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雙方帶著人迅速撤離。
不敢耽誤一秒。
“不行,這樣直接走到大門口本來不及,就算用跑的也需要兩分鐘。”我忽然想起這個莊園因為太大,而我們所在的地方又在中心,就算用跑的也本來及跑到大門口。
風源律或許也是想到了這點也停了下來。
“這種建筑應該有一個近路。”我學過建筑,所以據這個莊園的格局大概能判斷出這個莊園的近路在哪個方向。
而我們的位置看似在中心,只要我們的位置只是在y軸中心,并不是在x軸中心,那就一定有一條近路。
我用最短的時間做了計算,在判定方向的同時。
“在這邊。”
說話的不是我,而是風源律。
他直接說:“跟我來。”
這和我判斷的方向一致所以我和他走向了同一個方向。
我們幾乎都是用跑的速度,和炸彈剩余炸的時間比賽。
江辰警惕的提醒我:“小姐,小心。”
我知道,江辰的意思是怕我中了風源律的計。
我輕點了點頭,繼續朝著前面快步小跑。
風源律這種人在這種時候是不會騙我的。
即便真的騙了我,我死也會拉他墊背。
通過我們剛剛的一番極限拉扯。
我們彼此都很明白,對我們兩個人彼此玩心眼,有時候已經是等于打明牌。
沒必要了。
因為我們玩的時候對方也在玩。
我們的地位和我們的份以及在這個環境所浸染出來的大腦,足以讓我們用了解彼此。
所以才會有,你的對手才是最了解你的人一說。
因此,反而在知道了彼此是什麼人之后,反而不會玩心眼了。
因為玩心眼也只是多此一舉。
果然,這邊的確是近路!
很快我們就見到了另外一道門。
但這道門也被鎖死了!
風源律冷笑,“看來,是沖著我們倆來的。想要利用這次機會把我們倆一網打盡。”
我挑眉,“那倒不一定,別拉上我。說不定只是沖著你一個人來的。”
畢竟墨家繼承人的份又不是人盡皆知。
如果去掉墨家掌權者的份,我就只是一個墨家的大小姐。
但風源律是風淵家的掌權者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通常況下,對我這種大小姐只會進行綁架。
要對付的只會是風源律這種當家人。
風源律不語,只是冷笑了一下,仿佛臉上寫著:你還真是對自己沒有一點數。
我沒說話,看了一眼時間,對后的人說:“把k73給我。”
大門都被鎖死了,這些門是金屬大門,想要打開很難。
墻也有三米高,一個一個跳出去?那耽誤的時間也不。
江辰將后面的一個黑包拿了過來放在地上,把k73的部件拿了出來。
我幾乎本沒看,直接起部件,三兩下就把這個微型迫擊炮組裝好了。
風源律目微沉。
那眼神就差問參加個聚會連炮都帶上了??
風源律打了個響指。
我余也瞥到他后的下屬拿來了一樣東西。
是一把槍,但槍管的口徑卻有半個拳頭這麼大。
我站起來,看了他一眼。
倆人似有一種無形的默契。
同時把手里的武對準了眼前的大門。
同時扣扳機!!
炮彈和大口徑子彈幾乎是同一時間了出去!
強大的后坐力也讓我往后微微退了一小步。
幸好江辰在旁邊撐著我的后方,才讓我沒多退一些。
“嘭!!”
大門直接被炸開!!
我把武遞給江辰,重新拿起手槍,對風源律說:“你們先走,我們墊后。”
風源律角勾了勾,不說二話,帶著他的人就率先走了出去。
我回跟后的人兄弟們低聲道:“小心點,盡量躲在他們后面。”
我的手下們紛紛點頭。
在這種不明況之下,我不會讓我的人去冒險。
更別說,對方和我們本一開始就是帶著互殺的目的來的。
我不知道風淵律聽沒聽到,也可能假裝沒聽到。
在我們雙方逃離莊園時,后方的莊園頃刻之間便發生了炸!
巨大的炸裂聲響和氣浪把我們所有人都掀飛了幾米。
在炸響起的瞬間,我就立刻撲倒在了地上。
同時也有一道影沖了過來護在了我上。
是江辰。
“咳咳,小姐,你沒事吧?”
我從地上爬起來,搖頭,“沒事。”
幸好我們出來及時,所以大家都沒有傷。
只有幾個因為炸的氣浪了點皮外傷。
在我看向眼前莊園里的漫天火海之時,也覺到了有一雙眼睛在看我。
我回頭看了一眼,卻對上了風源律的目。
他的目翳冷寒,看不出什麼緒。
他上也因為炸多了一些碎屑,但他并不在意,只是隨便拍打了一下。
接著一聲槍響也打破了此時的片刻安靜。
風源律的人中了一槍,接著我和他相視一眼,立刻默契的在附近找掩躲了起來。
果然有殺手!
外面有人對付我們。
他們不但在莊園里布置了炸彈,甚至還在外圍布置了殺手。
這是用盡了一切手段想讓我們把命留在這里。
我腦海里迅速過了一遍今天參與的人,以及和我們跟風源集團有利益牽扯的人。
此時,風源律把他中槍的那個人里的子彈用刀子取了出來。
他仔細觀察了一下之后,隔空扔給了我。
我接住那枚滿是污的子彈,很快就注意到了子彈上的標志。
我和風源律相視了一眼。
都知道了這方勢力是什麼人。
對方的殺手還在,甚至已經朝我們了過來。
我跟江辰眼神示意了一下,旋即看了一眼風源律。
幾乎在同時!
我和他同時站了起來,開始朝著那幫殺手開槍!
在吸引他們火力的同時,我們的人立刻從旁邊圍了過去對他們發起了襲擊!
無形的默契和配合讓我們很快就把這些殺手殺了個大半。
但因為對方早有準備,所以我們突圍依然有點困難。
期間有殺手的槍口對準了我。
可有人更快一槍了那個人的頭!
我自然察覺到了危險,也知道有人解決了這個危險。
風源律把手槍放下,目也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角也微微勾了勾。
那意思仿佛在說:“是我救了你。”
我顰了顰眉,一槍打死了前要撲過來的殺手,面無表。
就在這個時候,我們雙方的援兵也都趕到了。
兩個軍火集團手底下的人當然不可能是吃素的。
對方的殺手立刻被我們的人滅了干凈,不留一個活口。
我看著地上的尸冷冷道:“把他們的尸撿起來,用一輛車裝上送到他們主子家門口。”
“是!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