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目愈發灼熱,大手扶著後腦,眼眸微瞇,“要什麽都給?”
兩眼相對,初霜先扛不住,“我們去花園深散散步吧……”
盛庭挑眉,慵懶的腔調,“我倒覺得該回房睡個午覺。”
話裏話外暗含玩味,初霜耳垂充燙的不行。
“……大白天的,你堂堂一個商會領頭人,怎麽竟想這些?”
“我想什麽了?”盛庭著的腰,半威脅半玩笑,“把話講清楚。”
初霜微微著腰與他隔開距離,看著他那副“仗勢欺人”的模樣看了好一會兒,忽然揪著他領口,吻了上去。
明顯察覺到頃刻間他周的氣息就不一樣了,偃旗息鼓,沉靜下來,手掌還按著後腦加深這個吻。
這也算是真正意義上初霜第一次吻他,以前都是蜻蜓點水,這次……有點被他蠱。
吻著,悄悄睜眼,看見男人深濃的眉峰與高鼻梁,刀削立的一張臉,確實有蠱人的資本。
看著看著,吻到盛庭眼角,男人倏地睜眼。
隻見他瞳子暗了又暗,聲線沙啞低沉,“膽子大。”
本以為蜻蜓點水的吻吻就算敷衍過去,沒想到比之前膽子大了不。
“今天怎麽這麽主?”
初霜臉一熱,也還是堪堪維持住平靜,“你真難哄。”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吻了又說起來了。
是姑娘家,不要麵子的嗎?
日照耀下的姑娘白得像在發,的白與烏發的黑形鮮明對比,顯得清絕致,眉眼如畫。
盛庭滾了滾結,攬著細腰,啞聲:“既然不想去午睡,這種招數留著晚上再用。”
瞥過紅滴的耳廓,他輕吻上去,在耳邊輕聲咬耳朵,“想怎麽來都隨你。”
初霜憤得悶在他前不抬頭,盛庭偏不知足要去抬下。
現在一張臉通紅哪能讓他看見?
初霜低頭悶著不讓他瞧,甕聲甕氣憋出一句:“有辱斯文。”
這話惹的盛庭低聲笑,膛都微微震起來。
“跟自己老婆講什麽斯文?”
鬧了一陣,兩人從原來的並排端坐了初霜被抱坐在盛庭上,覺得不妥,他卻箍著不讓走。
“之前在嶺翠閣你說在外麵卿卿我我有損我的威嚴,現在到家了還有不能抱的道理?”
反正這些話初霜說不過他,就順著他了。
“這個月月底你還忙嗎?”
盛庭著的手,“應該不忙,援助災區的事慢慢走正軌,反正不會再像之前一樣忙得腳不沾地,怎麽了?”
“我想著,之前不是說去海邊度月嗎?正好這段時間我不工作有的是時間,你那邊也慢慢閑下來了,四五月份海邊也不會太熱,咱們要不要去月旅行?”
盛庭:“我前兩天還在想這事,既然你想去海邊,那就去吧。”
初霜開心道:“好,那我開始做規劃了。”
“嗯,聽你的,你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初霜兀自開心了一會兒,想起什麽似的,問他:“你還會煙吶?”
盛庭眉心一跳,該來的總跑不掉,那晚在嶺翠閣臺球室被看到了。
當時沒說也是因為在場都是他的朋友,開心的場子,不好掃興,但初霜還是沒把這事淡忘。
“會一點,但沒什麽癮。”
初霜想了想,說:“也不是不準你,就是煙的危害你也知道,時間長了傷,你還是盡量些。”
盛庭點頭,“好,我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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