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如風狼狽的趴在地上,道:“商總,真的不是我,都是靳溪我這麼做的!求你,放我一馬吧!”
他越是求饒,商元浩就越是興。
“靳溪,看看,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小白臉兒。”商元浩一腳將顧如風踹到靳溪腳下,似笑非笑的說:“你的眼,還真是夠獨特的。居然為了這種男人,想離開我!”
靳溪瞥了眼顧如風,問道:“商元浩,那你想怎樣?”
顧家現在早已沒落,顧如風更是沒有靠山,再加上商元浩今天甚至還拿出了槍,他嚇得尿了子。
剛才,他還在把責任往靳溪上推,可現在,他又看出了商元浩對靳溪是有的。
因此,他跪在靳溪面前,哀求道:“溪溪,看在我們以前的分上,你幫我跟商總求求,放了我吧!”
商元浩坐在一旁,點起一煙,就這麼慢慢看著顧如風像一條狗似的。
他也要讓靳溪看著,為了顧如風而跟他鬧這樣,是有多麼愚蠢!
可靳溪一臉冷漠,看著商元浩,道:“你想怎麼理他,是你的事。”
商元浩微微蹙了蹙眉,還以為這麼說,是想裝作跟顧如風撇清關系,然后讓他放顧如風一馬。
這顯然,不是商元浩想要的。
他冷笑了聲,給阿驍使了個眼。
“看看這個。”
他說完,阿驍就遞上來一堆照片和資料。
商元浩解釋道:“這里都是顧如風殺妻的證據。那天,是他把張曉卿從樓上推下去的。”
靳溪微微一驚,但也只是有些意外,一個男人可以這樣心狠,殺妻之后,還誣陷別人?
顧如風更是瞪大了眼睛,顯然沒有想到,商元浩會找到證據。
他原本以為,這件事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沒人會調查了。
就連警察那邊,都下了結論,說張曉卿是自殺。
商元浩仔細觀察著靳溪的臉,沒有錯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表。
剛才,靳溪那抹驚訝,在他看來,還以為是靳溪怕了,在替顧如風擔心。
商元浩緩緩走向,了的臉頰,道:“溪溪,怎麼樣?想救他的話,明天跟我去結婚,嗯?”
靳溪渾一震,他的卑鄙,似乎超出了的認知。
只可惜,他打錯算盤了!
面對著商元浩的威脅,靳溪冷聲道:“我剛才已經說過了,你想怎麼置他,是你的事!他殺了人,我為什麼要救他?”
商元浩錯愕,似乎在辨別靳溪話里的真假。
畢竟,靳溪為了這個小白臉兒死活要跟他分手。
他就不信,靳溪不怕顧如風因為故意殺人罪坐牢!
可沒想到,靳溪只是淡漠的問他:“商元浩,你還有問題嗎?沒有的話,我回房間了。至于他,你想怎麼樣,我都沒有意見。但是跟你結婚,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不可能的!”
商元浩傻眼兒了,顧如風更傻眼兒了。
隨即,他爬到靳溪面前,痛哭流涕地說:“溪溪,我求你,救救我,求你了!你就跟他去結婚吧,只要你結婚,我就不用坐牢。否則,我會死的,我殺人要償命的!”
說完,他便開始給靳溪磕頭,磕得很響。
最后,腦袋都磕出了。
可靳溪完全沒有任何反應,對商元浩道:“他好吵,能不能把他弄出去?”
商元浩折騰了半天,也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對顧如風自然也沒了耐心。
他對阿驍道:“去把證據給警察,把他帶去警局吧!”
就這樣,阿驍他們將顧如風拖了出去,顧如風的求饒聲也漸行漸遠。
靳溪從始至終沒有多看他一眼。
商元浩若有所思的著。
難道,真的不是因為別的男人才不他的?
沒過多久,家里的門鈴再次響了起來。
商元浩走到門口,看到是葉佳禾,眉頭立刻就蹙了起來。
他沒給開門,就隔著門,問:“你來干什麼?”
“你把靳溪怎麼樣了?哥,你再這麼下去,就是犯罪,你這是非法囚!”
葉佳禾一聲比一聲嚴厲
商元浩冷哼了聲,道:“前段時間,我和靳溪剛從警察局出來。連人家警察都沒有說什麼,你倒是急著給你親哥定罪!”
葉佳禾不知道商元浩說的那是什麼意思?
可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靳溪是人,又不是囚犯。
本以為前幾天他們都冷靜之后,可以想清楚一些事。
可是很顯然,商元浩在一條死胡同里越走越黑。
他只想著自己要得到靳溪,卻從沒有想過靳溪的。
他不配說!
葉佳禾徹底不再對商元浩妥協,把他當做親人,但他呢?
