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這有什麼可比較的？”

褚亦安聽著他的回答，就只覺得怪怪的，“你們三個哪里有相同的地方？”

白斯年不管：“那我問你，假如在游戲里我，姓陸的，姓溫的都快死了，你只能救一個，你救誰？”

褚亦安：“……這不是經典的婆媳問題嗎？”

白斯年：“你不管嘛，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就行。”

褚亦安：“救陸老師。”

白斯年聞言很氣：“你這個人類的叛徒！”

他冷哼一聲，“還說要拯救人類呢，這種時候你連我都不選，還好意思說拯救人類。那我問你，還是我們三個人，你槍里有一發子彈，必須殺一個人，你殺誰？”

“姓溫的啊。”

褚亦安無語地看著他，“你問這個問題，難不還想我選你啊？”

“那是當然，我要當最特殊的那一個啊！”

“行了，你已經超級特殊了。”

褚亦安安他，結果被他帶偏，聊到了不知道什麼方向的地方去了。汽車，在他發完瘋后，安靜了好一會兒。

褚亦安看著外面，突然意識到，“白斯年，雨停了！”

“停了就停了唄。”

“不是，雨停了大哥！”

一下子就反應過來，為什麼那一大群蚊子會出現——因為雨停了啊，這些了很久了蚊子，終于能夠出來覓食。

群結隊。

路上看到的活都吃！

“食不是沒有了嗎，我們可以出去找資了。”

說著話，開始往自己的上纏繃帶。然而門還沒被打開，握住門把的手又收回去。

轉，對上此刻似笑非笑，表怪異的白斯年。

“你這幅表，是想表達什麼？”

“沒什麼，祝你一路順風。”

白斯年說這話，手出來朝做出拜拜的手勢。

更奇怪了。

褚亦安收回手，重新做回位置上，“白老六，我們現在可是盟友，你這樣子搞，沒好的。”

白斯年雙手一攤，“沒好就沒好吧，反正我也不是你最重要的男人。”

褚亦安：“……媽的，有時候你比溫時聿還欠殺。”

下一秒，白斯年給出答案：“因為雨剛停，除了蚊子之外，其他了很久的生，它們也會出來覓食。這段時間，比下雨的時候還要危險。”

褚亦安：“……不是啥況啊，這玩意兒你還掙個第一。”

非要比溫時聿欠殺才肯說。

這賤不賤吶？

白斯年冷哼，“你別管，你現在想出去就去。”

“你都說了我還去，我是傻瓜嗎？”

褚亦安將手臂四肢纏繞的膠帶扯下，重新靠回車座位。安靜地等待可能出現的“覓食”的生。

此時前往庇護所的小隊，在蚊子大軍離開后，幸存的人已經寥寥無幾。

到都是尸。

屋子里散發出烤的刺鼻氣味。

屋子的正中間，火焰還在燃燒。最上乘是還有人形的尸，中間的尸已經粘在一起，至于最下面都燒炭燒灰了。

灰燼豎立的扭曲的雙手。

能看出他死前也想過掙扎著，求人拉一把。

可惜，被在了下面。

幸存的人也沒有多好，很多人都或多或被燒傷。甚至是臉上，布滿猙獰的傷口，眼神是恐懼之后的麻木和破碎……

他們，真的能到避難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