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天碩無語地了紙巾臉:“你們就玩死我吧。”
他又看向穆森:“真搶婚啊?”
霍銘澤聽到穆森要去搶婚,他想要解釋一下,他說道:“不是,阿森,心瑤……”
“大哥,這件事,我想自己做主。”穆森第一次打斷霍銘澤的話。
“行。”霍銘澤手扶了一下額。
其實他想要告訴他,心瑤和舒錦川隻是很普通的朋友,心瑤和舒錦川的新娘是好朋友。
但是阿森這副樣子,他再多說阿森會以為他阻止他和心瑤在一起。
行,他要搶婚就去搶婚。
誰年輕的時候不瘋?
……
正月初六。
淩晨四點,穆森的車子就停在海庭酒店門口了。
今天,舒錦川的婚禮將在這裏舉辦。
酒店門口鋪滿了嶄新的紅毯。
看著紅毯,穆森就覺得刺眼。
他和賀逸塵說道:“二哥,一會兒新娘一接過來,我就衝過去搶人,你和三哥幫我攔著舒錦川和保安。”
柯禹川著手笑:“玩得真刺激,舒錦川不得氣得和你拚命。”
“後續商業上我補償他。”穆森說。
柯禹川撇:“我猜舒錦川隻想弄死你。你也是,早不表白,現在急了。”
穆森黑著臉。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一直沒有勇氣表白,無數次話到邊都咽了下去。
看到舒錦川大婚的消息,他再也控製不住了。
“這才四點多啊,我睡會兒,困死了。”柯禹川說著就倒下了。
穆森推他:“三哥,別睡,這件事對我很重要。”
“早著呢。”柯禹川說。
穆森怕柯禹川對他的事不上心。
賀逸塵說:“放心,老三關鍵時刻從不掉鏈子。一會兒你拉著新娘就跑,我們斷後,有事我們協調。”
“好。”穆森放了心。
他覺得時間太煎熬了,天很黑,外麵隻有路燈和霓虹燈。
前麵幾天還能淡定的熬,越是到了這樣的關鍵時刻,他越是心態穩不住,一雙眼睛地盯著外麵。
哪怕偶爾過去一輛車子,他都張得要命,以為是婚車過來了,隨時做好了下車就搶人的準備。
一直煎熬,漸漸地,天終於開始亮了。
是個難得的晴天,太還沒有出來,朝霞已經呈現豔麗的。
“三哥,別睡了,天亮了。”穆森推了推柯禹川。
“早著呢。”柯禹川又蜷了蜷,睡得舒服。
穆森無奈地看了二哥一眼,又看向窗外。
“這都要妻石了,要來了吧?”梁天碩突然說了一句,然後往窗外看了一眼。
賀逸塵最淡定,他說道:“還早呢,六點多去接新娘,至七八點才到酒店。”
果然,賀逸塵說對了。
七點五十多,婚車才姍姍來遲。
看到浩浩的車隊,穆森緒激,第一時間衝了下去。
邱湛和肖牧在另一輛車上。
邱湛趕衝下去拽住穆森,提醒他:“這是攝影車,新娘在第二輛。”
穆森反應過來,立即衝向第二輛車。
車子才在酒店門口停下,穆森立即拉開車門。
他手就準備拽新娘。
後麵一輛車,霍心瑤大聲喊道:“阿森。”
穆森:“!?”
心瑤在他?
他抬眸看過去,就看到心瑤已經下車了,裏麵穿著白的婚紗,妝容致,外麵還裹著黑的羽絨服。
穆森顧不得問什麽況了,衝過去就拉住霍心瑤的手:“跟我走。”
“別別,今天是我人生最後一次當伴娘了。”霍心瑤看著穆森這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就忍不住笑。
“跟我走,快!”穆森拉著霍心瑤就要跑,突然反應過來,“伴娘?你是伴娘?”
他再仔細看心瑤裏麵的服,不是婚紗,是白的子。
心瑤撲哧一聲笑:“不然呢?”
“你和舒錦川……”穆森更懵了。
“他一直和喬喬談,我和喬喬是好朋友。”霍心瑤說。
“所以,你隻是給喬意當伴娘?”穆森猛地鬆了一口氣。
“不然呢?”
“我以為……”
“以為今天我和舒錦川結婚啊?我嚇你的。”霍心瑤看著穆森這副樣子,忍不住笑。
心難以言喻的好。
穆森太冷,怕表白被拒。
以前舒錦川追,明確拒絕了。
後來,喬喬跟說喜歡舒錦川。
給他們創造了幾次見麵的機會。
沒想到舒錦川和喬喬見了幾次麵以後,他們就開始投緣了,越來越有默契。
去年冬天開始,他們就正式談了,到現在,一年的時間了。
為了刺激一下穆森,偶爾會和喬喬舒錦川幾個人一起吃飯。
穆森幾個都以為在和舒錦川談。
然後舒錦川和喬喬結婚,沒公開喬喬的照片,大家自然地誤會是新娘。
年前穆森給打電話,讓穆森今天來,也是想要確定,他是不是會來?是不是真的喜歡?
穆森看著霍心瑤俏皮狡黠的樣子,角微微一勾,他走近,一把擁住。
心裏說了一句:所以,其實你也喜歡我的?
突然覺得無比好。
霍心瑤也擁著穆森。
小聲問:“你……什麽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穆森:“我……”
霍心瑤食指放在穆森上,說道:“我先說,我是……”
穆森搶先說道:“我第一次去霍宅,那年,我們13歲。”
霍心瑤眸頓時炯亮,也是那一眼就喜歡他了啊!
10年了。
四目相對。
明明才剛剛表明心意,卻像是要步婚姻的殿堂,眼神恨不得將對方吸附。
霍心瑤看大家都看過來,立即說道:“喬喬今天結婚,我最後一次當伴娘,要圓滿。”
穆森眼神溫似水,聲音也溫溺人:“好,我一會兒給你搶手捧花。”
“好。”霍心瑤歡喜地前往酒店。
穆森一直看著霍心瑤走進去,角收都收不住。
梁天碩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誒誒,口水流出來了。”
穆森立即收回視線,仍然一臉傻笑。
柯禹川走過來,裹了裹羽絨服,調侃道:“所以,搶了個烏龍?老子水果刀都帶了兩把。”
“哈哈哈哈哈……”邱湛笑得前仰後合。
他拿出一把手果刀晃了晃:“誰沒帶刀呢?為兄弟,不得兩肋刀啊?”
他們都帶了刀,不是為了見,是為了關鍵時刻架誰脖子上要挾一下,好把新娘搶走。
“吃席去!”穆森說。
他始終一臉傻笑,像極了地主家的傻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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