索一番,覺得他應該沒有這麽好的演技,所以應該是真的不認識自己,隻夢到自己登基的場麵嗎?
知道自己能順利登基,全是仰仗宋瑾的兵馬武力,所以才這麽迫不及待的想要讓宋瑾再喜歡上自己?
隻可惜局麵千變萬化,他心中太過急躁,倒是將一切都給搞垮了。
沈這樣想著,心中舒坦許多,他笑了一聲,對祁承玉說:“這些事可不是宋瑾告訴我的,難道隻許你也知道那些事,就不許世上還有人知道?”
“而且你知道嗎?你登基沒多久,就被人從皇位上拉下來了,死的可慘了。”
祁承玉呼吸一滯,咬牙切齒的說:“那樣的事不會發生了!隻要宋瑾護在我邊,誰人又能我分毫。”
沈打量著祁承玉,咳嗽兩聲,將自己的嗓音弄得更加沙啞:“你真的不害怕我?”
祁承玉被人捆著,心中本就不耐煩,再加上沈一直問自己這種莫名其妙的問題,他心中自然是不舒服。
也不管自己如今的境,扯著嗓子就大放闕詞。
“你腦有疾也不要在我麵前丟人現眼,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迷了宋瑾,上輩子能一直跟在我屁後麵轉,為我出生死,那這輩子,也不可能改變。”
“是嗎?”
沈恢複自己的聲音,在想自己要不要告訴他,就是自己將他從那個位子上拉下來,並且折辱了數月,才送他上路。
他不確定祁承玉能不能在這兩日暴斃,所以還是藏一手吧,這種事,隻需要宋瑾知道就好,沒必要告訴這家夥。
沈滿心惡意的打量著祁承玉,冷漠點出事實:“我看未必,畢竟你將人害得那麽慘,宋瑾那樣聰明的人,為什麽要自找苦吃。”
宋瑾和自己夢中所見有太大的差別,已經不會去做那樣的蠢事。
若說有什麽讓沈不滿意的地方,大概就是這個祁承玉,腦子出了點問題。
他若是也和自己一樣,得到了神明的啟示,又或者真像他說的那樣,上輩子的記憶帶了過來,這些對於沈來說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讓他煩躁的是,這家夥腦子確實是有問題,先前總是送這送那,想要和宋瑾扯上關係,如今大概是安耐不住了,直接找上門來。
這家夥,瘋了吧。
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有多大的自信,覺得宋瑾還能喜歡他這個家夥。
沈冷冷的看著他,突然笑了一聲。
恥笑的意味格外濃重,他手點著祁承玉的心口,詢問他:“祁承玉,午夜夢回,你真的不會害怕嗎?”
“隻有懦夫才會到害怕,既然我能為皇帝,那就是天命所屬!那些座下亡魂不過是我的墊腳石。”
見祁承玉回答的這般篤定,沈隻是挑眉笑了起來:“我又沒說你會害怕的是什麽東西,你為什麽要說出這種話?”
既然害怕那些死在他手上的人,為什麽還敢來找宋瑾。
因為旁人都會想要他的命,隻有宋瑾護了他一輩子,讓他覺得,宋瑾無論如何也不會對他手嗎?
柿子挑的,這家夥的子還真是糟糕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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