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頭發的時候,兩人都很沉默。待終于干他的發尾,不得不低低道:“好了,沒有滴水了。”
的話剛落,男子仿佛等這一刻很久似的,手臂一,就令跌坐進他的懷里。
蕭慕微輕輕一愣,本能地掙扎。一直知道,霍寧珩看起來只喜歡彈琴看書,其實習武是沒有落下的。
可是,只有當真正被他錮在懷里,隔著薄薄的春袍,著那堅實而熾熱的膛,毫無抵抗之能,才知道,兩人的懸殊有多大。
蕭慕微正要說話,卻被他以封住。他此刻不想在口中聽到任何拒絕的話。思考一下,才意識到霍寧珩在吻。頓時覺得仿佛在做夢一般,有幾分不真實。
除了貓兒似的嚶嗚聲,蕭慕微沒法發出任何聲音,想閉上雙也不行,只能被他掐著下,被迫承他不斷在口中的攻陷。
也不知他到底吻了多久,腦中漸漸空白,被他上的熱度傳染,也如麗澤般下去,眼波滟滟,整個人像水做的。直到霍寧珩終于離開的時,蕭慕微便全力般趴在他的肩頭,發出細細的息。
他一手輕拍的后背安著,一手已探向腰間的绦,輕易地便將那礙事的除去。映他眼底的玲瓏雪,在這樣的線下也仿佛泛著亮,實如世間最麗的風景,恐怕沒有男子能忍這樣的。
蕭慕微上一涼,見自己與他還坐在屋里正中的椅凳上,心中怯可想而知。正要手去遮擋自己,已被男人輕而易舉抱起,來到榻邊。
蕭慕微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他不輕不重丟在榻上,剛想往床榻里邊去,隨即覺足踝一痛,他已宣示著他的所有權,不容往任何地方躲藏。
“疼,疼!”蕭慕微突然蹙著眉,提高的聲音里帶著委屈,道:“背上疼。”
帳中喜果是已經清理過的,看來是掉了一顆,正好磕著了。
霍寧珩立即反應過來,將的子微微抬起,索片刻,果然在下發現一枚細棗兒,已在的上印下痕跡。
他知道怕疼,一直都知道。便取走那棗兒,輕哄兩句:“這下不會疼了。”
蕭慕微皺眉,他騙人。今早無人的時候,那周嬤嬤特地私下與說了,今晚都會疼的,讓忍一忍,別沖撞了家四爺,更不可抓撓家四爺。
便看向霍寧珩的眼睛,正要斥責,對著那雙讓看不的眼睛,卻漸漸說不出話來。只好又設法轉移兩人的注意。
“不用墊那個東西嗎?”蕭慕微突然清清嗓子,費力地說出這句話。
雖然沒有明說,但霍寧珩也知道,那個東西,是指元帕。
“不用。”他目微,啞聲道。
“那一會兒怎樣差呢?”蕭慕微蹙蹙眉,雖然他對的信任,讓很高興。但想也想得到,他的祖母和母親肯定是看重這個的。既然已經嫁進來了,便不想再生無謂的波瀾。
“我自有辦法。”霍寧珩答道。
蕭慕微不明白,為什麼要另想辦法。但霍寧珩此刻的聲音完全不容人反駁,蕭慕微見他如此回答,也不再堅持。
他突然又道:“不要怕我……”
蕭慕微明白他接下來要做什麼了,那周嬤嬤生怕敗了家四爺的興致,與講得很清楚。抓著下被褥,一也不敢,看著他褪去衫,朝俯下……
·
霍寧珩的大喜之日,霍寧珘作為嫡親弟弟,代哥哥喝了不酒。
連陸蒔蘭也因著高興,飲了兩杯,臉蛋白里著霞紅,分外引人注意。
今日的各種戲目歌舞就沒有停過,分布在各個接待賓客的樓宇中。陸蒔蘭稍微用了些餐,便與謝遇非一起去賞樂。
宋端在一旁看著像個侍衛一樣始終跟著陸蒔蘭的謝遇非,堂堂錦衛同知,在這兒居然做個史的專屬護衛似的。
這不是霍寧珘的安排,還會是誰有這樣大的能耐,能讓謝遇非這麼跟著跑上跑下呢。
按理說,霍寧珘絕不是一個公私不分的人,可見,他那七弟果然是對這陸槿若癡迷頗深。這陸槿若,的確好本事。
直到藺深來找,悄聲對道,容夫人請過去,七爺也在那邊。
陸蒔蘭聞言,心下微,只好先跟謝遇非道別,跟著藺深離開了。
容夫人院里,之前剛送走一群。
雖然霍寧珩娶了妻,但不是還可以納妾麼。大家都清楚,霍寧珘若是登基,霍寧珩必定是親王無疑。一個實權親王的側妃,許多臣子的正室也趕不上。
最重要的,是霍寧珘還沒有親,更多的貴是沖著他來的。霍寧珘京擁立蕭充鄴時,名聲就在中傳開了,小姑娘們又見了容夫人的溫婉親切,更是想要在這未來天子邊掙得一席之地。
容夫人瞧上的兩個也在其中,一個鎮西侯府云家的嫡長,一個是工部尚書鄭家的嫡。
知道自己這小兒子挑剔,輕易怕是瞧不上。因此,挑的都是貌活潑,又才藝出眾的。
想到霍寧珘,容夫人人煮了醒酒湯,吩咐道:“去請七爺,還有七爺的友人,都過來喝醒酒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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