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振天聽說屈平被葉北所殺,臉變了變。
要知道他的修為和屈平差不多,也是元嬰巔峰。
“澹臺殿主,葉北殺屈平是你親眼所見嗎?”
澹臺列並沒有看到屈平是怎麽樣死的,那日他等葉北離開後才現。
他看到屈平的,心髒上著一把刀。
他猜一定是葉北所殺,當天在場的除了葉北不可能有人殺得了屈平。
他就像親眼所見一樣,說道:“嗯,那日我和屈平兩人聯手想殺葉北,屈門主一個大意,被葉北一刀紮進心髒,當場斃命。”
“幸好我跑得快,不然那天也極有可能死在葉北的手裏。”澹臺列臉皮很厚,說這些的時候一點也不覺得尷尬。
“他真有那麽厲害?”
雷振天皺著眉頭,澹臺列和屈平都是元嬰巔峰強者,兩人聯手竟都不是葉北的對手。
澹臺列看出雷振天的疑,連忙道:
“雷家主,那小子手裏有一把很厲害的劍,是仙,那劍一出,紫氣縈繞,絕對不是凡品,另外他還有一隻上古神,那隻神戰力非凡。”
雷振天的眉頭擰得更了:“如此說來,想要殺那小子,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那小子還年輕,並沒有多斤兩,靠得都是旁門左道的東西,等太古門的人到了,我們商量一個對策,要殺那小子也並不是什麽難事,隻要殺了他,他從昊天宗跡裏得到的東西,到時就都是我們的。”
不得不說,澹臺列險又狡猾。
“就按澹臺殿主說的辦。”
雷振天並不傻,他心裏明白葉北能殺死屈平,不管怎麽說都是有些手段的。
......
回到帝都的葉北,這兩天都跟家人在一起,其樂融融.
看著葉無傷和司雲英高高隆起的肚子,要為人父的快樂油然而生。
“老公,這次你是不是就不走了?”
司雲英躺在沙發上,頭枕著葉北的,仰臉看著葉北。
坐在葉北另一邊的葉無傷聽到司雲英這樣問,也側過臉看向葉北,這個問題一直想問,但又怕得到否定的答案。
近幾個月們和葉北都是聚離多,有時心中不免有些傷。
哪個人懷孕的時候不希自己的男人陪在邊呢?
麵對司雲英的這個問題,葉北有些不知如何作答。
他又何嚐不想一直陪在兩位妻的邊,但卻又不由己,他隻有不斷的變強,才能更好的保護們,還有即將出生的孩子。
“如果沒有什麽事的話,我會留下來陪著你們,我也希看著孩子出生。”
天龍聖教上次吃了大虧,這麽多天一點靜也沒有,葉北心裏一直擔心他們會搞事。
回來後,他問過陳欣月帝都的況,得到的回答是,帝都最近並沒有什麽異常,也沒有發現天龍聖教活的痕跡。
封劍明也沒有發現劉府附近有可疑的人和事。
就連剛和符家發生衝突的五湖商會,最近也很太平。
不過,因為符家的事,五湖商會放慢了在魔都發展的腳步。
一切看上去異常的平靜,但也正是因為這樣,葉北才不放心。
他記得謝百離開之前曾警告過他,他把玉蘭廢了送回天龍聖教是對大巫的挑釁,那個人絕不會就此罷休。
司雲英坐了起來,認真的說道:“一定會平平安安的,等孩子出生了,我要帶他回山外山,讓他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不一樣的地方。”
“雲英,是不是想爸爸了?”葉北抬手將摟到懷裏。
“嗯,也不知道山裏現在怎麽樣了?”
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離開山外山那麽久,葉北又經常不在邊,有時夜裏總會夢到司南和勞靜寧,還有山外山的一草一木。
“我離開的時候,山裏的仙靈之氣正在恢複,應該不會有事,你就放心吧。”
然而這個時候,天龍聖教的大巫已經來到了昆侖山腳下。
這裏離山外山口隻有不到三百公裏。
謝百此時正跪在大巫的麵前。
“謝百,你還認得我是誰嗎?”
他兩眼空,神木訥,就像是不認識眼前這個曾經讓他害怕的人。
他就像是沒聽到大巫問他的話,就那麽定定地看著眼前麗的人,像是被迷住了一般,連眼皮都不曾眨一下。
大巫邊的老嫗容嬤嬤看到謝百無禮的瞪著大巫在看,冷喝道:“謝百,竟敢對大巫無禮,沒聽大巫在問你話嗎?”
謝百還是一不的跪在那裏,兩眼失神,就像是沒聽到一樣。
老嫗看到謝百不回話,抬起手就給謝百一個耳。
啪!
這個耳力道很大,打得謝百兩顆牙飛了出去。
謝百竟像是沒覺一般,腦袋被打歪了,就那麽側著,表很是怪異,臉上似笑非笑。
大巫抬手阻止了還想再給謝百一個耳的老嫗。
“謝百腦子裏是空的,什麽也沒有,他現在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他的靈海到了重創。”
大巫緩緩的開口道,原本還想從謝百的腦海裏找到進山外山的路。
山外山才是這一次離開方壺最想去的地方。
“靈海到了重創?”老嫗不解的說道。
鬼麵本來是大巫下的一步暗棋,卻沒有達到想要的效果,山外山的祭壇和法陣,不但沒能開啟,還被破壞了。
謝百離開葉北後,就來到了昆侖山腳下,他知道大巫一定會找到他,他打心底裏害怕那個可以知曉一切的人。
於是他做了一件誰也沒想到的事,燃燒自己的靈海,讓自己變一個白癡,他隻想無憂無慮的活著。
大巫剛才已經進過謝百的靈海,發現裏麵竟是破碎的,在他的靈海裏隻讀到了一些無用的信息
麗的臉上一如既往的平靜,像是沒有什麽事能難得住一樣。
“極有可能是鬼麵奪舍謝百失敗造的,也有可能是他自己燃燒了靈海,這樣就想阻止我進山外山了嗎?還真是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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