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喬斐絕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傅北墨是因為才來這裏,更不可能丟下他。
見葉喬斐如此堅決,傅北墨眼底滿是欣喜。
可不等兩人高興,後神病院高的警報烏拉烏拉的響起。
接著樓頂的照燈亮起,葉喬斐暗道不好,拉著傅北墨躲到別的地方去。
神病院,陸琛一腳踹翻椅子,朝著看門的保鏢大發雷霆。
“你們就這樣看著的,人都跑了也不知道?”
保鏢被罵的一個字都不敢說,外麵其他人已經出去了找人。
就在陸琛耐心耗盡時,有個保鏢進來匯報道:“陸總,人去了林子那邊。”
“那還不去追!”陸琛眼底閃過一抹狠厲。
看來,傅北墨不死不行。
林子裏,二人也察覺到了燈朝著林子掃,傅北墨甩開葉喬斐的手,催促道:“你走,我的私人飛機停在比爾湖旁邊,趕快回國。”
這裏距離比爾湖也就幾十公裏,就算是徒步,最多隻要三個小時,隻要葉喬斐去了,就安全了。
可葉喬斐並沒有要一個人離開的意思:“我不會丟下你。”
說著葉喬斐扶著傅北墨要一起離開,後的亮越來越多,兩人隨時有暴的風險。
此時畢羽澤也到了米國,順著定位係統找到了傅北墨的私人飛機。
可米國這麽大,傅北墨在什麽地方不得而知。
原本是可以通過車載的定位找,隻不過車子被陸琛毀了。
畢羽澤急得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不知道要怎麽辦。
“畢總,車載的定位最後一次出現是在附近的神病院那兒。”
隻是因為定位被毀,隻能有個大概的方向,並不能找到位置。
畢羽澤也顧不上那麽多,有大概方位就好。
傅北墨去的時候沒時間帶人過去,但畢羽澤卻是帶了好幾個保鏢,更何況米國是允許持有熱武,他防備的也是這一點。
畢羽澤幾乎是要把油門踩到底,幾十公裏的路,隻用了二十分鍾不到就到達目的地。
快到神病院時,門口嘈雜的聲音越來越大,畢羽澤暗道不好。
接著砰砰砰幾聲槍響,畢羽澤心底一沉,快速朝著前方而去。
擔心到此結束,畢羽澤把車停在附近,徒步過去的。
此時傅北墨和葉喬斐已經被發現,陸琛看著傅北墨護著葉喬斐,兩人挨在一起時,眼底的嫉妒越來越深。
“傅北墨,嘖嘖,都已經這樣了,還想著逞強。”
陸琛一步一步靠近,手中的槍已經對準傅北墨,隨時等著開槍。
“陸琛你要怎樣才能放過我們!”葉喬斐怒聲問道。
要怎樣?他的意圖還不夠明顯?
想要放過,那是絕不可能的事。
“喬斐,等下我拖住他,你就跑,不要回頭,孩子就給你了。”
傅北墨出視死如歸的表,隻要拖住陸琛,把他做人質,葉喬斐就有一線生機。
要是傅北墨沒傷還有可能,如今這個況做到這些太難了。
就在葉喬斐想拒絕的時候,傅北墨一把推開葉喬斐,朝著嘶吼道:“快跑。”
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衝到陸琛麵前,他把全部的發力集中在一起,就是為了這一擊。
可惜傷的腳還是拖了他的速度,在扣住陸琛的時候,那隻腳又是喀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十分清晰。
傅北墨已經扣上槍,兩人撕扯間傅北墨的又被踹了好幾下。
接著砰的一聲,傅北墨的後背被槍口貫穿。
可即便如此,傅北墨還是死死的掐住陸琛,朝著那些保鏢警告道:“誰要是敢一下,我就讓他陪葬!”
所有人都不敢再有作,生怕傅北墨真的會殺了陸琛。
葉喬斐看著傅北墨那決絕的眼神,原本對他所有反的緒全都消失的一幹二淨。
現在隻求傅北墨能夠活著,隻要他活著,做什麽都願意。
陸琛見二人這眼神,心中怒意更深。
“快走!”
又是一聲嘶吼,葉喬斐腳步一頓。
千鈞一發時,樹林另一邊傳來幾聲槍響,接著好幾個保鏢湧進來。
看到傅北墨後背都被子彈打穿,畢羽澤的怒意蹭蹭蹭就漲上來了
“把這些人全都給我帶走。”說著那些畢羽澤帶來的人全都一擁而上。
在看到畢羽澤的時候,傅北墨也徹底鬆口氣。
他的視線還落在葉喬斐上,生怕會傷。
葉喬斐也朝著傅北墨撲了過去,快速給他傷口止。
在畢羽澤的幫助下,把傅北墨抬到了車上。
看著不到一分鍾,傅北墨的傷口已經把車子染紅,葉喬斐心裏就跟被人揪了一樣。
“你不會有事的,畢羽澤再開快點!”
葉喬斐朝著開車的畢羽澤催促,接著又是一腳油門,畢羽澤把車幾乎開的飛起。
“喬斐,以後不能照顧你了,咳咳咳……”
傅北墨虛弱的咳嗽著,眼中滿滿都是葉喬斐的倒影。
看著傅北墨如此,葉喬斐急忙製止道:“你要是死了,我就帶著孩子改嫁。”
傅北墨這次並沒有反對,而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好,找個對你好的,不要告訴孩子我的存在。”
聽到這句話葉喬斐真的要氣笑了,要不是傅北墨是傷患,肯定要手。
車子距離醫院越來越近,傅北墨的呼吸也越來越薄弱。
在快到醫院的時候,卻被告知沒有護照無法進行治療,葉喬斐氣的差點砸了醫院。
好在畢羽澤攔住了,這樣拖下去不值得。
就在這時葉喬斐突然想到了神病院,如今陸琛被控製,那裏麵有完整的設備,說不定可以用來給傅北墨手。
可這麽一來一回耽誤了,傅北墨能不能撐住都是一個問題。
畢羽澤下車,差不多過了幾分鍾帶回來繃帶和止鉗,有了這個再超速回去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米國對華裔的歧視很嚴重,所以沒有護照在這裏也是浪費時間,不如搏一搏。
回去的路上,畢羽澤將車開的飛快,葉喬斐也在平複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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