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走別走,飛雪公子,我怕了你了。得!都聽你的,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邵寶寶如魚得水這麼多年,頭一次上一個自己全無辦法的人。
這一次他先認栽,得慢慢搞清楚這個白飛雪到底是什麼來歷,知己知彼,才能知曉如何對付他。
“早就應該這樣了。”百里飛燕放下了包裹,往那兒一坐,重新與邵寶寶通起了合作的事宜。
兩人談的東西很多,不覺間已經到了半夜了。
“行了,該說的都說清楚了,我也該回去了。”百里飛燕站了起來。
“那這些銀兩……”
“按照你我兩人約定的,一半一半。我只拿走一半,你沒意見吧?”
邵寶寶有苦不能言。
心想著爺,你先前可是一點力都沒有出啊,我在那里累死累活,你白白就拿走一半?
但這話他可不敢說,他怕他一開口,白飛雪明正大把這些全拿走了。
理由就是:你打著我的名號沒經過我的同意賺的錢,本就是來路不正當,我全部沒收了。
以后想要好好合作,就別突破我底線。
罷了,爭取也沒有結果,還是乖乖認了吧。
百里飛燕挎上包袱就走。
“欸——公子公子,我那一半你還沒留給我呢。”
“你的那一半啊,我給你放在房梁上了。”
“……”
這麼說,他早就料到他最終一定會按照他的想法行事了?
“我原本打算著,你要是不乖乖照著我說的做,我就再走一趟。現在你是我的合作伙伴了,那些就留給你了。小金庫數目多你心中有數,去對對就知道了。”
百里飛燕擺擺手,下一刻人已經消失在夜中。
當真是來無影去無蹤。
邵寶寶連忙拿了個梯子,人爬到了梁上,當即就數起銀票來。
不多不,正好一半數目。
“這位飛雪公子,要說老實吧是真老實,可有時候又為什麼那麼邪門呢?”
邵寶寶嘀咕著。
驀地,又抱著這些銀票哭起來,“我的錢啊……整整沒了一萬五千兩啊……”
客棧。
“回來了?”百里飛燕剛扛著包袱回屋,就見夏侯樽正在的屋等著。
“喲,不錯啊,今天晚上收獲頗啊。”
夏侯樽看包袱沉甸甸的,興趣地湊了過來。
百里飛燕也不小氣,將包袱直接往桌上一丟。
“小小教訓了他一下。”
“那這次夠他疼的了。”
“哼哼~誰讓他招惹我的。”百里飛燕抓起一錠金元寶,丟給了夏侯樽。
“我還有份呢?”夏侯樽接過這錠元寶,非常順手地就將它塞到自己的袖子里。
“這麼多銀兩,以后跟著賢弟可是不愁吃喝了。”
“來,大哥那才是萬貫家財,我這也就一些小錢。”百里飛燕上這麼說,但作已經暴了略微財迷的本質。
重新清點了一下銀票,心想著搞點錢也不容易。
鎮北將軍府雖然世代蒙皇恩,在大晟國地位也算超然。但幾代都是清廉人,父親、兄長還有,也都是仗義疏財之人。
軍中哪位將士有困難,他們要是知道了都不會不管。
還有那些犧牲的將士孀,百里家也一直在力所能及的照顧、幫扶。
錢還是個好東西,這一世百里飛燕有太多的事需要去做,缺了這東西還真不行,以后要花銀兩的地方還更多。
“你跟邵寶寶,是不是達合作了?”夏侯樽看著,忽然道。
“大哥猜到了?”
“嗯,你去了這麼久,提到邵寶寶態度也似乎發生了些變化,所以我便猜測著有這種可能。為什麼,這好像不太符合你的格?”
鎮北將軍府的大小姐,堂堂的飛燕將軍,沒必要與那種猾的商人為伍。
以對百里飛燕的了解,也不太可能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那是一塊牛皮糖,我就算不跟他合作,等我離開了這兒他照樣會打著我的旗號到斂財。我事這麼多,可沒空總盯著他。與其這樣,我還不如加,并給他套上一層枷鎖,讓他按照我的意思去做。”
“還算有道理,但只是因為這樣?”夏侯樽認為事沒這麼簡單。
“當然還是因為能賺一筆錢,看他這段時間賺了那麼多,又那麼輕易,我也有些心。”
“賢弟看起來也不像是個貪財之人。”
“邵寶寶跟我說,我一個人能做到的事始終有限,可如若有更多人和我一樣,那就會形更大的一力量。我清楚他在忽悠我,但也不無道理。”
夏侯樽心知百里飛燕一定還有瞞,卻也沒有再打破砂鍋問到底。
“不管你做什麼決定,大哥都支持你。”
“謝謝大哥!”
“早些休息吧,耽擱了一些時日,咱們也該繼續趕路了。”說到這兒,夏侯樽忍不住問百里飛燕,“你之前不是還急于趕路嗎?為什麼到了此地,卻不慌不忙起來?”
