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是骨科,但也不是誰都能接有違倫理的“真骨科”。
“你說的有道理,”周沫:“等年後上班了,我找小丁談談。段峰這人,有前科,我怕小丁和張蘭蘭一樣,被人騙。”
韓沉:“也別說太多,說多了,還容易把你當罪人。”
周沫:“嗯,知道。”
初一。
沈青易來消息,說兒的繼子以前在柳香茹手下補過課,小男孩聰明是聰明調皮得很,會學習,但不願意去學校。
還好柳香茹教得好,讓他課業沒落下。
沈青易說,兒給柳香茹準備了一份禮,讓周沫報一下地址,給柳香茹送過來。
周沫哪敢讓自己導師上門給自己送禮,連忙說自己去找沈青易拿。
沈青易說:“大年初一,讓你外跑,不太好吧,我一個人,閑著也是閑著。”
周沫:“您兒沒有陪您過年?”
沈青易:“哎,去婆婆那邊了。”
周沫沒再敢多問什麽,沈青易的地址知道,告訴沈青易自己現在就出發,大概一小時後到。
臨出門,柳香茹攔住,“去哪兒啊?今天初一。”
周沫:“我導師兒的繼子,說是之前你給他補過課,們準備了一份禮給咱們家,我過去拿。”
柳香茹疑:“你導師兒的繼子,誰啊?”
周沫:“……傅簡,聽著耳的。”
柳香茹:“傅簡?就是那天小助來補課,我和你們提過的那個孩子。你導師的兒怎麽了那孩子的繼母了?”
周沫:“我也很想知道,但這是人家的家事,我不好問。”
畢竟,有哪個母親願意自己的兒還連孩子都沒生,就給半大的孩子當繼母呢?
柳香茹:“那孩子乖是乖的,就是……他那個爸爸,名聲不太好,不然那孩子估計也不會不願意去學校,格也不是很討喜。”
周沫:“你見過他爸爸?”
柳香茹:“當然見過,還是東江的大老板呢,——傅澄海好像。”
周沫震驚:“傅澄海?”
柳香茹:“對。你也認識?”
周沫:“見過幾次麵,他給東江大學讚助過獎學金。”
柳香茹:“他生意做的還紅火,就是人吧……聽說隔三差五就換朋友。”
周沫喃喃:“我導師的兒怎麽了傅澄海的妻子……”
柳香茹:“是啊,你導師怎麽能答應的?但凡心疼自己的丫頭,也不會把自己的兒嫁給那種人吧。就算那個傅澄海很有錢,但……你老師好歹也是大學教授,說不上家財萬貫,怎麽也不缺錢吧。”
周沫:“一直很心疼自己的兒,之前兒在國外,一直想讓兒回國。不知道什麽時候兒回來了,過了年的工夫,又突然結婚,還是和傅澄海……估計兒也是閃婚,沒告訴我導師。我聽的語氣,覺也不是很開心。”
柳香茹:“都這樣,兒不明不白結了婚,哪個當媽的心裏能舒服?你快去吧,別讓你老師等久了。”
周沫:“嗯。”
柳香茹:“對了,提點東西,別空手去。”
周沫:“知道,您放心好了。”
下午時候。
韓沉下班回到苑尚居。
剛進門,看到一地的禮品盒,難免驚訝。
“媽,這是誰來了?”
“沫沫導師送的,”柳香茹說:“你看看,你和你媽媽喜歡什麽,提回去一些。東西送了不,沫沫開你車去拉的,後備廂都沒塞下,後座塞得都是。”
韓沉擰眉:“不應該是沫沫給導師送禮麽?怎麽導師給送禮?”
柳香茹:“是導師兒的孩子,我給補過課,說是送我們的新年禮。”
“這樣啊,”韓沉抬頭向屋,邊換鞋邊問:“沫沫呢?”
柳香茹:“在對麵,洗澡去了。說是搬了這麽多東西,上有灰塵,難。你媽媽去你舅舅家那邊,正好沒人。你明天不是要走嘛,順帶給你收拾收拾行李,就去對麵了。”
韓沉隨後又換了鞋,“我也去對麵。”
柳香茹攔住,“你還沒吃飯呢,不啊?過來,先把飯吃了。”
韓沉:“媽,你們吃了沒有?一起?”
柳香茹:“我們中午就吃過了,這會兒不。”
韓沉想了想:“行。”
柳香茹:“你坐,我去廚房給你熱飯。”
韓沉去洗手間洗了手,規規矩矩坐在桌前,等柳香茹熱飯,像個聽話的孩子。
周沫哼著歌,趿著拖鞋進門,頭上還戴著浴帽。
一進門就看見屋裏的韓沉,驚喜道:“你回來啦?”
“嗯,”韓沉看,臉上是安心又溫的笑,想上前去抱一下,但礙於剛洗過澡,而他還穿著外,照周沫潔癖的子,肯定不允許他在洗完澡的時候。
他隻能忍住自己想抱的衝。
“我媽呢?給你熱飯呢?”
“嗯。”
“你的行李都幫你收拾好了,明天我送你去機場。”
“有點不想走。”
周沫抿起一抹笑,“我也不想讓你走,但你就這幾天假期,要是不去,後麵再回帝都可是要請假的,請假就沒季度獎了。”
“你故意揶揄我是麽?”
“這話不是你當初說的?說什麽請假就扣季度獎。”
“我騙你的。”
“不安好心,”周沫笑罵道。
“我要不騙你,現在可能就沒老婆了。”
“好意思說,心眼兒那麽多,我遲早被你套住,不是以前就是現在。”
“我沒心眼,”韓沉不承認。
“繼續騙我吧你就。”
“真沒騙你。”
“騙什麽?”柳香茹端著熱好的飯菜從廚房出來,擺在餐桌前。
韓沉連忙轉去接,“沒什麽,和沫沫開玩笑呢。”
“快吃,”柳香茹拉著韓沉,讓他坐下,“壞了吧,原本還說今天等你回來,再給你特意做一桌的,結果你媽媽去了你舅舅那邊,沫沫他爸出門見朋友去了。等晚上吧,家裏人都到齊,好好給你做一頓。”
“不用麻煩了,”韓沉說:“媽,你們還是趁著過年,好好休息吧。你們不是還要去禺山拜年麽,您應該好久沒見舅舅他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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