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被猜中的心事,也就不跟他客氣了,隨手落下一子,道:“太子死了,長枝宮被燒了,你聽說了嗎?”
齊褚頭也不抬的道:“聽說了。”
許念古怪的瞧了他一眼,想說知道的話你如今還在這里擺棋。
前世齊禹死后,人人都推舉你為新太子,你呼聲最高,也是最可能得到這個位置的,可你這一世怎麼這樣不急。
神淡然得好似跟你沒關系一樣。
齊褚察覺到他話落了許久,對面也沒聲響,抬起眸,見正在看著自己想什麼想得出神。
指尖點了點桌面,等把人神給拉回來了,才玩味道:“小姐言又止的,到底是想要說什麼?”
許念頓了一下,察覺到他話里的打趣,也學著他那般悠閑作態揚起個笑來,逗弄回去:“想要說你長得好看,我下棋下不贏,那就多看幾眼,補回來。”
沒事瞎什麼心,說不定他早就不聲的想好什麼時候回去了。
齊褚眼中有幾分愉悅,手下卻是毫不留把堵進了死局,“小姐這樣心不在焉,當然是贏不了的。”
說話間他已經再次清理出了棋盤,是再來的意思。
許念覺得他笑得多有點挑釁的意思,當下也有了不服輸的勁。
接過棋盒,微抬了下頜,說:“你這樣得意,小心馬前失蹄,待會若讓我贏了你,到時候我可不讓你找回來。”
齊褚道:“馬前失蹄也不一定會輸,小姐這樣牟定,是不相信陸知,還是覺得我肯定是要輸一局的?”
許念心里說,是怕你步前世后塵,真的給輸了。
但是面上不聲,盡力去找他落子的破綻,“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相信我自己而已。”
畢竟都看過一次結局了。
齊褚垂眸輕笑了一下,“所以小姐這番話,繞了又繞,還是在說不相信陸知?”
許念抬眼,“這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說。”
就在說話間,齊褚又堵死最后的路,見有些泄氣,指間挲一下的玉石,看向道:“小姐你說一句信我,我就讓小姐贏一局,如何?”
還有商有量的,許念迎上他的視線,想起了某個人曾經說過的話,用他的話駁他的話:“上次上元那日,你不是說讓棋玩起來沒什麼興趣,現下怎麼又要讓我了?”
齊褚道:“那人讓小姐,是為了讓自己贏,我讓小姐,是心甘愿的輸給小姐。”
許念怔愣了一會,才問道:“有什麼區別嗎?”
齊褚這次沒把收拾好的棋盒遞給了,只是先在上面鋪墊好的局勢,棋盤再度被放滿的時候,手到面前,打開手心只留有一枚棋。
許念狐疑的拿過,看到面前的棋盤,恍然大悟。
這上面哪還有能讓選擇落子的地方,前面所有他都決定好了,只留下這最后一步,棋雖然也在手里了,卻沒給選擇的余地。
不管如何落,都是要贏的。
許念抬眸恨恨道:“話說得這麼好聽,我還以為你是真的要心甘愿的輸給我,結果你這明明是讓我毫無選擇的照著你的話走。”
“一樣換一樣”,齊褚饒有趣味的看向,“小姐不虧的不是嗎?”
他從前可是一步都不可能退讓的,現下卻一下退到了這最后一步。
絕無僅有的一次,倒被當欺負的了。
“可你剛才說的條件我沒答應,那就算不了數”,許念不喜歡這般被安排的覺,站起來,想要說不玩了。
被丟進盒子里的那枚棋在繞著盒壁打著轉,齊褚聽著那聲響越來越小,看著它回歸靜態。
然后他的目一轉,無甚波瀾的開口道:“小姐好生無,有話要問我的時候,就能坐下來陪我玩上一會,發現沒問出自己想要聽到的話,轉就耍賴走人。”
許念準備走的腳步一頓,覺得他最近不僅膽子大了起來,甚至這犀利的舌都好似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說出的話語氣倒是不輕不重的,可聽到耳朵里,總要留下個印。
可你若是仔細看上一會,就會發現造這一切的罪魁禍卻是毫無容的,他只是輕飄飄的拋出一句話,故意惹你煩憂。
然后好整以暇的看你接下來的反應。
壞死了。
一開始撿回來的那個聽話的人去哪了?
許念回頭,小聲道:“這都是你自己的想法,不是我的。”
被他說的好像真的是利用完他就扔了他一樣。
有嗎?
——沒有!
齊褚不聲勾了,“小姐你的聲音太小了,你還站那麼遠,我聽不清你在說什麼。”
故意似的,很會反客為主,這般懶散語氣,一時讓分不清這是在誰家了。
許念拗氣一樣,就是不聽他的,站在原地不。
看了他一瞬,真實道:“明天還是讓藏彌再來給你好好看看,我覺得或許他用錯了藥,我不太習慣你。”
“畢竟脈都能診錯,我也懷疑他用錯了藥”,齊褚示意坐回來。
許念沒辦法在他那樣的目中直接走人,只好又退回要走的步子,坐在他對面。
齊褚道:“小姐剛才還說我好看,現在不看我,盯著桌子看什麼?”
許念覺得他有些變本加厲,還不知!
傳聞,東臨國將軍府嫡女鳳清歡會勾魂邪術,連嗜血殘暴、不近女色的冥王也中招了。 為報失身之仇,鳳清歡抱著必死的決心爬上了冥王的床,打算毒死他。 然后……她就被冥王捧著含著,走哪哪讓道,指誰誰歸西,寵得無法無天。 當鳳清歡功成身退,履行與東臨太子的婚約當日,冥王從天而降,擄人搶婚。 女人大驚:“冥王不是中毒而亡了嗎?” 某王壞笑:“本王就算死,也要拖著你一起,不能讓你給本王戴綠帽。”
【堅強溫柔盲女X瘋批暴戾太子】人人都知,衛景沉貴為太子,雖滿腹經綸,抱玉握珠,性格卻暴戾陰沉,冷若冰霜,無人敢接近。一次追殺中,他意外流落山村,被一鄉野郎中所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