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三人就看到里面逐漸走出來不士兵,然后在四搜查。
他們三個現在的位置一般不會立馬查到他,但也只是時間的問題,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找到一個可以藏之地。
穆南周小聲的在二人耳邊說了一句,“跟我來!”
然后一手抓著一個拖著二人來到了一石之地。
徐燕宜不解的問道,“這是干什麼?”
“跟我來就是了。”穆南周立刻把地上的通道打了還來,然后率先跳了進去,還不忘跟上面的兩個人說,“快下來,咱們從道走。”
也第一時間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跟著叛軍手里一起跳下的道,穆南周第一時間點亮了火折子,道里面很快有了亮。
看到這個道還比較蔽,徐燕宜驚訝的問道,“你應該也是第一次來到這里,你怎麼會知道這邊有個道?”
這個長公主都不知道這里有一個皇家基地,更別說是這個道了,穆南周又是怎麼知道的。
他一邊帶著二人慢慢的往前走,一邊說道,“本王被皇上以狩獵的名義帶到這里,其實就已經暗中警惕了,畢竟他們一直想要剔除我這個眼中釘。”
說起這個徐燕宜倒也相信,畢竟就是因為這件事他的安才對自己有些不滿。
“而且皇上沒有選擇在皇家狩獵場,反而帶我來到這里這其中必定有蹊蹺,我就多留了份心思。”
“今天在喝酒的過程中我就發現我的酒里面被下了迷藥,這一定是皇上讓人去做的,否則在皇上眼皮子底下誰也不敢做這樣的事。”
徐燕宜不自覺的握了拳頭,看來皇上和太后真是絨布的穆南周,若不是穆南周聰明,恐怕今日穆南周就活不到這個時候了。
“那你怎麼躲過的?”言語間有些擔心,怕他付出了什麼代價。
穆南周笑了笑道,“我自然是沒有喝那杯酒,我只是假裝把那杯酒喝下實則吐了,然后又裝作暈倒過去被人扶著回屋子里休息,現在所有人都不知道我還清醒著,更沒有人來打擾我,所以我才有機會的溜出來,就知道了這個道,這才見到了你們。”
徐燕宜回想起之前那兩個守衛描述的,再加上穆南周說的相結合,也就明白大概是怎麼回事兒了。
倒是馮玄凌突然問,“王爺可是見過先帝?”
穆南周的眼神忽然一,然后直勾勾的盯著他。
他明白自己突然這麼問會有些突兀,所以趕解釋,“是我們剛剛在來的路上見到了一個宮,是說在這里見過先帝,還說先帝沒死。“穆南周把眼神落在了徐燕宜的上,也連連點頭,“沒錯就是這樣,那個宮說的很真,所以我們也不知道事是不是像宮所說的這樣。”
穆南周沉默了許久,腳步也停了下來,最終還是轉過頭來告訴二人,“你們說的沒錯,先帝確實沒死。”
徐燕宜和馮玄凌心里,陡然一驚。
看來這件事是真的了!
穆南周也不瞞著二人,“其實我在你們來之前就已經發現了先帝還沒有死的證據。”
說到這里他還看向了徐燕宜,“之前你被污蔑待叛軍城,甚至還被人污蔑殺害了先帝一事,其實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局。”
“什麼意思?”徐燕宜有些不可置信,總覺自己好像要知道一些自己不想知道的事。
“其實是先帝聽信了謠言,想要追求長生不老魚化仙,而且他不知道從哪里得到了一個消息,還得到了一個長生不老的方子,只不過這個方子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馮玄凌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難不是鮮?”
“沒錯,不只是鮮,而且是大量的鮮!”穆南周點了點頭道,“這個方子需要用數十萬的將士鮮來作為祭祀,所以三年前叛軍殺城之后傷害了那麼多人,其實就是為這件事而鋪墊,只不過先帝為此瞞了這件事,甚至不惜把所有的事端都嫁禍給了你,就連最后還找了一個替代替他去死,實則他自己本就沒有死,而是匿在這座皇陵之中!”
現在徐燕宜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了,原來這一切都是父皇做的孽。
抖著聲音問道,“那皇上和太后也是知曉的?”
其實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就心里已經有了答案,只不過還想要確定一下。
果然!
穆南周告訴,“這一切皇上和太后也確實是知道的,他們也愿意配合先帝做此事。”
“他們糊涂了!”
“其實他們也是為了他們自己,這都是利益熏陶。”穆南周解釋著,“先帝之前承諾過,等他羽化仙之后,這江山和皇位全都由皇上來繼承,還會親自輔佐皇上,所以他們自然是狼鼠一窩。”
徐燕宜滿眼不可置信,皇上都已經登基為帝,竟然為了這莫須有的名頭而傷害了那麼多人。
更過分的是……
“父王竟然為了這些虛無縹緲的事殺了那麼多人,還嫁禍給我這個親生兒,真是不敢相信這件事是真實發生的,虎毒都不食子,他怎麼能!”
馮玄凌也有些納悶兒,“如果事真的如王爺所說,那當時下關帶兵城的時候,確實看到一個和公主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如果那個人真的不是公主,那又到底是誰?”
徐燕宜努力的平復自己的緒,一時之間沒有回答他,還是穆南周告訴他,“其實那個人只是長公主邊的一個婢,從小在宮里長大對長公主的行為相當的了解,所以也能模仿了去。”
“最重要的是這人會催眠,更是按照長公主的打扮在背地里與你相識勾引你,再用長公主的份用催眠給你洗腦,所以你自然會認為那個人便是真正的長公主。”
馮玄凌聽完這個解釋之后不敢相信,連連后退,“不可能,在我的腦子里我見到的人真的是長公主,絕不可能是有人冒充的,這件事太蹊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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