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站著的是一個同樣材魁梧的男人,但是亞洲人面孔,臉上也沒有那麼多胡子。
但那兇神惡煞的模樣,一眼過去還真是讓人能到不好惹。
“傅聿城的人?”
男人拎著不知道一個什麼東西走了進來,態度極其囂張。
姜予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往前邁步過去。
“錯了,我就是我,可不是誰誰誰的所有,也不是誰的人。如果先生您是來問這個的,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不是。”
在王素娟前方站定,正好可以把人的影遮擋住,不至于讓對方的注意力落到后者上。
“自我介紹一下,商予安,容城商家商建鄴的兒,mrC集團的商承是我大哥,盛娛國際的總裁商榷是我二哥。”
話音落下,站在門口的男人沒有任何反應,倒是背后傳來輕輕的‘嘶’氣聲。
姜予安余睨了一眼,沒,只抬起眸,目直直視面前的男人。
“你和傅聿城是什麼關系?”
男人對出來的份并沒有多在意。
又不是在國發展,誰在乎那些在國攪、商場的人?
他們在海外是拿命做事的人,可不怕這些。
雖然不是必要的話,無需得罪。
在地球上辦事,哪怕后半輩子都扯不上關系,但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仇人要好。
哪怕是陌生人,也比招惹上記仇的瘋狗要好。
所以他沒有急著對姜予安手。
“傅聿城……”
姜予安垂了垂眼眸,語氣緩緩,“如果仔細算的話,我和他應該稱得上是……仇人。”
“撒謊!”
男人忽然手,一把拽過姜予安的胳膊,把狠狠地往旁邊一抵。
床鋪搭建的鋼鐵膈在背上,疼得姜予安整張小臉都皺起來。
迫使自己盡快冷靜,睜眸與男人兇狠的目對視。
“我撒謊?我有必要撒謊嗎?”
“送你上來的兩個線人說,你是傅聿城養在邊的人。我們的人也打探過消息,傅聿城邊除了一個混的心腹,這些年被他保護的就是一個人。”
男人每說一句話,手上的力道就重一分。
他掐著姜予安的脖子,一步步收,“傅聿城害了我那麼多兄弟,毀了他護了四年的人,不知道他到時候瞧見了,是什麼樣的心……”
“……你又憑什麼覺得,我就是那個人呢?”
姜予安原本略顯蒼白的臉蛋此刻漲得通紅,雙已經顯些許青紫的痕跡,說話也十分艱難。
男人冷笑,“錯殺而已,總比放過要好。”
姜予安也學他,嗤笑了聲,一字一句溢聲說:“原來你一個大男人報仇就是找人?沒本事找傅聿城親自報仇,就隨便找一個無辜的人宣泄緒,以平你膽小懦弱的心。你覺得弄死我,你就算給你兄弟報仇了嗎?你真讓人惡心!”
“閉!”
沒有男人愿意被辱,尤其是辱他的話直他的心肺。
“我當然可以閉,”姜予安掙扎著扯出笑,“不過我還是想問問你,讓我閉的理由是什麼呢?是我話說對了嗎?你覺得弄死我一個無關要的人,就能夠報復傅聿城了嗎?他當年可是差點弄死我呢,你說說你把我給弄死了,他是被報復到了呢?還是高興省得弄臟自己的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