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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開揚說,他不是同,但他也不可能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同,而和隨隨便便的一個人發生親關系。
而他的拒絕,讓家人更加懷疑了。
畢竟男人通常都會‘酒后’,且酒后思,而他,酒后都不肯和人發生關系。
還有其它一些,為了驗證他是不是‘同’,而出的一些事。
周開揚那天講給秦愫聽的時候,有一些,秦愫都目瞪口呆,還能這麼來?
同時也同周開揚。
以及,想不明白他的家人是怎麼想的,周開揚怎麼看都不可能是同才對。
這事,最有發言權了。
要不是秉持著只取樂,絕不發生關系的游戲原則,和周開揚恐怕床單都滾爛好幾張了。
所以,當周開揚希幫幫自己的時候,秦愫沒有拒絕。
是有猶豫的,但最后還是點了頭。
不過,提前申明了,“就是幫忙,你不能當真,更不能假戲真做。”
周開揚點頭答應,才沒了心理負擔。
那時,周開揚還問,“姐姐就這麼害怕我當真?”
秦愫說不出為什麼,但的確就是害怕。
“你要是當真了,我可對你負不了責。”
“為什麼?”
秦愫還記得周開揚那天的眼神特別認真,且咄咄人,他說,“姐姐不是很滿意我的臉和材麼?不也說喜歡聽話的弟弟?我到底哪里不符合姐姐的標準了?”
“哎呀。”
秦愫是真說不清楚,說,“你很好,我就是...說不清楚為什麼。”
周開揚沉默幾秒,道,“姐姐,你真是糊里糊涂。”
“嗯?”
秦愫沒聽明白。
周開揚看著,好一會兒,一笑,“沒關系,糊涂點好。”糊涂點,他才有機會。
只是這句,周開揚沒說,秦愫也不知道。
但兩人為了能完騙過周開揚的家人,將他徹底拉出‘同志疑云’的火坑,是說好了,要盡可能的裝的像一點的。
幫周開揚的這一下,在秦愫心里也算是帶點贖罪的意思吧他,玩弄了周開揚兩次,總該有所補償。
所以,幫的很認真。
這個時候也就遲疑了,到底該怎麼回答賀知。
糾結的正厲害,賀知徹底喪失耐心,再次問秦愫,“是還是不是?”
突然的一聲,把秦愫從思緒里拉回,腦子都沒來得及過,下意識的回,“算是...是吧。”
隨著秦愫的聲音落下。
‘咔’的一聲,賀知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他看著秦愫,那雙漆黑的眸子里,各種緒涌,最后,秦愫竟然發現賀知的眼尾有了一紅。
驚的不行,吶吶張,“賀知...”
聲音剛落下,賀知突然轉,再然后,在秦愫都沒反應過來的時間里迅速的開門下了車,接著,他‘砰’的關上了車門。
然后,在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揚長而去。
呃!
秦愫,“....”
這系列作行云流水,等秦愫反應過來時,車里就只剩下自己了。
還是第一次見,男人生氣,不是趕人下車,而是自己丟下鑰匙離開的。
秦愫從副駕駛來到駕駛位坐下,發車子前,腦海里浮現出看賀知的最后那一眼。
他是眼睛急發炎,還是...
要說是氣哭了,這...不能吧。
賀知可是男人,怎麼可能就這點小事就氣哭了。
秦愫凌的將車子開了回去,把車停進賀家別墅,賀母問,“愫愫,怎麼是你開車回來,賀知呢?”
秦愫哪敢把把賀知氣的丟車離開的事說給賀母聽,借口道,“賀知臨時有事,讓我替他把車開回來。”
“這樣啊。”賀母沒再問,說完同秦愫道,“阿姨今天在家做了小餅干,來嘗嘗。”
“不了,我得先回家了。”
要按秦愫以前,這種事,跑的比兔子還快,肯定是賀母剛說完就跑進去炫。
今天也不知道怎麼的,下意識的就拒絕了。
大概是...心虛?
“回去也不急這幾分鐘。”賀母上來就拉住秦愫道,“阿姨這小餅干可是特意為你做的,知道你就吃阿姨做的曲奇餅,忙了一上午呢。”
秦愫被賀母拉進客廳,一進來就看到了放在茶幾上用盒子裝好的幾盒曲奇餅,那香味飄過來,饞的秦愫不行。
進都進來了,不炫怎麼對的起自己。
剛才還一副急著回家樣子的秦愫,此刻坐在賀家客廳的沙發上,一炫就是大半個小時,吃到最后都打嗝了。
朝著賀母豎起大拇指,“賀阿姨,你的曲奇餅干真的做的越來越好吃了,本吃不夠。”
“吃不夠還有。”賀母笑的寵溺,一副早有預料的樣子,從廚房里拿出了一大盒,說,“特意留著讓你拿回去吃的。”
秦愫眼睛發亮,看到里面的小曲奇一個個的都還用明包裝袋給獨立包裝好了。
秦愫幸福滿滿的沖賀母撒,“賀阿姨,你太寵我了。”
“那可不。”
賀母道,“不寵你寵誰,你可是賀阿姨從小看著長大的寶貝。”
秦愫瞬間化嚶嚶怪,抱著賀母蹭啊蹭,把賀母哄的可高興了。
“你啊,要是我兒就好了。”
這話賀母從秦愫小說到大,秦愫的回答也很一致,“我就是賀阿姨的兒。”
賀母笑,只是這次笑著笑著,話鋒一變,“不做兒也行,給賀阿姨做兒媳婦,賀阿姨也是很滿意的。”
呃!
秦愫一怔。
賀母看,“怎麼了,不想給賀阿姨做兒媳婦?”
“賀阿姨,我媽喊我了,我得先回去了。”秦愫騰的起,抱著曲奇餅就跑。
看落荒而逃的背影。
賀母邊笑邊搖頭,到最后嘆氣,看來這個兒子,追孩子的本事很一般吶。
秦愫抱著曲奇餅干回家,秦母說,“這麼快就回來了,不多陪下你賀阿姨?”
“這不是想你了嘛。”
秦愫故意道。
秦母哼了聲,“想我,想我幾天都不回家,我看你外面的那個公寓才是你的家。”
“母上大人,有你的地方才是家嘛。”
秦愫往沙發上一坐,抱著秦母往臉上‘吧唧’親了口。
“想你,想你,真的想你。”
哄人超有一套。
秦母道,“你就長了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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