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1小時,顧宜楠才醒。
陸正初讓傭人把飯菜端進房,自己一口一口喂顧宜楠吃飯。
顧宜楠睡了一覺,心也好了很多。
已經想通了,不會再強求親媽的關心,以後也不會繼續這麽愚孝了。
作為兒,以後每個月還是會打錢回家,至於親媽把錢用在誰上,不會再管了。
也不會再買什麽營養品了,反正親媽也不吃,買來幹什麽?
自己都不惜自己的,說再多也沒用。
累了。
不想把自己的一腔孝順,都浪費了。
“楠楠,你現在懷著孕,不能不吃東西啊。”
李蘭也走進房間,不讚同地看著顧宜楠。
顧宜楠麻木了,不想多說什麽。
就這樣吧。
的孝心已經熱不起來了。
見顧宜楠不說話,李蘭繼續嘮叨。
“都是當媽媽的人了,不能像以前那麽任了。就算沒胃口,為了孩子的營養,你也要吃點。”
“當媽媽的,都是這麽過來的。你不能隻顧自己,不顧孩子。”
“你現在剛懷孕就這麽氣,以後坐月子時一個月不能洗澡不能洗頭發,還得每天喝湯吃,吃到膩。到時你怎麽辦?還是要收斂一下脾氣啊。”
......
聽著親媽的教訓,顧宜楠隻覺得可笑。
句句都是關心,可卻不是在關心。
也不問問為什麽胃口不好,為什麽不想吃飯。
婆婆不是親媽,都還會打電話過來關心的。
可自己的親媽,卻完全把肚子裏的孩子放在首位,毫不關心的緒。
偏偏造心不好的,就是這個親媽。
又說了顧宜楠好幾分鍾後,李蘭才離開。
“老顧,我們都來深市兩天了,婿也沒說安排我們跟他的爸媽見一下。好歹我們是楠楠的爸媽,不能這麽忽視我們吧?”
回到房間,李蘭把在睡午覺的丈夫拉起來說話。
“人家陸家做生意那麽忙,你以為像我們農村人一樣閑啊。你啊,還不如安安心心在深市玩幾天,回去還能跟村裏的婦吹一下婿對你有多好。”
被晃醒的顧明有些沒好氣。
“不行,有些事還得跟親家說一下。楠楠嫁到深市,他們陸家沒有彩禮,也沒有辦酒席。搞得我們楠楠像是私奔一樣,這種禮節的事,必須要說清楚。”
李蘭坐不下去,幹脆去隔壁房間找兒媳周妍商量。
“媽,雖然說當初正初給爸和飛航出了一百萬的手費,但那也不能算他娶楠楠的彩禮。彩禮是個兆頭,該問陸家要的不能。”
房間裏,周妍給李蘭出著主意。
“桂市的彩禮普遍是5萬,楠楠遠嫁,我們就多要一點,18萬好了。18萬在桂市算天價了,但對正初來說不算什麽。我們要的,就是他的態度。”
“要是他陸正初連這點彩禮錢都不願給,你還指他以後對楠楠好啊。”
聽著周妍的分析,李蘭不停點頭,覺得有道理。
18萬剛剛好。
要是超過18萬,就顯得他們貪心了。
就算婿勉強給了,但是兒以後在陸家的生活也不會好過的。
差不多的彩禮就行了。
雖然不會因為陸家有錢就獅子大開口,但是嫁兒,要彩禮,是禮節,這是婆家對兒媳的看重。
18萬是底線,一分都不能。
婆媳倆繼續在房間裏嘀咕了半天,直到吃晚飯,才出來。
“正初啊,我們都來深市兩天了,都還沒跟你的家人見過麵呢。你看安排一下,我們兩家聚一聚嘛。”
餐桌上,李蘭提出了見麵的要求。
“媽,正要跟您說這個事呢。我和爸媽在老宅住,等您和爸爸休息好了,我就安排大家一起吃個飯,見一下麵。”
陸正初說著自己的打算。
“沒問題啊,我們隨時都有時間的,你盡管安排就好。”
李蘭聽到陸正初的答複,還是很開心的。
親家總要見麵走的,要不然兒在婆家,會被看不起的。
當初兒一個人來深市,酒席沒辦,就這麽過來了,就怕婆家那邊會覺得顧家的兒掉價。
在桂市,有結婚證是合法夫妻,但是辦過酒之後,才算是真正的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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