他沒有聽過一句勸。
想到這兒,沒有跟商元浩繼續理論下去。
回到家之后,讓陸景墨派保鏢去靳夫人那邊守著,24小時換崗,寸步不離。
葉佳禾一字一句的道:“既然我哥把靳夫人當人質,派了那麼多人守在靳夫人的醫院,我們也可以派人!他們不出手,我們就按兵不,他們要是敢對靳夫人做什麼,我們決不能讓他們得逞!”
陸景墨贊同的點點頭,“你說得對,現在我們想救靳溪卻束手束腳,終究還是投鼠忌,怕靳夫人到傷害。那就這麼辦吧,我讓肖明去做這件事,他辦事穩妥,我也放心。不過,下一步,你準備怎麼辦?”
葉佳禾攥了拳頭,仿佛在下什麼決心?
道:“先看看,我們這麼做,能不能震懾到我哥?如果他還是執迷不悟,我們就報警吧!”
陸景墨蹙眉道:“即便報警,我們也沒有你哥哥傷害靳溪的證據。哪怕真的定了非法囚的罪名,你哥也就是拘留一段時間而已。等你哥放出來,靳溪照樣跑不掉的。咱們得想個一勞永逸的辦法啊!”
……
與此同時,別墅里,一個警察上了門。
商元浩沒想到,大半夜的會有警察到訪。
而且,還是上次那個理他們案件的警察。
商元浩蹙了蹙眉,突然有種不好的預。
可既然人家都上門了,也總不能不開門。
最終,商元浩還是打開了門,淡淡的跟警察打招呼:“高警,不知道這麼晚過來,您是有什麼事嗎?”
高原笑了笑,道:“商先生,難道不請我進去說嗎?”
商元浩表面也維持著笑意,目卻很冷,側讓高原進來了。
高原解釋道:“是這樣的,這是我們的例行回訪。上次接待過商先生和靳小姐之后,我算著時間,該來回訪一次的。畢竟,領導代的任務,我們也只能辦事。如果打擾到商先生的休息,還請見諒。”
商元浩給他倒了杯茶,平靜地說:“配合政府工作,是我們的義務,何談見諒之說?”
高原不聲的打量著商元浩,這跟段臻口中那個不講道理、魯蠻橫的男人,簡直判若兩人。
他想到段臻的囑托,環顧了一圈,問道:“不知道靳小姐最近怎麼樣了?我看靳小姐的琴行最近一直都在休息,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商元浩臉微變,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的樣子。
他笑了笑,道:“高警稍等,靳溪正在房里看書,我讓出來。”
說完,他走向臥室。
因為家里的隔音效果很好,靳溪并不知道來人了。
這些天,就是這樣,一直捧著段臻給的書看。
商元浩興致起來了,會強迫,就著。
他沒有需要的時候,就看書打發時間。
反正,兩人之間沒有任何流。
靳溪覺得,這種日子,商元浩總有膩的一天。
“溪溪,高警來家里回訪,想見見你。”
商元浩邊說,邊走到床旁,輕輕出了手里的書,聲道:“乖,出來一下吧。”
盡管很溫的話,卻帶著濃濃的迫。
靳溪想到那個完全不相信,不幫的警,便一肚子怨念。
明明不能幫弱者做主,又何必假模假樣的完任務來這一趟?
十分不愿,可商元浩卻拉著的手,近乎于強迫的把拽了出來。
只為了像高原證明,靳溪現在很好。
“靳小姐。”
高原走過去,微微頷首道:“這麼晚,真是叨擾了。”
靳溪冷眼看著他,道:“高警是來救我的嗎?如果不是,您就請回吧!”
說完,商元浩立刻補充道:“高警見諒,我未婚妻還在跟我鬧著別扭,說話不好聽,您別往心里去。”
高原著商元浩,別有深意的說:“商先生,從那天你們來警局到現在,也有好幾天了,靳小姐和您還沒有和好啊?”
商元浩尷尬的勾了勾角,面不改心不跳的說:“我未婚妻脾氣比較大,那天在警局,您也看見了。”
靳溪死死攥著手指,真想痛罵商元浩一頓。
可是,如果自己再這麼下去,高原一定會認為商元浩說的都是真的。而自己,才是胡攪蠻纏的那個!
畢竟,這男人實在是太會裝了。
高原繼續打量著靳溪,道:“靳小姐最近好像清瘦不?”
商元浩發現這個警說是回訪,可明顯是來找茬的。
他是在懷疑他?
這樣的認知,令商元浩無端不安起來。
因此,他只能著頭皮對高原道:“兩個人吵架,肯定是沒什麼胃口。最近,我未婚妻吃飯都很。”
高原著靳溪,他明顯看到了靳溪眼中的哀求和無助。
因此,他拿出一部手機,對商元浩道:“商先生,我看靳小姐的狀態的確是不怎麼好,我們回訪的目的,其實就是確認每個當事人的安全。當然,我們也不會錯怪任何一個好人。所以這個手機就放暫時放在靳小姐這兒,也方便我們隨時可以聯系到,確保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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