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兄弟們都跑到慕世豪邊敬酒點煙,熱鬧得不亦樂乎。慕世豪本不好酒,但看在過節的麵子上也喝了不。
“老大,你一會兒有啥安排?”一個屬下問道。
慕世豪看了眼那個屬下,“你有事?”
那人舉著酒杯,笑著說道:“你要是沒安排就和兄弟們一起出去玩玩,難得過節,咱們再找幾個姑娘喝喝酒,放鬆放鬆。”
“家裏總得有人守著,你們去玩吧。”慕世豪笑著說道。
“兄弟們就算再認玩,也不能讓老大守著家裏啊,我們已經安排好了值班換崗。老大,你就和我們一起去吧?”
“是啊,老大,難得你在大澳,又有空閑。”
慕世豪笑著看向他們,“不必了,我對人沒興趣,你們去玩吧。”
他說完,包廂裏立刻安靜了下來,屬下們麵麵相覷,老大居然親口承認對人沒興趣,那難道...對男人有興趣?
阿明看向眾人,“趕快把你們臉上的表都收起來,的,心裏都瞎想啥呢?老大是說對你們要去見的那種人沒興趣!”
眾人哈哈大笑,包廂裏瞬間又熱鬧起來,原來老大說的是這個意思。
慕世豪看向阿明,向他讚許地點點頭,難得說句中耳聽的話。
下屬們三三兩兩離開餐廳,隻剩下慕世豪和一眾核心員。老大不,誰都不會先走。
“你們也別在這守著了,該回家回家,該娛樂娛樂,我回辦公室坐會兒就回去睡了。”慕世豪說道。
“世豪,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江邊吹吹風?”鄭阿祥問道。
慕世豪看向鄭阿祥,“這麽好的日子,無論是我和你一起去吹風,還是你和我一起去吹風,都是一種浪費,你還是自己去吧,沒準會有豔遇。”
鄭阿祥笑笑,今天到底誰有豔遇還說不定呢!
“老大,我陪你一起回辦公室。”阿明一邊說一邊拿起椅背上的服,“走吧。”
慕世豪看了他一眼,阿明還是第一次對回辦公室這麽積極。他站起,徑自走出包廂,走到電梯廳。
阿明一直陪在慕世豪邊,到了辦公室裏更是端茶倒水,忙得不亦樂乎。
慕世豪看向阿明,“你今天似乎很開心?”
“嗯,今天是新年第一天,當然開心。”阿明笑著說。
慕世豪狐疑地看著他,“隻是這個原因?”
“是啊!”阿明笑著說。
慕世豪懶得再問他,轉椅子,看向窗外,外麵的煙花正璀璨奪目。
沒想到漂亮姐姐的視頻電話打了過來。慕世豪立刻接了起來,“姐,新年好。”
“新年好,今天過得怎麽樣?有沒有給自己放一天假?”可畫笑著問道。
慕世豪出好看的笑容,“隻要心安,每天都是假期。”
可畫笑著挑了挑眉,“沒想到你這麽有悟,最近在修道參禪?”
“世俗中人,偶爾靈一現而已。”
可畫看了看他的臉,“喝酒了?”
“嗯,和手下聚餐,盛難卻。”他看向可畫後的背景,“小外甥呢?”
可畫拿著手機走到一堆玩旁邊,熊寶正坐在地上擺弄著慕世豪送的那堆“名車”。
“熊寶,你看這個人是誰?”可畫把手機拿到熊寶麵前。
熊寶看向屏幕,原來是舅舅,他的臉上立刻有了一個大大的笑容。舅舅最好了,每次見麵都舉高高。他拿起手邊的一輛‘汽車’遞到屏幕麵前,裏興高采烈地說著。
慕世豪仔細地聽著,目不轉睛地看著熊寶臉上的表。他真想把他抱到懷裏,親一親他圓鼓鼓的小臉蛋。
待熊寶說完,慕世豪仔細地消化了一下,“熊寶,你是想把這輛汽車作為新年禮送給舅舅嗎?”
慕世豪的臉上是從未有過的笑容,小外甥對自己,真是沒的說。
熊寶笑嗬嗬地看向慕世豪,一臉的肯定。
慕世豪出手,假裝從屏幕上把汽車拿到手裏,隨手裝進自己的上口袋,又在口袋上輕輕拍了拍,“熊寶送給舅舅的汽車,舅舅得好好保管,明天開出去兜兜風。”
熊寶有些詫異,看看依然停留在自己手上的小汽車,又看向慕世豪,仿佛在說,為什麽它還在我手上?
慕世豪笑著看向熊寶,“舅舅會變,一輛變兩輛。現在舅舅和熊寶有一模一樣的汽車了。”
熊寶眨著眼睛看了半天,繼而笑笑,下次要讓舅舅變出兩隻大老虎,一人騎一隻。
可畫把手機重新拿到自己麵前,“你那邊時間不早了,好好休息,以後別喝酒了。”
“好。”
慕世豪掛斷電話,站起走到落地窗前,回想著過去這一年,不說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算是曆經龍潭虎,總算是有得有失,喜大於憂。
他今天喝了不酒,微微有些頭暈。他靠坐到沙發邊,想伴著窗外的煙花休息一會兒。
阿明從外麵回來,手上拿著個托盤,托盤上放著些水果,本想讓老大解解酒,卻發現他已經睡了過去。
可時間不等人,得趕送老大回房間。
他了慕世豪的肩膀,“老大,你困了?”
慕世豪睜開眼睛,看了阿明一眼,“嗯。”
“那我扶你回房間吧,還是床上睡著舒服。”阿明一臉殷勤。
慕世豪又看了眼阿明,總覺得他今天有非即盜的嫌疑。
“不用你送,我自己走。”盡管隻瞇了幾分鍾,頭腦還是清明了許多。
他站起往門外走,阿明一直小心翼翼地跟在他後。慕世豪回到房間,把外套扔到沙發上,直接進了浴室。
阿明一直守在門外,聽到浴室的關門聲,立刻從對麵房間接出來一個姑娘。
阿明看向姑娘,“該怎麽做,你自己知道吧?”
姑娘點點頭,猶豫著問道:“他......不會吧?”
阿明略有遲疑,“他從不打人,這點不用擔心。”
他拿出鑰匙打開門鎖,把姑娘放了進去,自己則一直守在門外。
慕世豪洗好澡,並未開燈,窗外的煙花此起彼伏,甚是好看。
他掀開被子,躺到床上。
突然一隻手從腰上環了上來。他一個激靈,翻下床打開床頭燈。
“你是怎麽進來的?!”他的聲音夾雜著惱怒。
床上的人鑽到被子裏瑟瑟發抖,不肯出來。
“出來,別我手!你該清楚我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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