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出戲,趙錦兒能看況隨機應變,自然是很不錯的。
趙錦兒得到夸贊也很高興,跟著他一起回去休息了。
但另外一邊的盧震,那可是怎麼都睡不著,一想到那些事,他便急得很,還找到了柳寂說這件事,慌張得不要不要的。
“被人劫走?什麼樣的人,敢了衙門劫人?”柳寂沉著臉,開口。
盧震思前想后,湊到柳寂耳畔道:“其實公子,我懷疑徐公子的,我總覺得他看起來是個花花/公子,實際上肯定不簡單。”
“哦?你怎麼這麼覺得?”柳寂疑,微微瞇了瞇眼。
“不知道為何,你說,這件事會不會跟他有關系?”盧震低,小心翼翼得朝著柳寂說著,心里更是在打鼓。
他是懷疑。
但沒有證據。
“這件事,還有待商榷。”柳寂也沒有看出什麼破綻。
只能說那位徐公子太厲害了。
若是真的這般厲害,為何要來這里?做這種事?柳寂著實想不通。
“那我們怎麼辦?”盧震擔憂的問。
柳寂手指輕敲了敲桌面,抬眸看向盧震,道:“先把那些孩子送走,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人知曉我們做了什麼,要是傳到上頭去……”
“公子,您怕什麼嗎?您是柳家三爺,宮里不是還有——”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柳寂打斷了,柳寂的話十分的嚴肅,“這件事,自然還是不要讓人宮里的人知曉,我們理好就。”
柳家是大門大戶沒錯。
但也是仰仗著宮里的那人才有現在,而這件事,自然也跟那人有關,只是這件事本就是柳家用來討好宮里那位才干的。
怎麼能讓宮里的人知曉出事了?
“總之,先把那些孩子帶走,轉移到別,館子先閉幾日,等事理好之后再說。”柳寂臉沉沉,朝著盧震說著。
“是。”
于是,盧震就跟柳寂商量著,說半夜趁著無人的時候,把那些孩子想法子弄走。
他們商量著的時候,消息就已經被送出去。
秦慕修得知后,看著柱子說著,“那就準備一下,等他們把孩子都帶出來時,我們就可以對他們下手,這次必須把孩子都救出來。”
“是!”
終于快要到了。
……
深夜。
盧震讓人把所有的孩子都帶了出來,孩子還有不,盧震的人把孩子們團團圍住,不準他們跑掉,小心翼翼得帶著他們離開。
孩子們也不敢哭不敢鬧,這些天經歷太多了。
只是讓盧震沒想到的是,剛把孩子們帶出來,準備去往另外一個地方的時候,幾個人卻驀然出現在他的跟前,手上還拿著刀劍。
“你們是何人?”盧震警惕的看著他們。
為首的是柱子,他沉著臉看著盧震,“我勸你,放了這些孩子。”
“呵!想讓我放了他們,絕無可能,我警告你,趕給我滾開,否則我對你們不客氣了!”盧震沉著臉,朝著柱子喊了聲。
柱子微微抬手,“那就看看誰對誰不客氣了。”
他帶來的這些人,是金羽衛,跟盧震那些人不一樣,武功高強,對付盧震的人輕輕松松。
不過一會兒,盧震的人都倒在地上。
盧震見狀急了,他側目看到一個小孩,手立即抓住一個孩子,把一把刀抵在孩子的脖子上,沉著臉說著:“你若是再來,我就殺了!”
“放了。”柱子皺眉。
“你先放了我,否則我就殺了。”盧震紅著眼,朝著柱子怒喝了聲。
柱子看著那個小孩,小孩被嚇得瑟瑟發抖,那雙充滿著恐懼的眸子看著柱子,還帶著祈求,很想能夠活下去。
周圍的金羽衛也在蓄勢待發,只要柱子一聲令下,他們就會手。
“放他走。”柱子開口。
旁邊金羽衛雖然疑,但也遵守柱子的話,讓盧震離開。
盧震挪著步子離開,他手上拿把刀依舊抵著小孩的脖子,等走遠后,他還是不愿意松開小孩,帶著急忙去往的是柳寂所在的地方。
“公子,出事了。”盧震沖進去,朝著柳寂急忙說著。
柳寂看了眼他慌的樣子,還瞥見他拽著一個小孩,皺眉:“怎麼回事?”
“我在把孩子帶走的時候,有人突然攔了路,我們的事暴了,現在我們怎麼辦?”盧震慌不已,嗓音還有些急切。
現在被發現,他們是不是完了?
那麼多孩子。
他能帶走的,也就只有這麼一個了。
柳寂沉著臉,知道事的嚴重,隨后說著:“你跑了?”
“是。”
“為何要跑到我這里來?你不知曉你這是讓所有人知道,我跟你是一伙的,盧震,你如何想的?”柳寂咬著牙,一字一句往外面蹦著。
“……”
盧震當時很混,不知道應該如何做,便想著來找柳寂,想讓他幫忙,沒想過會被知曉。
下一刻,門已經被踹開。
兩人震驚。
但更讓盧震震驚的是,他到下/腹一痛,低頭看去的時候,卻見一把刀穿過了,而這把刀的主人,就是后之人。
“就只能先犧牲郡守大人了。”柳寂在盧震耳邊輕聲說了句。
盧震瞪大瞳孔,他踉蹌幾步似乎想說什麼,卻沒有半分力氣,子跌跌撞撞之后,倒在了地上。
砰!
等他摔倒之后,柳寂抬眸看向眼前之人,“我雖認識他,方才他同我說他欺騙鎮上老百姓,把那些孩子放去青/樓小館做客,事敗有人要殺他,想讓我庇護,但這樣的事,我絕對不可能庇護。”
一字一句,頗為真誠。
柱子眉頭皺,清楚事是假的,但如今質問是沒有任何意義,只能讓人先帶走盧震跟小孩,目看向柳寂,“你說的,可是真的?”
“自是真的,我為何要騙你?”柳寂微微抬著下,對上那雙漆黑的眸子,卻有些心虛。
但這件事被發現,柳寂不能出事。
柱子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想來想去,也只能說了句,“人我會理好,但公子也請暫且待在這里,等事查完后公子才可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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