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手機,連忙打開微信,找到了應淵離的微信。
本來想著給他打電話的,又怕他現在要是在忙看到我打電話一分神出事了怎麼辦?
于是我便發了個信息過去。
實在沒力氣打字,手都抬不起來,所以我發的是語音。
“阿淵,你還好麼?古墓里那男人又要出來了?”
信息發過去后沒一會兒,我房里便出現了我悉的氣息。
下一瞬,應淵離高大修長的影就出現在了我的床前。
“阿淵?你怎麼來了?”我看到應淵離,驚喜的很,連忙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看到他并沒有我之前所擔心的那般虛弱,這才松口氣。
我在昏迷前,他還一直通過蛇形指環給我傳輸他的元氣,我靠著他的元氣,起碼也撐了大半個小時。
那時候真的是全靠阿淵的元氣的,我自己這邊已經幾乎都耗盡了的。
我就特別擔心應淵離會不會因此而傷,畢竟他當時還一邊對付古墓里那狗男人呢。
“剛好忙好了,本來也是想著過來看看你的,沒想到一忙完你的信息就來了。”應淵離在我床頭坐了下來。
我想要起床,但我自己一個人覺都起不來,便手向應淵離,現在虛弱的我,特別的氣,大概在應淵離面前,我完全不需要自己有多強大。
“阿淵,抱抱。”
應淵離看我模樣,臉上泛起寵溺而溫的笑意,隨后他彎腰下來,直接把我連同被子一起抱了起來。
就像是抱著襁褓中的嬰兒一般,他把我打橫抱在了懷里。
我靠著應淵離的懷,呼吸間都是他的氣息,讓我心安的不得了。
“阿淵,現在古墓那邊什麼個況?”我想起這茬,連忙問道,現在可不是兒長的時候,辦正事要。
“暫時沒事,你放心,有事也有我兜著,你只要安心的去做你的事便。”應淵離溫的一下一下的著我的腦袋,聲說道。
如果不是阿淵幫我守住古墓,那我真的沒辦法這般安心的去理事。
而且,就我現在的能力,也沒辦法去對付古墓里那男人。
“阿淵,謝謝你。”我仰起頭,看著應淵那弧度優的下頜線,輕聲說道。
“小傻瓜,不是跟你說了不許跟我說謝這個字麼?”應淵離眉頭一皺,了我的臉,沒好氣的說道。
我不由的笑,歪頭想了想,隨后說道,“那,以后,我就只說我你?”
應淵離聽到‘我你’這三個字,他子一震,隨后眉頭松開,出了一抹愉悅又好看的顛倒眾生的笑容。
“嗯,這個我聽。”應淵離低頭溫的親了一下我的額頭。
“對了,小白呢?他蠱蟲又發作了,現在還好麼?”我連忙問道。
應淵離搖了搖頭,他提到小白,已經不是像之前那般吃飛醋了,大概是我對他的很滿,讓他從我的里到了安全。
“那小子的蠱蟲必須得想辦法解決,不然有他的。”應淵離蹙眉說道,“現在我幫他把蠱蟲制下去了,不過隔段時間,那些蠱蟲還是會蘇醒。”
“可他這蠱蟲是怎麼來的他也不說,如果愿意說了指不定我們還能幫他想辦法解決。”我不也是心疼白逸風。
現在對他的覺,就像是對自己家人那般的覺了,自然是希他好好的。
“解鈴還須系鈴人,他的蠱毒,大概也只有你才能解。”應淵離說道。
“對,之前小白說過,只有我上他,他上的蠱蟲才會離開。”我皺眉說道,這是什麼七八糟的蠱毒,竟然把解藥寄托在了別人對自己的里來,這不是把自己的命給別人了麼。
想到這,我渾一,是啊,小白不就是把他的命都給我了麼?
他對我的有多深,從這點,就可以現出來了。
可是,這不是說給就給的啊,這孩子,以前怎麼就那麼傻。
“他跟你這麼說的?”應淵離皺眉看我。
“嗯,我之前問過他這蠱毒要怎麼解,他說無藥可解,除非是我能上他。”我點了點頭,很確定的說道。
而應淵離這會兒臉沉下來,冷聲道,“那算了,就讓他被蠱蟲折騰死吧。”
我知道阿淵對白逸風是關心的,但涉及到我,他就直接放棄掉白逸風了。
“我心里只有你,肯定不可能上小白的,所以我也沒辦法給小白接蠱毒,除非,找到那個給小白種蠱毒的人,不過,一千多年前了,那個人如果是神仙妖怪都還好,沒發生意外的話能活到現在。
但若是給他種蠱毒的是凡人,那,投胎都不知投了多次了……”
我嘆口氣,等會阿淵回去了,我找小白仔細問問。
現在我又多了一件事要去做了,那就是幫小白尋找解蠱毒的辦法。
“那臭小子就是蠢貨。”應淵離皺眉說道。
我忽的想到一個畫面,那時候我記得是為了躲避嫁給蛇君,然后我爸媽帶著我回到我外婆家的那一晚。
夢到阿淵跳下懸崖,還跟我說再見吾,那時候夢里面也好,夢醒也好,那錐心刺骨的痛到現在我想起來都還是難的要,是心痛。
“阿淵,前世,你是不是曾經在我面前跳下懸崖?那時候,發生什麼事了?”我看著應淵離,忍不住問道。
我相信那不是我的夢,而是前世發生過的事。
大概是這個事對我印象太深刻,幾乎可以說是刻在了靈魂里的,所以轉世后,我還是會通過夢境看到這個畫面。
我這話一問出來,我就到應淵離一僵。
而他臉上的神,也變得繃,甚至是不太愿意去想起的模樣。
“都過去的事了,不提也罷,以前的事,小奈兒,不用去想太多,只要我們從今往后,能好好在一起就了。”應淵離垂眸看著我,出微涼的手,珍稀而溫的輕輕著我的臉頰,聲音略帶沙啞,似乎抑著某種緒。
我想,那次跳崖事件,無論對我還是對阿淵,都是痛苦的往事,因為我現在想到,哪怕不知道全貌,可還是心痛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