腫起來了,得先冰敷一下。
“老婆,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拿個冰袋給你冰敷一下,再送你去醫院拍個片子。”
腫這樣怕傷到骨頭。
“醫院就不用去了吧,我覺得應該沒什麽事。”
“不行,必須去。”
“要去你去,我不想去,今天才從醫院回來。”
薄雲驍也沒在這兒和多做爭論,先冰敷一下,才是最重要的。
拿了個冰袋開始給冰敷,岑就這麽看著他的手。
越看越好看,骨節分明,白皙修長,著冰袋都能看到手背上的青筋,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冰袋放上去五到十秒他就會拿下來,重新放上去,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剛剛的作。
薄雲驍這不是在故意勾引?反正已經三個月,要不把他吃幹抹淨吧!
薄雲驍耐心的給敷著,哪知道有這麽多小心思!
薄雲驍突然用一隻手抓住了的腳腕,輕輕的用冰袋敷著。
岑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作嚇得一激靈,他的手握在自己腳腕上,很燙,和腳背上冰袋的完全相反。
手心的溫度在冰袋的對比下更暖了!
岑的心的,有點控製不住自己了。
“好了,不能敷太久……”
岑還沒從自己的世界裏回過神來。
薄雲驍把冰袋放在地上,握著腳的那隻手沒有放開,用另外那隻手在麵前晃了晃,“老婆……”
岑的視線完全被他的手帶偏了,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以前就覺得他的手好看,但是沒有仔細的看過,現在仔細一看簡直就是能當手模的程度,完了要變手控了。
薄雲驍還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會這樣,拿著自己的手翻來覆去的欣賞著。
“老婆……”
他那低沉又有磁的聲音響了起來,聲音也好好聽!
視線從他的手上,落到了他的臉上!
突然發現了自己的本質——控,聲控,手控,材控集一!
薄雲驍皺眉,不知道怎麽突然變這樣了,因為剛剛哭過現在眼眶紅紅的。
臉上又掛著笑意,怎麽看怎麽違和。
“老婆,我們還是去醫院吧。”
不會是磕到腦子了吧!
薄雲驍輕輕地把的腳放下,兩隻手捧起了的腦袋,左看看右看看,在確定到底有沒有傷。
“摔下去的時候有沒有磕到頭?”
“沒有!”岑搖頭一時間不知道他為什麽會這麽問,過了一會兒突然反應了過來,“你是覺得我腦子摔壞了?”
“沒有,隻是有點擔心。”
“擔心什麽?我的神狀況?”岑收回了臉上的笑意,有點不開心。
“不是,我隻是怕你磕到了還不說,忍著會很痛。”
岑收回了自己的腳,“我才不會,剛才要不是你真的痛我了,我才不會哭!”
這倒確實是他的錯。
“對了,那邊被子上可能沾漬了,你去看一下不行就換一下床單被罩。”
“嗯,乖乖在這別。”
“我知道了。”
岑看著薄雲驍在房間裏忙忙碌碌的換被罩,換完之後把抱到了床上,剛換完的被子上是清香的茉莉花味。
淡淡的,聞著很舒服,但覺得沒有薄雲驍上的味道好聞。
“老婆,我下去幫你把飯拿上來吃,腳疼就不要下去了。”
“好吧!”
待會兒他回來一定要給他解釋清楚,免得他多想。
薄雲驍比較敏,有事也不會說出來,這麽憋著遲早的憋出病來。
很快他就端著盤子上來了。
岑探頭看了一眼,薄雲驍以為要起來,趕忙出聲阻止了的作,“別我馬上過來。”
“我沒有要的意思。”岑解釋了一聲。
薄雲驍把東西擺好才去抱,岑的摟住了他的脖子。
“我有話要和你說。”
薄雲驍不知道要說什麽,但總覺得先吃了飯再說會更好一點,“先吃飯好不好待會涼了就不好吃了。”
“好嘛,先吃飯。”
開始吃飯薄雲驍就沒有再說話了,偶爾會給夾菜,不知道在想什麽,反正看起來心不在焉的。
岑也給他夾了菜,“你怎麽了?”
“沒怎麽,快吃吧。”
薄雲驍衝出了一個安心的笑容,可岑知道那並不是發自心的。
他上籠罩著的霾並沒有散去。
一頓飯就這麽安安靜靜的吃完了。
“老公……”
“,我先把盤子拿下去,你要不要喝牛,還是要吃什麽水果?”
岑總覺得他的表現太奇怪了,像是故意不給說話的機會。
“我現在什麽都不想吃,不過待會我還要洗澡,你快點上來陪我。”
“好。”薄雲驍了的腦袋,“我馬上就上來。”
薄雲驍收了東西就快速下樓了。
不能走就在沙發上坐著,等他上來。
薄雲驍把碗筷放到廚房之後,有點不太敢上去。
可可搖著尾朝他跑了過來,薄雲驍自然發現了它,蹲下了子。
可可咬著他的腳蹭了蹭,裏還發出嗚嗚的聲。
薄雲驍知道了怎麽回事,“了?”
可可鬆開了他的腳,蹲著仰頭看他,眼睛圓溜溜的,像是在說你猜對了。
胖了很多。
薄雲驍把它抱了起來,“知道你了,帶你吃飯去。”
把它放到它的狗盆旁邊,拿了狗糧給它倒上,又拿了水倒滿。
“可可,你說你媽媽會不會移別,丟下你和我跑了。”
可可本來是開心的吃著東西,但是聽懂了他的話猛地抬頭看著他。
“嗚嗚~”
“肯定不會的,你快吃你的吧,要是真的跑了,我能找到一次就能找到第二次,到時候我抱著你一起去找。”
可可又開始吃東西了。
薄雲驍磨磨蹭蹭的在客廳裏耗了好久,才進廚房洗了一小盒藍莓,又熱了杯牛。
在醫院的時候喜歡吃藍莓的,現在給洗一小碗上去,如果想吃可以吃幾顆。
喝了牛就可以睡覺了。
向暖從小爹不疼娘不愛,所以也不敢奢望幸福,直到她遇上牧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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