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夫嗎?別是庸醫吧?”
“就是啊,你有見過哪個大夫用銀針治病的嗎?這一看就知道不靠譜。”
“隻怕不是在救人,是在害人吧!看來這下魏勇家的算是沒救了。”
夜景湛自然看出了瓔不太對勁,忙到了邊,輕輕圈住的手腕,“沒事吧?”
瓔隻覺得眼前一陣又一陣地發黑。
險些就要支撐不住。
從袖裏出另外一銀針來,在自己上紮了幾針,方才將那難的覺了下去。
沒想到隻是淋了一會兒雨,這子就不行了。
“奴婢沒事。”瓔緩了緩,想再次救治子的時候,一個男人忽然衝了過來。
夜景湛下意識地將瓔護在了後。
“你們看啊,就是害死了我媳婦兒!媳婦兒,你死得好慘啊!”他抱著子就哭,還指著瓔聲嘶力竭地控訴了一句。
瓔想到方才村民說的話,看來他就是那個魏勇了。
對著夜景湛搖了搖頭,示意已經沒事了。
盡管夜景湛擔心的況,但還是退到了一旁。
“還沒死,但是你要是繼續這樣抱著,可就真的活不了了。”瓔不知道他是眼盲還是心瞎,明明人還活著,一上來就將死死抱著。
不死也要被他給悶死了。
可他聽了這話,不但沒有鬆手,反而還將人抱得更了,眼底也出了一抹狠意,“你害死了我媳婦兒,我絕對不會放過你。你說,你打算怎麽賠?”
瓔總算是看清楚了,他本就不心疼那個人,而是特意來訛錢的。
“你打算讓我怎麽賠?”瓔反問。
“這個嘛,沒有個一百兩銀子,是不行的。”魏勇出了一手指。
“的命在你眼裏,就隻值一百兩銀子?”瓔覺得可悲。
“怎麽,你還覺得一百兩了?那就二百兩!給了銀子,我就放過你,否則,我就將你送去衙門,讓縣令大人治你的罪!”魏勇興地拔高了籌碼。
夜景湛聞言,不由嗤笑一聲,“你可知道,我們就是從衙門過來的?這事要真是鬧到了那裏,還不知要治誰的罪呢。”
魏勇也隻是愣了一下,就梗著脖子道:“你……你們就算是從衙門裏來的又怎麽樣?這麽多雙眼睛看著你害了人,難不你們還能狡辯?”
夜景湛看他這囂張的樣子,就知道那縣令平日裏是如何治理這青縣的了。
判案的時候怕是從來都向著大多數人,所以才會讓他有這樣的錯覺。
而瓔是真的要被他氣笑了,“真正害死的,是方才從上踩過去的每一個人。就算是顧著自己逃命,也不該那樣做。傷得很重,如果你還有良知,就讓我救。若是你沒有良知,那就算了,反正,死了變厲鬼,也不會來找我。”
魏勇聽到說出厲鬼兩個字,渾抖了抖,但很顯然還是銀子對他的吸引更大,“誰從上踩過去了?你問問看,有誰看到了?”
那些村民跟著附和,都說自己什麽也沒看到。
瓔就知道他們會這樣說,“還沒死,你們是想要眼睜睜看著咽氣?”
“你胡說!你們看,人早就死了,就是不想賠錢,所以才會這麽說。你們可都得給我作證!”魏勇自然能覺到子還有呼吸,但為了訛錢,他必須要睜著眼說瞎話。
瓔眼見著子的呼吸越來越微弱,不想再與他糾纏下去,往前走了兩步,想將子從他手裏救出來。
哪知道他卻忽然將子扔下,站了起來,抬手就要打人。
夜景湛自然不會讓他得逞,一腳狠狠踢過去,正中他的脛骨。
魏勇痛得哀嚎一聲,摔在了地上。
他站起來,想要還手。
夜景湛已經出了手中的匕首,隻要他敢輕舉妄,必然會見。
但瓔比他快一步出手,將銀針紮在了魏勇的手背上。
魏勇隻覺得自己渾發麻,很快就半點力氣也沒有地倒在了地上,當即慌張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麽?”
瓔蹲在子邊,專心為醫治,連頭也沒有抬,“給你一點教訓。”
魏勇臉發白,當即大喊大起來,說殺人。
可他的嗓門越是大,得越是痛苦,那些人對瓔越是忌憚。
畢竟手中的銀針可以殺人,誰還敢輕易接近?
“清風,不用管傷的人了。”夜景湛見清風還在醫治傷者,喊了一聲。
這裏的人,並不值得同。
清風原本是見他們可憐才會出手,如今得了主子的命令,就收了藥站到了一旁。
好幾個人求他,他也視而不見。
“落兒,這下不會有人再打擾你了。你安心為醫治就是。”夜景湛手中舉著傘,撐在的頭頂。
瓔又在子上連著紮了許多針,還從上拿出了藥來喂給。
約莫一盞茶時間過去,終於醒了過來。
“娘!”小孩看到醒來,喜極而泣。
“先別抱,上還有傷,你會弄疼的。”瓔見想要撲到子懷裏,趕忙將攔住。
小孩聽話地點了點頭,而後用懇求的語氣說道:“你能不能,帶我跟我娘離開這裏?”
瓔也知道,們要是留下來,定然不會被善待,於是點了點頭,“好,我帶你們走。”
“不行!燕子跟瑤瑤是我的人,怎麽能讓你隨便帶走!”即便手上還紮著銀針,魏勇依舊是一副兇惡的樣子。
瑤瑤被他嚇了一哆嗦,躲在了瓔後。
夜景湛看著他,冷笑一聲,問道:“你要如何證明?”
“什麽?”魏勇被他問得一愣,“他們是我的人,這裏的人都知道,還需要證明?”
夜景湛抬眼,冷冷的視線從一眾人上掃過,“他說的可是真的?”
那些人麵麵相覷,但並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回答這個問題。
“你們這是怎麽了?被他嚇到了?”魏勇一下就急了,“王嬸,李叔,趙家嫂子,你們快說啊,燕子是我媳婦兒,瑤瑤是我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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