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賀逸塵。”崔英強調。
霍正欽沉默了好一會兒,語氣凝重地說道:“如果是巧合的話,這也太巧合了。”
崔英不高興:“所以,到底是怎麽泄出去的?我和幹爹不可能說出去。”
“我又會蠢到把這種事說出去?”霍正欽反問。
“會不會你不小心和邊人說了?”崔英分析。
霍正欽來氣:“我這樣尷尬又的份,我會和哪個邊人說?”
他和柏蘭語孩子都有了,他都沒有在柏蘭語麵前一丁點他的份,他又怎麽可能和人說圍剿霍銘澤的事?
“邊替你辦事的那些人呢?”崔英問。
霍正欽聲音微微拔高:“我不可能和任何人說這件事。”
“奇了怪了,我有種覺,我們好像被人跟蹤或者竊聽了。”崔英說道。
“我一直很小心,沒有發現跟蹤。”
“那就好,總之,越到節骨眼上,越要小心。”崔英說,“我們近期不要再見麵。我們的計劃正常推進,不會影響。我幹爹幾十年的基業還不至於被搶幾個客戶就影響。”
“嗯。”霍正欽沉沉地應了一聲。
正好,他最近也沒什麽心思和崔英見麵。
也是奇了怪了,自從柏蘭語和他提分手,他突然就清心寡了,想起柏蘭語的次數也更多了。
想到柏蘭語,他立即對著電話說道:“借我點錢?”
“什麽?”崔英懵了一下。
“借我點錢,現在外麵的風聲對我很不利,顧天璽在湊錢還柏蘭語。”霍正欽實話實說。
崔英譏誚地開口:“所以,你找我借錢還給柏蘭語?你還真是會想啊,借我的錢去補你的人,怎麽的,我床上表現得不好,委屈你了?”
以往崔英這麽說話,霍正欽腦子裏多會想非非,現在突然對這種事失了興趣,他認真道:“借一段時間,等我拿到顧氏和霍氏,會多還你一部分。”
“上床可以,借錢免談。”崔英不客氣。
霍正欽:“……”
他直接掛斷了電話。
現在對床上那點事,他半點提不起興趣。
煩躁地長舒了一口氣,他給顧天璽打了個電話,問顧天璽錢籌得怎麽樣了?什麽時候還柏蘭語?
顧天璽說還差一點,差得不多,讓他這邊也想想辦法。
“差得不多是差多?”霍正欽擰著眉頭,想著早點還柏蘭語的錢。
他在梅城再呆兩天,還了錢,他再上門去找柏蘭語。
“2億多。”顧天璽說。
“我想辦法。”霍正欽瞇了瞇眼。
也是顧氏次果果事件以後,為了拯救口碑,顧氏賠償出去很多錢,之後又砸錢做生產線建農場,現金流確實很張。要不然,他不會攬這個事。
“好。”顧天璽應聲。
霍正欽掛斷電話,撥通了霍震業的電話:“霍總,方便嗎?能不能借我點錢?”
也是防著被霍銘澤竊聽。
“需要多?遇上什麽麻煩了?”霍震業有些擔心。
他是清楚的,他們之前定下的南郊墳墓計劃,下個月就要正式實施了。
上個星期他和霍正欽以看項目為由在南郊項目見了一麵,兩個人戴著安全帽在工地上假裝流項目,還不時地手指指工地正在施工的現場。
實際上,他們聊的全是怎麽讓南郊項目變霍銘澤的墳場。
霍正欽也告訴霍震業崔英幹爹的事了。
崔明基不僅要對霍銘澤出手,後還有幾支亡命的雇傭兵。
就算南郊的項目失誤也不要,那些雇傭兵也不會讓霍銘澤活著走出南郊項目。
霍震業一聽這樣的雙保險,更加期待下個月快點到來了。
人一旦有了期待,就會活得患得患失,一點風吹草就擔心有變故。
霍正欽說道:“霍總不用擔心,沒有麻煩,就是我現在手頭有點,讓霍總見笑了。霍總能借我2.5億嗎?”
“行,我想想辦法。”霍震業說道。
電話裏沒有多說,他們約定過的,為了避免被人竊聽,他們不要自曝份。
霍正欽哪裏知道,他所有的向都被霍銘澤了解得清清楚楚。他現在的遮掩如同一個跳梁小醜。
霍正欽想著等霍震業這邊把錢打過來了,他把柏蘭語的錢還了就可以上門去柏家了,他起去洗澡。
拿了服去浴室,他對著鏡子看自己的臉,胡子拉碴的。
他手摘下領帶,一不小心掛到了領帶夾,領帶夾應聲掉到了地上。
霍正欽立即撿起領帶夾,眸隨之變得溫,他歎了一聲,自言自語:“柏蘭語,當初你有多喜歡我,就真的能狠得下心來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
他端詳著領帶夾,這還是定製款,是用他和柏蘭語的名字設計的。
突然,他看到領帶夾有個小隙,隙裏麵出一點黑。
他不滿地皺了皺眉:“現在的商家這麽差勁,高端定製款也工減料了?”
鉑金的鑲鑽定製,裏麵用黑的東西填充?
他仔細往隙裏看了看,隙太小了,裏麵是黑的。
他忍不住拿手機打開手電筒往裏麵照,裏麵似乎是個圓圓的小東西。
猛地想到崔英那句覺被人跟蹤和竊聽了,他心下一跳,立即到找小工。
他在套房電視櫃上找到了一曲別針,他用曲別針進去試圖撬開夾子上的鉑金飾品,撬不。
他瞇了瞇眼,拿著夾子匆匆下樓。
在附近找了一家五金店,他買了幾個工。
迅速折回酒店,他用小工拆開了領帶夾。
裏麵滾出來一個黑的圓圓的小到不能再小的東西。
手拿起,霍正欽眸冷沉嗜,這東西,不是竊聽又是什麽?
所以,柏蘭語竊聽他?
什麽都知道了?!
難怪了。
難怪突然變得那麽決然,說分手就分手,頭都不帶回的。
“媽的!”霍正欽咬牙罵了一句,拳頭也攥得咯咯作響。
千算萬算,算了這一環。
所以,現在柏蘭語和顧天璽聯合起來他的錢,合夥把他踢出顧氏?
“該死的。”霍正欽又罵了一句。
他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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