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問嘉慧他們，有沒有什麽想法。”

周沫當即聯係湯嘉慧。

湯嘉慧卻說，看張蘭蘭說自己送自己的，突然想起來，和池周序去海城的時候，那邊有個手工定製的店，能做定製禮，考慮到和池周序在一起了，又馬上要畢業，兩人打算做個特別一點的定製禮，送給沈青易。

趙曉霜似有先見之明，“看吧，是不是一個人攪和了一堆人？”

周沫：“我再問問丁寧。”

結果丁寧回複，說爸媽已經幫準備好東西，是家那邊的特產。

還說，原本想著和大家一起送，但看張蘭蘭說自己送自己的，覺著父母準備的東西，不送太浪費。

“就剩咱倆了，”周沫徹底放棄。

“不是還有劉凱？”

“他爸爸還住院呢。”

“也是，”趙曉霜問：“師姐，你有什麽想法麽？送什麽？”

“去年是索師兄組織大家送的，我記得是鮮花、紅酒和口紅，每個人掏了一百塊錢。”

趙曉霜吐槽：“也不知道他們怎麽想的，大家一起集資，一百塊錢就能解決，自己送自己的，便宜了，能拿得出手麽？我估計他們送的東西，則五百，多的幾千都有了。”

力給到了周沫和趙曉霜這邊。

“怕什麽，咱是兩個人，”周沫安說：“而且，東西不一定越貴越好。”

趙曉霜好奇地看著，“你有注意了？”

“有是有，不過可能不夠，還得再買點東西。”

“買什麽？”

“鮮花肯定要買，”周沫盤算著，“再買個禮盒，裝禮。”

“就這些？”趙曉霜驚訝，未免太過普通。

“不然呢？要不你也出個大幾千，咱搞的高大上一點？”

“別，我沒錢，你也知道，我錢大頭都借給劉凱了。”趙曉霜為難。

“你放心好了，我來準備，預算絕對不超過三百塊錢。”周沫有竹。

“既然師姐你都這麽說了，我跟著你混，”就算禮送的不能如沈青易的意，起碼有周沫這個沈青易的得意門生在，搞不砸就行。

下班後。

周沫打開自己的專屬儲櫃，從裏麵拿出一個健包。

趙曉霜正要離開，看見後不免驚訝，“師姐，你辦健卡了啊？”

“沒，”周沫說：“去練羽球。”

趙曉霜：“你真要參加啊？”

周沫：“嗯吶，我已經報名了。”

趙曉霜：“啊？怎麽都沒告訴我一聲？我都不知道唉。”

周沫：“是從曼容，找我好幾次，我實在不了，就答應了。”

趙曉霜：“那我也報名參加，拿不了一等獎，混個三等獎也有錢拿。”

“可以啊，”周沫支持，“誰會和錢過不去？”

“你參加羽球……這是找到教練了？”趙曉霜問。

“嗯吶，”周沫十分自信。

趙曉霜將信將疑，“比賽獎金應該不夠請教練花的錢吧？”

周沫笑說：“免費的。”

趙曉霜兩眼發散好奇的。

周沫看出又要開始刨問底地八卦，立即先聲奪人，“我先走了，你檢查一下，走的時候鎖好門。”

“哎——”

周沫不給趙曉霜機會，拎著包先行離開。

東大一院健房。

周沫用牌刷開健房的門。

拎著包走到了羽球場，坐在場外的休息椅上等韓沉。

韓沉還沒結束工作，還要一會兒才能到。

旁邊的籃球場有兩支隊伍在進行較量，周沫沒防備地被一黑一紅兩方人吸引。

的目過羽球場的鐵柵欄，鎖死在籃球場上。

兩支隊伍應該是訓練賽或者友誼賽，因為場上的裁判穿著其中一個球隊的紅隊。

黑方的13號，接過線傳出來的球，運球至三分線外起跳，膝蓋帶手臂，籃球以極為優雅的弧度，準無誤，空心籃。

“好球！”

“好球！”

“……”

球場周圍的人傳來一陣陣喝彩聲。

周沫也跟著激地鼓掌，小聲暗道：“好球。”

羽球場離籃球場不遠，就隔著一道鐵柵欄。

球場外的幾人忽然聽到後的鼓掌聲，不免轉頭看向羽球場的方向。

“喂，，你哪個科的啊？”

突然有人對著周沫問一句。

周沫愣一下。

場上這些人應該都是東大一院的職工，而是個外人。

“我……不是一院的。”盡管有點尷尬，但還是如是回答。

“呦，家屬啊？你老公哪科的啊？”那人問。

周沫思路沒對方轉換快，都沒想到這樣的說辭，對方竟然替先想到了。

順水推舟，說：“骨科的。”

“竟然是骨科，”那人指著球場上的某人問：“那個黑13號，也是骨科的，認識不？”

“沒見過，”周沫說。

那人又對著球場上的黑13號吼道：“段峰，你們科大夫的家屬，認識不？”

說著，他還指了指周沫的方向。

球場上，剛才那個黑13號，也是被“段峰”的男人，轉頭看向羽球球場。

“不認識，”他冷漠道，轉而又投比賽中。

周沫心說，韓沉同一個科的同事都不認識幾個，怎麽可能有人認識。

之前問那人轉而又調侃著問道：“你真是骨科大夫的家屬？怎麽連段峰都不認識？他碩博都是骨科的，也是骨科的老人了。”

“我老公剛到東大一院沒多久，他不認識我正常。”周沫說。

“剛到東大一院？”那人還在喃喃，“不會是韓……”

話沒說完，不遠傳來某人溫的呼喚，“沫沫。”

“真是韓沉吶，”那人驚訝。

韓沉和他打招呼，“王老師。”

被王老師的男人熱回應：“過來打兩圈？”

韓沉笑說：“不太會。”

王老師：“沒事兒，你這個頭，不來打籃球太浪費了。再說咱也不是專業打籃球的，玩玩就會了。”

韓沉抱歉說：“我人還在等我，陪打會兒羽球。”

“瞧我，顧著拉人打比賽了，”王老師抱歉說：“不好意思啊，打擾你和你人了。”

韓沉頷首，和對方打招呼道別，徑直走來羽球場。

周沫見他拎著羽球拍和健包，不免好奇：“我看門外不是有公告說，這裏可以借到羽球拍麽？你怎麽還自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