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怡笑道:“是啊,我也好喜歡。哥,快進來啊!”
“我換個拖鞋。”
“這個,新的。我們全家人的拖鞋我都有準備。其實換不換不要,有鍾點工打掃的。”清怡說。
“你還請了鍾點工?”寧維洲不由地震驚。
“莫笛幫我請的。”清怡笑說。
“真好。”寧維洲滿眼欣。
換了鞋子,他參觀清怡的房子,越看越喜歡。
看到書房書架上擺滿了書,他說道:“真替你高興,你終於有屬於自己的家了。再也不用委屈不用看人臉了。”
“哥,我沒有委屈。”清怡眼眶有點泛酸。
過年的時候,回家過的,其實也沒住幾天,嫂子總是明裏暗裏的說話給聽,說家裏窄,人多了轉都轉不開,一家這麽多人,到都弄得髒兮兮的,哪哪都看著難。
其實,衛生和飯菜都是和媽媽做的,真的很幹淨。
知道,嫂子不待見的原因,是因為和唐俊毅分手了,短時間不會嫁人了,嫂子怕總去家裏湊。
“你也別怪你嫂子,人無完人,有些方麵是苛刻了一些,但是也有好的方麵。就是格局小了點,太顧小家。”寧維洲有些無奈地說道。
清怡點頭:“哥,我理解嫂子的。我和媽的想法是一樣的,隻要你和嫂子過好就行。現在爸媽還能幫忙,幫你們帶帶孩子做做飯,以後需要養老了,爸媽就跟我住這邊來,反正以後我也不打算結婚的。”
聞聲,寧維洲臉一沉:“別胡說,孩子哪能不結婚?”
清怡笑說:“沒胡說啊,哥,我說真的。”
“你現在還年輕,思想不,想法太稚。”寧維洲批評道。
清怡笑:“哥,我們看看院子啊!我泡壺茶。”
“好。”寧維洲先去平臺了。
清怡泡了茶端出來。
平臺上的多長得很好,蒜苗和小蔥也長出來了。
“這平臺真舒服啊,好大,設計得也好。”寧維洲慨。
“對,現在菜還,等白菜、菠菜和蘿卜長出來,就更舒服了。”
“今年過年咱們可以在這裏涮火鍋,吃燒烤。”
“對,吃燒烤太方便了,等我去弄一套燒烤架。”
“到時候我送給你。”寧維洲說。
“不用,哥,我現在有錢。”清怡笑說。
兄妹兩個自然地坐到桌前喝茶。
寧維洲說:“清怡,人是群居,還是要結婚的。”
清怡笑笑:“哥,其實啊,隻要我們跳出傳統的思維模式,放開來想,就會發現,不結婚也沒什麽不好的。你想啊,結婚其實有很多麻煩的事,夫妻會吵架,還會相互算計,生了孩子以後要養孩子帶孩子,輔導作業,失去自由。以後孩子長大了,還得幫忙帶孫子。但是不結婚,一個人自由自在,年紀大了老了,幾年苦,也是應該的。這麽想,是不是就覺得不結婚也好了?”
寧維洲喝一口茶,歎氣道:“清怡,人生沒有那麽簡單的。不結婚,朋友都結了,自己一個人不孤單嗎?”
“能玩的時候約人或者報團出去玩,玩不了去養老院啊!”清怡說。
寧維洲又歎氣:“要是沒有孩子,去養老院都會被欺負的。”
“那就欺負幾年吧,比結婚好。”
寧維洲搖頭:“清怡,人是自私又暗的。你窮,所有人都欺負你。你富裕,所有人都忌憚你。”
清怡也歎氣:“哥,我知道。所以,我會努力賺錢。”
“傻瓜,你得有孩子。如果沒有孩子,你哪怕有錢,也會被惦記。你知道有個詞吧,吃絕戶。”寧維洲說。
清怡渾一僵。
寧維洲再勸道:“一個有錢的人如果沒有孩子,甚至連八桿子都打不著的親戚都會繞著彎彎來吃絕戶。哥活著,哥能製止,哥死了呢?”
“哥,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
“傻瓜,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以後老了都會走到這一步的。所以,一定要有自己的孩子。人老了,孩子才是依靠,配偶才是依靠。
我明知道你嫂子有時候欺負你,有時候抱怨媽,但我從來沒有說過。因為,我激嫁給我,激為我生孩子,也激對我好。
人不壞,隻是生活習慣和我們不一樣,偶爾也有點小心眼。有時候工作累了,脾氣有點急,有點挑剔。
我也不是什麽高尚的人,也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也隻是一個普通人,能夠娶到已經很幸運了。我也想著有能力,給爸媽在小區裏買一套小戶型的,分開住,偶爾聚,關係反而親些。
人啊,越走到後麵,人就會發現,配偶是很重要的,真的要惜福。不說遠了,就前年我闌尾炎那次,你嫂子在醫院沒日沒夜地照顧我。人生到最後,不就是圖一個相伴的人?”
清怡哭了,眼淚花花的。
不是不想找一個相伴的人,是被傷得狠了,不敢了。
“傻瓜,別哭。咱們有福之不無福之家,唐俊毅配不上你,分了是好事。你看看,你自從和他分手以後,什麽都順起來了,房子也有了,工作也有了,名氣也有了,錢也有了。是不是?咱們多想好的方麵。”
“嗯。”清怡應聲。
哥哥說得很有道理。
寧維洲又勸道:“你現在是最好的年紀,好好的挑人品好的男孩子看。聽哥的,你要找的不是那種對你很好的人,而是他本就是一個很好的人。多去看他邊的朋友,古人說的以類聚人以群分是沒錯的。”
“嗯。”清怡應聲。
聽哥哥說了這麽多,確實搖了。
覺得,就算以後不結婚,起碼要有一個孩子。
門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清怡問:“哥,是不是有人按門鈴啊?”
有心理影,第一反應是唐俊毅。
“對,有人按門鈴。”寧維洲已經去開門了。
打開門,邱湛眼神犀利地看寧維洲:“你是?”
邱湛衝進來,失態地大聲喊:“清怡!清怡!”
“怎麽了?”清怡也嚇了一跳,從平臺衝進客廳。
邱湛衝過來,一把抱住清怡:“沒事了。”
寧維洲:“?”
什麽況?
他是誰?
他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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