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著應淵離,看他終于神不抑郁了,這才松口氣。
他現在可是我的大寶貝,可不舍得讓他半點的委屈。
“好了,快睡吧,好好睡一覺,暫時你也不用太擔心那人會突然跑出來,有我在。”應淵離說道。
我被應淵離抱在懷里,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心里確實安定了不。
他就像是我強而有力的后盾,永遠都在我后保護著我。
“阿淵,有你真好。”我由衷的說道。
如果沒有前世我做我那些孽債,現在我跟他都已經兒孫群了吧?
“我一直在。”應淵離鏗鏘有力的回應。
我閉上眼睛,聞著應淵離上散發出來的麝香味,心涌滿了幸福。
“對了,阿淵,你的神魂,又是怎麼會被關在古墓里的?”我連忙朝應淵離問道。
我還記得古墓里可還關著應淵離的一縷神魂呢。
“當時,我以為你跟那人在地宮里,也就是陸家村的那個古墓里,我讓我的一縷神魂進去找你,沒想到進去了就出不來了,不過也只是一縷神魂,不礙事。”應淵離輕描淡寫的說道。
似乎在說一件無關要的事。
但我知道,神魂對神仙來說,可是極其重要的東西,怎麼可能說沒有了也不礙事呢。
應淵離現在了一縷神魂,本就不是完整的。
那他就還是控于古墓,對,不管怎樣,我都要把應淵離的神魂從古墓里救出來。
“你都能進去古墓了,不是就能把你的神魂帶出來了麼?”我想起這一茬,疑的問道。
而應淵離卻搖了搖頭,嘆口氣說道,“被東西鎮著。”
“啥東西?”我連忙問道。
“你以后便知道了。”應淵離這會兒卻不愿意再說了,而是手讓我閉上眼睛,“乖,快點睡覺。”
應淵離微涼的手掌覆蓋著我的眼睛,我也沒法睜開眼,心里想著究竟是什麼東西鎮著應淵離讓他的神魂出不來。
不知不覺竟然慢慢睡過去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翻個,下意識的手一,到空空如也,才猛的想起應淵離應該是我睡著后就回陸家村了。
我拿起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竟然才半夜12點。
一天中氣最重的時候,但道觀卻依然靈氣縈繞。
雖然說心里有心事,現在醒來有點兒睡不著,不過想想我必須要有健康的才能去對付所有的困難。
想太多也于事無補,于是便又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趕睡覺,熬夜很傷的。
想著想著,倒也又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
在半睡不醒間,我又聽到了戲曲鬼的歌聲。
我猛的驚醒,睜開眼睛,眼的,是蒼茫的漫天黃沙。
蔓延萬里,無邊無際,一眼幾乎就不到頭。
而在不遠,戲曲鬼依然穿著戲服,揮著的水袖,一邊唱一遍舞著。
這,我又被戲曲鬼帶夢境里了?
現在對,雖然份依然神,但我也確認了,好像對我并沒有殺心。
“你進我夢境做什麼呢,是有事要找我麼?”我深吸口氣,畢竟也是常常在夢境中見到戲曲鬼了,所以現在遇到這個況,我真是淡定了不。
我緩緩的往那鬼走去,輕聲朝問道。
這次的夢境,不像之前我昏迷后所遇見的那個沙漠那般讓人覺得恐懼。
更不用擔心突然沙漠下面會出一只手來把我拖下地獄去。
這個夢境,是黃昏時間。
雖然不會恐懼,但卻讓人覺有一凋零而荒涼之,也讓我無端的生出了一悲涼。
那戲曲鬼停下了舞的纖細姿,定定的看著我,目帶著審視。
我行得端做得正,前世做的喪心病狂是前世的事,這一世,我一心向善,所以我可以坦然的去面對任何人對我的審視。
那戲曲鬼看我沒有任何躲閃的迎視著的目,神似乎有所緩和。
“陸小奈,你真的想贖罪麼?贖你前世犯下的罪孽。”戲曲鬼緩緩的朝我問道。
“是,我這一世的最主要的目標,就是還清前世欠下的債。”我點頭,毫不猶豫的回答。
那戲曲鬼聽罷,突然角浮現了一抹冷笑,似是有些幸災樂禍的問我,“哪怕是讓你用這一世的這條命去還債,也愿意?”
“愿意。”我點頭,依然迎視著戲曲鬼的目。
如果說,被我殺死的那些怨魂,們真的要撕碎我才能夠讓們清除掉怨氣的話,我愿意。
我一條命換了千萬條命,其實都算是我賺了。
“當真愿意?”戲曲鬼的臉上,帶著懷疑。
“自然是愿意的。”我沒有因為戲曲鬼的懷疑而急著去證明我的原意,我只是給了一個很肯定的一句話。
很多事,自己做不做得出來,不是要靠多語言去保證,而是得看自己的行。
“那,你去死吧。”戲曲鬼突然朝我丟過來一個東西。
那東西在昏黃的線下,散發著冰冷的金屬之。
我以為那鬼是想要殺我,連忙往旁邊一躲。
開玩笑,我愿意把我的命還給怨魂,但不表示誰都能取走我的命。
我的命,可沒有那麼不值錢。
一把匕首進來泥沙里面,只出了黑的刀柄留在外頭。
“不是說可以讓自己的命去還麼?那你還躲什麼?”戲曲鬼并沒有對我再進行攻擊,臉上出了不屑而鄙夷的冷笑。
“是,我說我愿意讓自己的命去還,你又憑什麼替那些怨魂拿走我的命?你跟那些怨魂,又是什麼關系?”我對于戲曲鬼對我的不屑跟鄙夷并沒有怒,我依然平靜的看著,朝問道。
我記得,之前有一個夢境里面,我被一群怨魂攻擊的時候,是戲曲鬼出現了把我給救了。
但戲曲鬼也并沒有去傷那些怨魂。
而知道我殺了那麼多人,或許,這天下,最了解我前世的,可能,是這個戲曲鬼?
我的這個猜測,讓我忍不住激起來。
像應淵離不知道古墓里那個狗男人的份,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殺死那些村民,或許,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