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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知道,助理就直接說了,“是關于袁經理曾經‘陪酒小姐’的事,這件事現在已經不止在賀氏流傳,一些合作商也有耳聞,公司幾個負責人,都頗有微詞。”
“誰傳出來的?”
賀知沉了聲。
這件事,當年他也是賀父賀母告知才知道的,但,袁媛的‘陪酒’是被無奈的。
他當年知道為什麼會選擇走這條路時,有的只有心疼。
這件事知道的人本就,突然流傳開,一定是有人刻意而為。
“源頭并不清楚。”助理道。
“去查。”
賀知道。
“好的,但...”助理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小賀總,您難道不想知道大家對這件事的看法嗎?”
賀知看過來,“什麼?”
助理道,“公司的幾個項目負責人,都表示,這對我們賀氏的名聲有影響,對項目的推廣也有一定阻礙,畢竟哪個合作方在知道對方項目負責人曾經是‘陪酒’,會沒有想法,沒有偏見,這樣的偏見,可能直接影響到他們對這個項目是否可靠的懷疑。”
“我們賀氏的項目他們有什麼可懷疑的?”
賀知明顯生氣。
助理看出來,自然不敢繼續往下說,說了句明白后,便離開了辦公室。
而賀知,在短暫的不悅之后,突然意識到,自己又出現了不該有的緒。
他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會因為,袁媛的事生氣。
害得他和秦愫吵架,害得他差點失去秦愫。
他竟然還在為不平。
他真該死。
賀知是真想狠狠扇自己一掌,冷靜下來后,他皺了皺眉,袁媛‘陪酒’的事,本就沒多人知道。
賀父賀母剛回來,剛知道他和秦愫因為出現了問題,這件事就出來了。
賀知很難不懷疑。
他原本是想回去之后問問賀母,是不是的手筆,誰知道還沒等到回家,袁媛就親自找上了門。
氣很不好。
說,“我的事你聽說了嗎?”
“剛剛聽說。”
賀知道。
袁媛看著他,突然質問,“一定要這麼我是嗎?”
賀知蹙眉。
袁媛道,“你別說,你媽威脅我的事,你不知道。”
隨著袁媛話出口,賀知的懷疑就有了確切的答案。
果然是賀母的手筆。
“不就是要我離開賀氏,我走還不行嗎?”
袁媛這一句用了很大的聲音,崩潰一般,一向不哭的連眼淚都落了下來。
賀知看著這樣的袁媛,有一瞬間的心疼,但更多的是松了口氣。
因為說,要離開賀氏。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都合了賀知的心意。
“你打算什麼時候從賀氏離開?”
“今天就可以。”
“好。”賀知答應的很爽快,像是生怕袁媛反悔。
但他不知道,袁媛不會反悔,不是被賀氏的瘋言瘋語給嚇退了。
這還不足以讓離開賀氏。
而是今早,收到了一個快遞。快遞里的東西,讓不得不做這個決定。
真的知道,那人的威脅不是說說而已了。
可就算是走。
也要讓賀知對多出一分愧疚。
所以,告訴他,賀母之前找過,威脅過,就是要讓賀知以為,賀氏這件事是賀母做的。
“賀知,我真的,從未想過,有一天,會拿我過去來傷害我的人,會是你和你的家人,你還記得你當年跟我說的嗎?你說你心疼我,你說要是能更早認識我就好了,這樣你就能更早的保護我照顧我,原來這就是你說的保護,不就傷害,你傷的我還不夠深嗎?”
袁媛的眼淚如珠子一樣的落下,砸的賀知愧疚不已。
但他只能將這抹愧疚盡可能的按耐住,同袁媛道,“這件事,是我們家的問題,傷害了你,我可以補償你。”
“又是補償?”袁媛呵呵的笑,隨后起,看著賀知,放下話,“我不要你補償,我要你永遠欠我。”
是的,要他永遠欠,永遠愧疚于,就算是和秦愫在一起,也要為橫在他們心里的一刺。
拔不掉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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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知對袁媛的愧疚,被他突然解決了這件大事的欣喜給淹沒。
他是真沒想到,他原本還頭疼的事,一個下午,竟然就自己解決了。
袁媛離開公司,那他不就能和秦愫代了。
欣喜下,賀知甚至忘了去問賀母,這件事是不是做的。
一心都是如何告訴秦愫,他解決了這件事,如何讓放心。
因為一直沒有找到告訴秦愫的機會,而陸晟和宋晚孩子的滿月酒又很快到了。
這件事,賀知還是放在了滿月酒這天。
陸家的宴席,來的人自然多。
賀知到了宴席上,就一直在尋找秦愫的影,被梁博調侃‘妻石’。
而他也很快到了秦愫。
秦愫是練了車趕來的,比賽就在三天后,現在是爭分奪秒的練習。
到了就直奔宋晚去。
賀知不好從宋晚邊直接搶人,一直等到秦愫和宋晚在一起聊夠了,孩子抱夠了,往別去時,才見針的過去,拉住的胳膊,強行帶到了院子里。
這麼多天過去了,秦愫依舊不太愿意理他。
“放開我。”
一到院子就力甩開他。
賀知害怕轉走了,他等會就不一定找的到機會跟解釋,細節上的也顧不得了,直接拋出重點,“袁媛離開賀氏了。”
果然,秦愫因為他這話一頓。
接下來卻是問,“不是項目負責人嗎?不是不能離開賀氏嗎?”
賀知知道這話的意思,解釋道,“現在項目推進的已經趨于穩定,后續這段時間賀氏同袁媛一起負責這個項目的負責人,已經有足夠經驗能夠接手了,也是到了這個階段,才能做出讓袁媛離開賀氏的決定。”
說完,他又一把握住秦愫的手,激道,“愫愫,以后沒人能再影響到我們了。”
“是麼?”
秦愫開手,語氣卻不比之前生。
“當然。”賀知道,“不在賀氏,我和就不會有面的機會,以后就算出現在我們面前,我們也可以將視做空氣,當然就影響不到我們了。”
“那你對的虧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