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上路并沒有發生什麼稀奇的事,大概一個多月后,護送妲己的大軍就到了朝歌城外。
朝歌城外30里,黃飛虎騎著五神牛,帶著數千軍卒嚴陣以待。
現在整個朝歌外都暗洶涌,外敵患虎視眈眈,揍完把妲己看心肝寶貝。若是到了城外都出了差錯,黃飛虎恐怕會難辭其咎被紂王清算。
“陳塘關李靖攜長子金吒次子木吒見過黃飛虎大將軍,娘娘就在車駕之中,還請黃飛虎大將軍過目。”李靖一陣小跑到黃飛虎面前,翻下馬跪伏在地上,大聲稟報道。
“這一路路途遙遠,李總兵辛苦了。你的功勞我會如實稟告紂王,到時候論功行賞,李總兵恐怕不了加進爵。”黃飛虎一臉欣的看著李靖,笑著說道。
黃飛虎和李靖兩人一人是將軍,一人是總兵,地位肯定不能相提并論。只是大家同屬武將系統,這關系自然比較好一些。
“末將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到時還請大將軍在大王面前言幾句。”
李靖一聲苦笑,他現在哪里還敢邀功,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就不錯了。沒看到黃飛虎大軍后面一個穿文長袍的人在那里對著他笑。
“黃飛虎大將軍有什麼事還是以后再說,李靖有損我族人皇威嚴,這事恐怕需要到監察部好好說清楚了。”黃飛虎還沒有開口說話,后文慢慢的踱步走了過來。
“尤大人,李靖奉命不勝妲己娘娘前往朝歌,現在還沒有面見大王,怎麼能去監察部?”黃飛虎一臉怒氣。
這個中年員名尤渾,和費仲四人并稱紂王的左膀右臂。
尤渾費仲擅長阿諛奉承溜須拍馬,經常把紂王唬得一愣一愣的。
兩人又頗合紂王心意,若是紂王什麼心事,兩人就會想方設法來迎合他。
在朝歌,黃飛虎他們武將派系經常遭二人的迫害,就算是文派系,像比干等忠臣也經常這兩人的鳥氣。
若不是聞仲大人站在的話,估計這二人的氣焰更加囂張。
“黃飛虎,本可是監察部的負責人,我想抓一個總兵還需要你指手畫腳嗎?李靖犯下的事天下皆知,我來抓他也是大王之命,你可敢違抗大王的命令?”
尤渾一聲冷笑,從懷里掏出一塊似金非金似銅非銅的令牌,對著黃飛虎大聲說道。
“末將不敢”黃飛虎看到令牌頓時臉大變,連忙從五神牛上翻下來,跪在地上大呼不敢,四周的兵卒見到令牌也同時跪伏在地上。
“來人,給我把李靖父子拿下,關監察部大牢,等候大王發落。”尤渾小人得志,看著跪得滿地的兵卒大聲吼道。
“大王,小的冤枉啊!”李靜,金吒,木吒三人被尤渾的手下套上枷鎖押上了囚車。
這種枷鎖是特制的,用來專門對付修道之人。只要被枷鎖套上,就算你是金仙修為,也無法調一的靈氣。
李靖和木吒大呼冤枉,唯有金吒一臉懵。
他一覺醒來就從陳塘關到了這朝歌城外,大腦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套上了錮靈力的枷鎖,這算什麼事啊?
金吒還發現,此時的李靖和木吒全部都盯著他,似乎想要他說些什麼。
看到李靖和木吒的表,金吒覺自己更懵了。
“還愣著干什麼?還不把他們兩人拉走。”尤渾見士卒將李靖父子三人押上囚車之后就沒有再行,忍不住大聲呵斥道。
“是,大人。”被尤渾呵斥后,士卒們也不敢再多做停留,而是趕著馬車趕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黃飛虎大將軍,大王還在宮中等著妲己娘娘,我勸您還是不要再耽擱時間,否則擾了大王的興致,你可擔當不起。”尤渾見黃飛虎死死的盯著自己,眼神里滿滿的都是殺氣,忍不住的提醒道。
“接娘娘進宮是本將軍的職責,不須尤大人提醒。”黃飛虎看著尤渾冷冷的說道。
監察部的大牢是什麼樣子黃飛虎非常清楚,進去的人能活著出來的之又。就算有幸能活著出來,至也得掉一層皮。
“大將軍清楚就好,下告辭了。”尤渾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帶著下人追著前面的囚車而去。
“大軍聽令,調轉馬頭,護送娘娘進宮。”黃飛虎看了一眼車隊后面殷夫人乘坐的馬車,搖了搖頭之后帶著人就朝朝哥方向快速離去。
“夫人,將軍和爺都被抓走了,咱們該怎麼辦?”遠,趕車的馬夫對著車廂里面小聲的說道。
“咱們趕進城,去比干大人的府邸。現在整個朝歌城能救夫君的,除了聞仲大人之外,就只有比干大人了。”殷夫人看著李靖三人被抓走,心里憂心忡忡。
作為殷三王室,自然知道監察部是個什麼樣的地方。
現在只想盡早的把李靖父子三人給救出來,在里面多待一天,他們三人就得多遭一份罪。
“夫人,您不要著急。比干大人是大王的叔父,如果他出面的話,想必能夠將將軍爺他們給救出來。”侍見殷夫人臉難看得很,忍不住勸解道。
“比干大人能不能夠將夫君他們救出來我也不是很清楚,咱們目前也只有這個辦法了。”殷夫人看著遠雄偉的朝歌城城墻,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若是當初在東海荒島之上跟隨白云道長云游四海,想來就不會有這麼多煩心的事吧!
“主人,我到了朝歌城之后該怎麼做?”馬車里面,妲己對著自己高聳脯上的一只蚊子小聲說道。
“不要擔心,見機行事。有我的匿玉符和媧那老妖婆法力的加持,朝歌城里面的大能是看不出你的份的。”妲己的話音剛落,叮在半球上的那只蚊子居然開口說話了。
在黃飛虎出現的時候,林凡就將金吒從星隕之地給放了出來,自己則變一只蚊子依附在妲己的上混朝歌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