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點菜,邊吃邊聊,”陸堯澄將菜單推回來。
顯然陸堯澄是有了興趣。
韓沉拉過菜單,推給周沫:“你來。”
周沫知道,韓沉不怎麽會點菜,平常兩人出去,都是負責點菜。
對於“逐鹿中原”的菜單,周沫已經比較悉,象征的點了兩道口碑十分好的菜,之後將菜單給聞璐,“聞璐姐,剩下的你來。”
聞璐大手一揮,又加了好幾道。
上菜期間,韓沉和陸堯澄又繼續聊著專利開發的事。
周沫則主和聞璐單開話題。
問:“小妏最近怎麽樣?”
聞璐:“還行,我媽看著,聽話的,就是太忙,沒太多時間陪。”
周沫:“小孩子確實更需要家長陪伴,別看他們三歲前沒記憶,但三歲前孩子的發育是最快的,一些很重要的品格,也會在這時候形雛形。”
聞璐歎口氣,“說的是啊,小妏現在的格就有點敏,怕生,還特別哭。”
周沫有點疑,問:“聞璐姐,事業對你來說,真的就那麽重要嗎?”
原本是兩個人的閑聊,一旁和韓沉談正事的陸堯澄突然將目投在聞璐上,似乎也在期待聞璐的答案。
聞璐看他一眼說:“當然,非常重要。你還沒結婚,等你結婚了,就知道婚姻的一地了。”
周沫沒好意思說,已經結婚,雖然還沒到一地的時候,但確實很多問題突然冒出來,如果解決不好,最後也難免一地。
四人原本是兩個話題,兩個圈子,聊著聊著,全都聊到同一個圈子——育兒裏了。
談到小孩子,聞璐話多起來,還分了很多孕期的保健知識,和個人的懷孕經曆。
說實話,周沫都沒想那麽遠,也是應付地聽著。
倒是一旁的韓沉,聽得十分認真,還輒發問,像個求知若的學生。
周沫忍俊不。
陸堯澄還調侃說:“韓沉這是提前功課呢。”
聞璐也說:“早做功課好,趁著年輕,趕生,生完恢複快。孩子十八歲的時候,你們年齡也沒多大,還能安自己想要的晚年生活。”
周沫地看了眼韓沉:“我們……還早呢。”
韓沉卻說:“也不早了。”
周沫耳發熱,心說韓沉臉皮真厚,這種事臉不紅心不跳就說出口。
明明他們連……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幾人又嘮幾句閑話,一頓飯吃的暢快無比。
結束前,陸堯澄手,表示說:“你們的項目……可以先發一份項目書給我的助理簡單,公司還有董事會,項目能不能推進還需要董事會開會決議。”
“沒問題,”聽到陸堯澄這樣說,韓沉心裏也算有底。
陸堯澄說是董事會決議,不過是話和流程而已,誰不知道RG就是陸堯澄一個人的RG。
當初陸堯澄的父親想借故手,都被陸堯澄狠狠修理一番,現在的RG,從上到下,誰不唯陸堯澄馬首是瞻。
“對了,”陸堯澄突然想起什麽:“韓沛,你認識嗎?”
“我們,堂兄弟,他是我大伯的兒子。”韓沉說。
“知道了,”陸堯澄說。
“陸先生,有什麽問題嗎?”韓沉問。
“以前在國外的時候,是同學,後來聽說他在檢察院工作。”
“那真是巧了。”韓沉說。
陸堯澄說:“不是巧,是你們韓家的人太低調,連紮帝都幾十年的陸家,都沒發現帝都的政法口早變天了。”
韓沉笑而不言。
晚飯結束,韓沉和周沫先將陸堯澄和聞璐送到“逐鹿中原”門口。
陸堯澄有眼疾,開不了車,他的司機開著白保時捷過來,將二人接走。
周沫看著保時捷離去的車影,洋興歎,“這車……得多錢啊?”
“就二三百萬吧。”韓沉說。
“‘就’?”周沫滿腦子問號,“你一個卡裏連二十萬都沒有的人,竟然說二三百萬是‘就’?給你一次機會,重新整理措辭。”
韓沉笑笑,“二三百萬,現在對我們來說是一筆庫款,但用不了多久,二三百萬就是小菜一碟。”
周沫鄙夷,“說大話了,我現在就求穩。沒錢沒關係,咱好好工作,隻要工作穩定,收就穩定,收穩定,沒什麽困難解決不了。”
“嗯,”韓沉淺笑:“還想不想去打羽球了?”
“打,”周沫看一下手機時間,“但時間不早了,還是先算了吧,我怕我爸媽又給我打電話,最近他們每天晚上都和我語音通話,我被他們整怕了。”
韓沉皺眉:“怎麽突然盯這麽嚴?”
周沫瞪他:“你做的好事,你不知道?”
韓沉笑著道歉,“我錯了。”
周沫:“錯了,下次還敢。是吧?”
韓沉反詰:“那天你不是也已經打算住我那兒了麽?”
周沫臉熱,還強詞奪理說:“我住你那兒,也沒說允許你對我手腳啊?”
韓沉:“什麽‘手腳’?”
周沫:“怎麽不是手腳?服被你……”
還沒好意思往下說。
“被我怎麽了?”韓沉故意問。
“開車,我要回家。”
韓沉輕笑,開車將周沫送回家。
……
周六。
周沫通知大家早點到“逐鹿中原”,要提前布置一下,結果到了約定的時間,到的隻有趙曉霜一個人。
“越來越過分了,”趙曉霜氣憤地說:“老師就是我們兩個人的老師是吧?張蘭蘭和丁寧不懂事也算了,怎麽小池哥和嘉慧姐也不來?”
周沫給氣球充氣,一臉嚴肅,“咱們抓時間。”
“他們怎麽辦?就掏個平攤的錢,然後什麽也不做?”趙曉霜不滿地問。
周沫放下手裏的氣球和打氣筒,了包裏的紙巾,將手一遍,又掏出錢包,從裏麵拿出早就準備好有零有整的現金。
“這是?”趙曉霜問。
“我早就想好了,要是他們今天還是這副樣子,那這次平攤的錢,我一分不全退給他們,沈導生日宴的準備工作,我一個人墊全部的錢。”
好好治一治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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