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了一會兒,冷落月覺得脖子舒服了,就沒讓城寒繼續按了。
教了他一下怎麼打發蛋清,就把打蛋給他了。
城寒覺得這個很簡單,信心十足地拿著打蛋瘋狂地打盆里的蛋清。
因為用力打發蛋清,他的袖子也被手臂鼓起的,撐得滿滿的,充滿了張力。
調蛋黃和面的事不急,冷落月就看著城寒打了一會兒,瞧見他被撐得鼓鼓的袖子,有一種想要上前去一的沖。
城寒一開始是信心滿滿,覺得打發蛋清很簡單,但是打了半刻鐘后,他就覺得手臂開始發酸了,英的眉也漸漸皺了起來。
他記得冷落月說過要將這些蛋清打發,綿的泡沫狀,且把盆倒扣過來,里頭的泡沫都不會流出來,才算完。
可是他打了這麼一會兒了,這盆兒里的蛋清,卻還是的狀態,要將它們完全打發功,那得多久哇。
城寒這時才意識到,打發蛋清,并沒有他所想的那般容易。
他停下來打算歇歇,一抬頭對上冷落月似笑非笑的杏眸,就知道這是在等著看他喊累呢。
他沖勾了勾,眼神堅毅地拿起了打蛋,繼續打發蛋清。
見此,冷落月笑了笑,開始攪拌蛋黃,將蛋黃和面還有糖和植油按比例攪拌均勻。
都做完了,城寒的蛋清還沒打發好,但已經有不的泡沫了。
他右臂酸了換左臂,左臂酸了換右臂,沒打幾下這手臂就開始酸了。
他覺得自己的兩條手臂,就像是發的面條一樣,很酸很,有些使不上力了。
“我來吧。”冷落月見他的手越來越沒力了,便出聲道。
城寒一聽,立馬神了,“不用,我可以,我很快就打好了。”
他一個男子打發蛋清都這麼累,快要不住了,一個子怕是更累,他可舍不得累著。
見他堅持自己可以,冷落月挑了挑眉沒有說話,拿起一顆草莓吃了起來。
這草莓是用來拼魚兒的形狀的,和做夾心熬果醬的。
還好小貓兒沒有說要把小狗兒也做蛋糕上,這個狗做起來是真的有些難。
城寒兩條胳膊都快廢了,才把蛋清打發勉強可以用的狀態。
冷落月也不忍再看他繼續打下去了,說了一句:“可以了。”自己接過又打了幾百下。
將蛋白與已經攪拌好的面糊拌一拌,再倒了最大號的蛋糕烤盤之中。
震了震后,城寒和冷落月就兩人抬著把烤盤,放已經預熱好了的烤盤之中。
接下來,冷落月便讓城寒把春雨他們已經洗過的,葡萄,草莓,哈瓜,芒果,獼猴桃,黃桃,切丁用來做中間的水果夾心。
水果丁對刀工的要求不高,比較適合他來做。
城寒的手緩了好一會兒,這會兒已經可以拿得住刀了。
冷落月也沒有閑著,拿小鍋將蜂和糖放在里頭熬化,等到它們熬得越來越粘稠,開始上勁兒的時候。
把糖從鍋里弄了出來,放在了撒了糯米的案板上。
“你這是要做什麼?”城寒好奇地看著問。
冷落月指了指案臺上放著小貓木雕模型,“我要用糖,做一只小貓。”
畫好蛋糕的設計圖后,就命人做了一只畫的小貓模型來,這用糖做出來的貓是要放在蛋糕上面的。
“跟這木雕貓一樣的的貓?”城寒指著案臺上放著的小貓木雕,上次給小貓兒做的蛋糕上得貓,他記得好像是用糖畫的。
要做小貓木雕這樣的貓,怕是不容易吧。
“嗯。”冷落月點了點頭,用手指了案板上得糖團,還很燙手。
等糖團稍微涼了一些后,冷落月便用手將它了,用搟面杖將它搟薄厚適中的片狀,然后罩在了小貓模型上,把貓的大致廓給做了出來,然后取出模型,開始用竹片筷子還又梳子將小貓華。
給它畫出了眼睛,出了鼻子,畫出了。
又用梳給它畫出了流……
冷落月用糖做小貓裝飾的期間,城寒已經將水果丁都切好了,蛋糕胚也已經烤好了一爐,換上了第二爐。
冷落月做了差不多快一個時辰,一大塊糖團才再的手中,變了一只偏褐帶著明的神氣小糖貓。
“怎麼樣?”捧著小糖貓問城寒,對自己做出來的小糖貓還是很滿意的,所以神還有些得意。
城寒由衷地夸道:“很漂亮,栩栩如生。”
冷落月得意地抬了抬下,把自己做的小糖貓放在了案臺上,然后進行下一個步驟。
“你來熬草莓果醬,我來打發油。”
一聽打發二字,城寒就想到了累和費勁兒。
“還是我來打發油吧。”
冷落月掃了一眼他的兩條胳膊,笑著問:“你的胳膊還行嗎?”
城寒:“男人不能說不行。”
“你行我也不讓你打發,你太慢了,讓你打怕是天黑了都不能打發好。”
日頭都斜這樣了,熬完果醬,打發完油,們都該用晚膳了,抹油裱花裝飾的流程只有放到晚上了。
城寒:“……”
“怎麼有一糊味兒?”冷落月正打發著油呢,就聞到了一糊中帶甜的糊味兒。
扭頭看向城寒,后者用勺子攪著鍋里的果醬,有些茫然地看著。
冷落月看到鍋里冒出來的煙,和已經粘稠的黑紅草莓果醬,忙道:“快把鍋端起來,都熬糊了。”
城寒一聽,連忙用手去拿小鐵鍋的兩只耳朵。
“別……”
“嘭……”
冷落月的“別用手拿”還沒說出口,城寒就被燙得松了手,熬果醬的小鍋掉在了地上。
眉心一擰,連忙放下手中的東西,快步走到城寒面前,抓著他的手,便將他拽到冰盆兒前,將他的雙手都按進了,已經化了不水的冰盆兒里。
冰水冰冷刺骨,頓時緩解了城寒手指被燙傷的灼燒。
“你是不是傻,那鐵鍋的耳朵也是鐵的,你還直接上手拿,旁邊不是有抹布嗎?你用抹布墊著些呀。”冷落月沒好氣地沖他吼道。
雖然被吼了,但城寒卻沒有不高興,心里反倒是甜滋滋的,角也朝上揚了起來。
阿月這是在張他呢。
如此張,那就代表心里有他,在意他。
冷落月吼完沒聽見城寒說話,便想自己的話說得是不是重了些,傷到他了。一抬頭見他還在笑,杏眼一瞪,“你還笑得出來,怎麼不燙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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