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檢察廳的人來訪。」一名保姆走了進來向趙泰遠遠彙報道。
趙泰遠扭頭看了一眼保鏢。
保鏢頓時是低下頭去。
「告訴他們我在用餐,有什麼事等我吃完再說。」趙泰遠皺著眉道。
保姆聞言立刻轉出去傳話。
「幹什麼!你們不能進去!」
「滾開!你們想阻攔執法嗎?」
不多時外面傳來爭執聲,一名檢察帶著數名搜查和警察強行闖進了客廳,趙泰遠的保鏢也跟了進來。
「一群廢,花那麼多錢連幾條野狗都攔不住,全部滾蛋。」趙泰遠一邊吃著早餐,一邊罵罵咧咧的道。
幾名保鏢鞠躬后離去,趙泰遠的保鏢也要走,但是卻被攔住了。
「你不能走。」檢察說道,隨即出示法院的拘捕令,「你涉嫌指使他人綁架,跟我們回去配合調查。」
保鏢抿抿下意識看向趙泰遠。
「看我幹什麼?我都不知道你背著我幹這種事。」趙泰遠說著放下碗筷起,上前踹了保鏢一腳,「我家可是守法生意人,你他媽卻背著我違法犯罪?從現在開始你被開除了!」
說完他又看向檢察,「檢察先生,你趕把他抓走,對這種犯罪分子就一定要嚴懲,以警示世人!」
「帶走。」檢察皺著眉頭看了趙泰遠一眼,丟下一句話轉離去。
趙泰遠在後揮手喊道:「檢察先生慢走啊,記得替我向你們許部長問好,以後還有什麼需要配合的地方打個招呼就行,我讓他們自己去找你們,沒必要勞煩你們再跑一趟。」
目送檢察廳的人消失在視線中后他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消失,轉過狠狠的將一把椅子踹翻,「阿西吧!」
許敬賢是查不到他頭上,但是自己的人在自己眼皮底下被檢方抓走。
這也讓他覺很不爽。
越想越氣,他隨手抓起一個裝飾用的花瓶狠狠的砸在地上,僅是這樣還不解氣,又把茶幾上的東西掀翻。
發泄了一通后,任由保姆收拾被他砸碎的東西,他又坐回去吃早餐。
然而才剛坐下去10多分鐘左右。
保姆就又進來通報:
「老闆,檢察廳的人又來了。」
話音剛落,西裝革履的許敬賢就帶著一群人魚貫而,看了眼地上還沒收拾完的碎片,隨意抬腳踢開。
「是許部長啊,好久不見。」趙泰遠本來正要發火,但看見來者是許敬賢后又換了態度,帶著一臉無所謂的笑容起迎上去,「剛剛人不都已經抓走了嗎?許部長又來做什麼?」
「抓你。」許敬賢淡淡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趙泰遠聽見這話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十分誇張,足足好一會兒才停下,搭著許敬賢的肩膀,「你剛剛說什麼?抓我?我問你憑什麼?」
說完不等許敬賢回答,他又湊到其耳邊說道:「是我讓他做的,可你有證據嗎?我知道你憋屈,帶著人來威風威風就夠了,還真想抓人啊。」
話落他後退一步,一臉弔兒郎當的出雙手,「來吧,來抓我啊。」
他那個保鏢本不可能出賣他。
所以他知道許敬賢絕不可能有理由和有證據抓他,因此在他看來許敬賢現在的行為純粹是由於太過憤怒和憋屈,所以才找上門來出口氣而已。
他就不信對方真的敢抓自己。
然而下一秒,他臉上的笑容剎那凝固了,伴隨金屬撞聲和一陣冰涼的,一副手銬鎖在了他手腕上。
他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許敬賢。
「阿西吧!許敬賢你瘋了?」
是的,他覺得許敬賢是氣瘋了。
沒有證據竟然也敢抓自己,難道不知道他這麼做造的後果是什麼?
「趙泰遠,有人檢舉你指使手下謀殺失蹤人士蔡志欽,跟我們回去配合調查,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說的每句話都將作為呈堂證供。」許敬賢面無表,眼神卻著一嘲諷。
趙泰遠聞言眼中閃過一茫然。
他本就不記得蔡志欽是誰。
當被警察押著往外走的時候他終於回過神來,怒吼道:「我本不認識什麼蔡志欽,許敬賢!你休想栽贓陷害我!對普通人那套對我沒用!」
沒錯,他現在只以為許敬賢是把栽贓陷害普通人那套用在了他上。
他是無辜的。
「呵呵,趙公子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許敬賢停下腳步,回頭看著他微微一笑,「不記得蔡志欽,那記得催順萬嗎?他自首了,並且為了立功舉報了你,提供了你答應幫他殺害蔡志欽的錄音,以及你承認已經殺了蔡志欽的錄音,還有你保鏢手機號傳給他的蔡志欽的死亡現場的照片。」
轟!
