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謝江知這麽一說,向令安思索了下,心中也生起了幾分違和。
他說得不錯,按理來說,能做出人實驗這樣瘋狂的,危害人類實驗的人,應當是十分惜命的。
更何況,先前他們有從跟immortal組織合作的家族中搜出了一種十分奇特的藥劑。
那種藥劑能夠刺激人類的細胞快速生長,給人一種變年輕了的錯覺。
實際上是細胞更新換代快,人上是覺自己年輕了,但壽命卻短了。
可以說是拿命來換年輕。
immortal組織連這種藥都能研製出來,他們針對傅帷之的病癥研究了那麽多年。
傅帷之怎麽可能僅僅是到了一些驚嚇就沒氣了?
越想,向令安心中愈發帶著幾分不安。
傅帷之可是人實驗的罪魁禍首,要是讓他逃走,那他罪過可就大了。
“走。”向令安帶著謝江知朝病房外走去:“我帶你去看看。”
“大師兄,三師兄,我也去。”沈宴禾將手上的水果塞進裏,從病床上蹦躂下來要跟上。
謝江知轉,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抵住的額頭,臉上溫潤笑意不變:“你就乖乖待在病房裏吧。”
他風輕雲淡道:“這種事,給師兄來解決。”
“對啊師妹,你傷勢初愈,又懷著孕,看多了這種腥暴力的事,對孩子也不太好。”
向令安笑嘻嘻地出手攬住謝江知的肩膀,還拍了拍他的:“那個雜碎就給我倆,我保證讓他死得不能再死。”
“而且……”他頓了頓,又開口道:“你有這個空的話,可以去看一下你父親。”
沈宴禾心中過一抹暖流,乖乖點頭道:“那好吧,那個傅帷之就給兩位師兄了。”
“我去看看沈仲。”
以他們的手段,傅帷之就算沒死,也逃不了。
沈宴禾抿了抿,眼睫微垂。
正好,也想去看看沈仲。
向令安擺擺手:“去吧,去吧,注意點,別累著。”
目送兩位師兄離開,沈宴禾收拾了一下,也在094英的陪同下,前往沈仲所在的病房。
-
這所醫院是向令安的私人醫院,傅帷之當時快要斷氣的時候進行了一次大搶救。
確定他沒了氣,便將他放在了太平間裏,打算等過上兩天拉去火化。
而此時,太平間來了兩位穿著白大褂,帶著護士帽的不速之客。
他們一個站在門口風,一個對著放置著的櫃子找過去,停在了有傅帷之標簽的那一個櫃子前。
那個男人握住櫃子把手,將其拉出來,出了躺在裏麵,毫無聲息,麵青白的傅帷之。
他默不作聲的彎腰將傅帷之從裏麵抱了出來,將其放到最近的床鋪上。
旋即從口袋裏小心地拿出了一支裝有藥水的針管,紮了傅帷之的脖頸,將藥水注他的。
注完藥水,男人又將太平間裏的東西複原,拉過一塊白布蓋住躺在床上的傅帷之。
“好了。”男人低聲音,聲音沙啞的開口道:“我們快走。”
他們二人,便是傅帷之準備的後手。
當初得知羅網和094的人前來追查沈宴禾的蹤跡時,傅帷之以防會出現四麵楚歌的境地。
便提早讓心腹帶著一隊人馬帶上了一部分藥,從逃生通道離開。
他自己則帶上D博士研發出來的最後一支假死藥,假死藥的藥效能持續半個月。
一旦他‘死亡’的消息傳出,心腹便要立即進行營救。
而傅帷之‘死亡’的消息在十天前才傳出,他們原本在那時候就該來營救的。
奈何最近查得太,向令安的私人醫院周圍又藏著太多人,他們本無從下手。
直到今天,傅言鶴前去理事務,他們才找到機會潛進來,把傅帷之帶走。
兩人剛要將病床往外推出,便遇上了前來太平間的向令安和謝江知。
那兩個男人腳步微頓,下意識低下頭,繼續將病床推著往外走。
謝江知眼眸微瞇,緩聲道:“等等。”
其中一個男人暗罵了一聲,轉低頭,聲音低沉地問:“有什麽事嗎?”
謝江知走上前,出手想要將蓋在人上的白布掀開,語調不不慢地問:“這個人是誰?你們要把他推去哪?”
還沒等謝江知手,一直沒吭聲的另外一個男人手扣住了他的手腕。
謝江知作一頓,緩緩抬頭看去。
那男人笑了一下,開口道:“這個人是剛才一個遭了車禍的病人,搶救無效死亡了,他的臉比較糟糕,先生還是不要看了,免得嚇到你。”
“對對。”他的同伴張的額頭冒出冷汗,連忙搭腔道:“剛才家屬說,讓我們幫忙推去火化,我們正要將他送到火葬場來著。”
“是嗎?”謝江知眉梢微,將手了出來:“那我就不看了。”
他的話,讓在場的兩個男人齊齊鬆了口氣。
其中一個男人抬起手了額頭上的冷汗:“那我們先把人送去火葬場,免得家屬等急了。”
向令安點點頭:“去吧。”
然,在他們二人即將時,謝江知突然出手,一把將白布扯了下來。
出了藏在白布底下的傅帷之。
謝江知眉梢微揚,臉上溫和笑容不變:“還真被我說對了啊。”
傅帷之的兩個心腹瞬間反應過來,以最快的速度想要掏出藏在後腰的手木倉。
但已經晚了。
向令安兩隻手上不知道什麽時候拿了兩把手木倉,分別抵在了二人的腦門上。
向令安了後槽牙,臉上帶出幾分殘忍的笑:“我勸你們最好別。”
“否則,我不介意多兩。”
那兩個男人繃,保持著拿木倉的作沒,額頭上冷汗淋漓。
他們眼神狠地看著向令安和謝江知,沉聲問:“你們是什麽時候知道的?”
明明這段時間他們那麽小心謹慎,甚至為了轉移他們的注意力,還舍棄了一個暗的據點。
明明D博士的假死藥可以做到以假真。
按理來說,他們應該是察覺不到才對。
但是為什麽?
他們還是被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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