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宜一驚,穆南周已經湊過來了,他的薄眼看著就要上的。
靠!
渣男!
徐燕宜揚手一掌甩了過去。
啪。
聲音清脆響亮,一聽就是用了勁兒了。
穆南周上有傷,傷的還重,剛才拽徐燕宜那還是忍著疼用盡全力的,現在徐燕宜一掌甩過來,也是用力的,穆南周竟然一下就被打床下去了。
咚。
穆南周再次趴在地上,差點就一口噴了出來,好歹他忍住了。
他咬牙切齒:“徐燕宜!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嗎!”
額……
徐燕宜嫌棄的白了他一眼,走到他跟前打量了他一番:“那是你活該,誰讓你想要輕薄我?你這種登徒子就應該拿去浸豬籠!”
“你!”穆南周疼的咬牙切齒,“你不是說你本王嗎!你既然是本王的王妃,本王要寵幸你,那不是很合理嗎!算什麼輕薄!”
“誒,你這話就不對了,就算那也不代表可以親啊,你懂不懂什麼做神潔癖?”
徐燕宜抬踢了踢他屁,“你心里腦子里還有別人呢,就我,我當然不能同意了,算了,你本就不懂,我懶得跟你科普這些知識,沒文化的人。”
徐燕宜嫌棄的瞪他一眼,轉頭朝窗臺那里走了過去。
確實有個印子,像是有人從后窗跳出去了踩著留下的。
是誰呢?
穆南周恨恨的開口:“本王不聽你這些廢話,把本王扶起來!”
“我不。”徐燕宜頭也沒有回的拒絕,“我看你能耐的很,都傷這樣了,還跟我進宮,剛才還想輕薄我,自己起來。”
“你!”
穆南周深呼吸一口氣,要不是他現在真的有傷在,他非要弄死這人不可!
徐燕宜手抹了下,手指上沾染了一點印子,皺了皺眉,湊近聞了下,這是一種藥,下意識的側頭看了看在后頭努力的自己爬起來的穆南周。
按著穆南周這個傷勢,剛才和自己進宮去的應該不是他吧?
他連起都困難,一個人在房間里不敢出聲,也不敢下人,生怕自己傷的事傳出去引起大,特別是現在燮丹汗王還在這里,那窗臺上的印子應該不是他留下的。
是穆南周的暗衛還是……另一個相同的穆南周?
忽而,徐燕宜回了頭,穆南周剛剛起坐回床上,見看了過來,穆南周冷冷的別過臉不想搭理。
徐燕宜邁步走了過去,手了他的肩膀,疼的穆南周冷汗涔涔:“徐燕宜!你是不是找死!”
“你這一傷到底是怎麼弄的?”徐燕宜瞇眼帶著濃濃的審視,“傷你的人,抓到沒有?”
穆南周盯著好半晌才開口:“用不著你這個人來心本王的事!”
“是嗎?”徐燕宜勾了勾,“阿史那耶在宮里,娶不到我,他看著不大會善罷甘休,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非要娶我,但是肯定是有備而來,今日在人前被抹了臉面,我看這幾日他還會折騰不事,你這一傷,起都起不來,怎麼宮?”
“用不著你管,只要你不在外頭說話,何時宮本王都沒有問題!”
穆南周忍著氣發誓,等他傷好了,就弄死這人,一口一句輕浮的,剛才他要親怎麼就這麼抗拒,明明就是滿的胡言語,現在還想從他這里套話,簡直是癡心妄想。
徐燕宜揚了揚眉頭,狐疑的打量他:“你確定?”
“廢話,拿藥過來給本王上藥!”穆南周指了指一側的藥盒。
徐燕宜眼睛了,在馬車上扯開穆南周的服確實看到了他上裹著不的紗布和繃帶,只是沒有細看,眼下既然他讓自己給他上藥,正好認真的檢查檢查傷勢。
這麼想著,徐燕宜也沒有拒絕,乖乖的去將藥盒拿了過來,穆南周趴在床上,手將穆南周外都掉,又解開他上的紗布。
徐燕宜吃了一驚,傷口很深,若不是穆南周素質好,底子強,普通人這樣的傷,怕是會一命嗚呼,最重要的是,傷口有毒。
但看現在的樣子,應該是清理過傷口的毒了。
徐燕宜將藥盒里的藥給他上好,又重新用新的紗布給他裹上,整個過程作都盡可能的輕,可穆南周額頭上早就冒著細微的冷汗。
這麼疼的傷,他之前宮的時候是怎麼做到云淡風輕像是一點事都沒有的?
徐燕宜正疑著,眼睛不自覺的一瞟,看到藥盒里還有另一瓶藥,拿了起來在他面前晃了晃:“這是什麼?”
穆南周沒瞞,只掃了一眼道:“服下可以忍痛。本王同你宮就是服用了這個,能撐幾個時辰。”
“你吃了這個,所以剛才才不痛的?”
徐燕宜皺擰眉。
穆南周不耐煩的道:“廢話,上完藥你還不滾,不怕本王又輕薄你?”
徐燕宜將藥盒放好,哼了聲開門出去了。
看著徐燕宜走了,穆南周那張俊臉又沉了下來,他吹了一記口哨,一只青的鳥從窗口飛了進來,穆南周咬咬牙將一張紙條遞給它,小青鳥抓著又飛出去了。
徐燕宜一夜未眠,穆南周的事,總覺得太過詭異。
“長公主,你怎麼了?”
小玉推門進來就看著徐燕宜靠在床邊一副深思的模樣。
徐燕宜突然開口問:“小玉,穆南周有什麼孿生兄弟就是長得一樣的之類的嗎?”
“長公主,據奴婢所知兄弟是有的,可孿生兄弟長得一樣的應該沒有。”小玉納悶的蹙眉,“長公主,你為什麼問這個啊?”
徐燕宜蹭的坐起來:“你不覺得穆南周的氣質一時一個樣嗎,而且長相……雖然是一樣的,但是你細細看好像又不大對……”
“沒有不對啊,王爺就在廚房做飯呢,說是要給你做好吃的,人溫和的,說話也很有禮貌,弄得奴婢看背影還以為是玥公子呢。”
小玉一本正經的道。
人……溫和?
說話……有禮貌?
在廚房……做飯?
徐燕宜渾一,趕起,抓了外套上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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