趙泰遠頭部如遭重擊,腦海深一片混沌,險些眼前一黑昏厥過去。
霎時間手腳冰涼,汗流浹背。
他又驚又怒又懼的盯著許敬賢。
而許敬賢只是回以燦爛的微笑。
「阿西吧!混蛋!你他媽早就在算計我!都是你陷害我的!你他媽設套謀害我!」趙泰遠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懼和憤怒,破口大罵著猛地掙警察的束縛瘋狂的撲向了許敬賢。
許敬賢抬起一腳踹過去,趙泰遠當即慘一聲倒地,還不等他爬起來又被許敬賢踩在口上彈不得,只能仰著頭,咬著牙,對其怒目而視。
「趙公子,說話要講證據,就像我抓你要講證據一樣,否則小心我告你誹謗。」許敬賢居高臨下的說道。
如果眼神能殺人,那麼許敬賢現在一定是已經被趙泰遠五馬分了。
許敬賢挪開腳,「把人帶走。」
兩名警察立刻把躺在地上的把趙泰遠提起來,強行拖拽著往外走去。
「快通知我爸!通知我爸!」趙泰遠回頭對著後的保姆大聲喊道。
走在他前面的許敬賢笑了笑,輕飄飄的說道:「你爸救不了你,要不試試換個爸?比如說認我當乾爹?」
趙泰遠小肚腸,隨著一次次的衝突,他和趙泰遠之間的仇怨無解。
而趙高量就算再理智,那也肯定是站在他兒子那邊,何況自己抓捕趙泰遠已經是打了趙高量的臉,既然都已經得罪死了,那他就絕不會和解。
到了檢察廳,坐在偵詢室的椅子上看著面前的證據趙泰遠憋屈不已。
「趙公子,鐵證如山啊,還有什麼可狡辯的嗎?就算你不簽字,我們也能起訴你。」許敬賢淡淡的說道。
趙泰遠目呲裂的盯著他,聲音嘶啞的說道:「非得魚死網破嗎?」
他心裏頭一次後悔了,早知道會有今天的話,就不該去招惹許敬賢。
「魚一定得死,但網可不一定會破啊,趙公子,別太高估自己,也千萬別小看他人。」許敬賢目嘲諷。
「叮鈴鈴~叮鈴鈴~」
而就在此時他的手機響了。
一個陌生號碼,許敬賢拿起手機晃了晃,「你猜猜看是不是你爸?」
趙泰遠抿了抿一言不發。
「喂。」許敬賢摁下接通鍵。
手機里傳出一陣蒼老,但卻沉穩的男音,「我是趙高量,許部長,我知道犬子多有得罪你的地方,我替他賠個不是,一起出來喝杯咖啡吧。」
「趙會長,既然你知道,那你為什麼不管好他呢?」許敬賢毫不客氣的反問一句,冷笑道:「現在才來約我喝咖啡,又是不是有些太遲了?」
「…………」對面陷沉默。
隨即傳來悉的聲音,「敬賢怎麼能跟趙前輩這麼說話,我也在,出來聊聊吧,事還沒到不可挽回。」
三鑫主,孩子他爸,便宜大舅哥,同道中人,兄弟——利宰嶸。
「宰嶸哥的面子還是要給的,在哪兒呢。」許敬賢的語氣稍顯緩和。
以他和利家的關係,和利富真之間的關係,對利宰嶸表面上得尊重。
不然顯得太跋扈,會令人生厭。
利宰嶸說了一個地址。
「你說,你爸為了撈你捨得下多大的本?」許敬賢掛斷電話,一臉好奇的看著眼前的趙泰遠問了一句。
趙泰遠滿臉怨毒,一言不發。
他這輩子從沒吃過那麼大的虧。
見他不說話,許敬賢不以為意的輕笑一聲又問道:「那你說,我會不會答應你爸的條件而不起訴你呢?」
趙泰遠這下眼中閃過一慌。
他蠕,似乎是想求,但還是因為放不下面子,最終沒開口。
「你啊你,不爭氣。」許敬賢起推了推他腦袋,教育道:「你爹什麼地位?風大半輩子,現在得為了你這麼個逆子跟我個後輩,一個小小的部長檢察輕聲細語,嘖嘖嘖。」
趙泰遠臉一陣青一陣白的變化不定,愧,尷尬,憤怒等種種緒全部都湧上心頭,吼道:「閉!」
「啪!」
一個大耳瓜子狠狠落在他臉上。
「媽的,也不看看自己坐在什麼地方,跟我吼?」許敬賢甩了甩手。
隨後在其怨恨的眼神中離去。
檢察兩次進趙泰遠私宅抓人的事本瞞不住,很快趙泰遠被許敬賢抓了的消息就在小範圍流通
一時間各種猜測都有,甚至有的人以為是魯武玄想對財閥手,畢竟他一開始就喊著要限制財閥的發展。
所以導致魯武玄接到了不人試探的電話,讓他一時間是頭大如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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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