“呃,這個……嗨!大哥,我這個人還是很惜自己的羽的。你看我剛在江湖上闖出一點名堂,怎麼能夠允許像邵寶寶那樣的家伙消耗我的名聲與形象呢?”
夏侯樽卻不聽這鬼話,繞到了前,忽然湊到了眼前,直勾勾鎖住的眼睛。
百里飛燕站著沒,一雙大眼睛看起來特別無辜特別純良。
“賢弟,你不老實。”
“……”
“你之前該不會是故意捉弄大哥吧,看大哥累得哼哼唧唧、東倒西歪、屁裂了幾瓣,心里還過癮的?”
“沒有啊大哥。”百里飛燕的神真誠得不能再真誠,“實際上是我突然想起來,北境的事也不用太著急,緩上半個月也不影響。只是這個事我還沒有來得及跟你說呢,對不住了大哥。”
“真的?”
“真的真的。”百里飛燕忙點頭。
夏侯樽又看了一會兒,看著看著,心里忽然就泛出一點異樣。
他眨了一下眼睛,心想著真是見了鬼了。
面前這人如今可是頂著一張男人的臉……
“你早點睡吧。”夏侯樽拉開門出去了。
而百里飛燕,又重新數了一下銀票,心滿意足將它們抱在了自己懷里。
現在有點理解為什麼邵寶寶這麼喜歡這些東西了,抱著它們的確踏實的。
不過,帶著這麼多錢上路也不方便啊。
明兒將它們存去錢莊好了。
百里飛燕就這樣做了決定,抱著包袱躺到了床上。
晟京城,鎮北將軍府。
“燕兒走了也快兩個月了,也不知道事辦得怎麼樣了。”百里若飛有些擔憂離家在外的小妹。
“放心吧二哥,以咱小妹的能耐,出不了什麼事兒。何況小妹不也在傳書中說了麼,邊還跟著個夏侯樽呢。有楚王在,當不至于讓發生什麼意外。”
百里秋溟對自個兒的妹妹倒是很放心。
畢竟是十二歲便上戰場,還能獨自獵殺金猊的人。
“我擔心的就是楚王,他放下都城的事不管,卻一路跟著小妹,只怕是居心不良。”
“嗨二哥,那楚王還能有什麼心思,不就是看上咱小妹,想讓做他的楚王妃?正因如此,他這一路上定會想方設法照顧好小妹、保護好。”
“夏侯樽可沒你想的那麼簡單。”百里若飛還是放心不下。
“楚王這個人呢,是有些捉不,但有一點他對百里家不像是那對父子般全是算計和利用。我和那楚王也打過道,他對咱們家還是有一份敬重的。”
百里若飛訝異地看著自家弟弟。
“三弟,你似乎對楚王,嗯?”
“二哥可別多想啊,我只是在想咱們百里家雖然從不涉黨爭。可如今這個局勢,也由不得我們不多做打算。那楚王在一眾皇子中,的確算是個還不錯的選擇。”
“你該不會對小妹為楚王妃一事還樂見其吧?”百里若飛不悅問。
“怎麼可能!我是那樣的人麼!別說燕兒還經歷了先前那些事,就算沒有經歷過,喜歡誰、想做什麼,我們做哥哥的哪一次沒有支持?”
百里秋溟有些氣憤,二哥怎麼會這麼想他。
“那你這是?”
“我的意思是,有這個機會讓小妹多接接夏侯樽也好。咱們對楚王所知不深,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借著這次同行多看看、多探探,那咱們不是心里更有數麼。”
百里若飛沉默了。
在這些事上,三弟的確比他想的深、看的遠。
百里若飛走過去抱歉地自己三弟的后腦勺。
“不好意思啊,三弟,二哥錯怪你了。”
“說什麼呢,咱們一家人,有什麼事說清楚就是了,犯不上整道歉這麼嚴重啊。”
百里秋溟剛才是有些小氣憤,但也就是一瞬間的事,這會兒看二哥撓撓他腦袋了,便什麼不快都沒有了。
“對了,二哥,事還真跟無公子說的一樣。因為周嫣那個人的誆騙,晉王還真懷疑到了端王叔頭上。”
“夏侯父子又與周嫣打配合,制造出端王叔有可能涉這些事的假象。晉王從一開始不相信,到現在都半信半疑了。”
這段時間鎮北將軍府一直很低調,卻將整個都城大大小小的勢力、還有他們的向得清清楚楚。
飛香門的幫助還有無公子的機報,讓百里兄弟人在家中,卻能悉所有事。
“無妨,燕兒走之前已經猜到他們可能會這樣做了。再等等,時機我們會送他們一份大禮!”
(火葬場已開啟,接檔文《鎖芙蕖(火葬場)》《我甩了豪門前夫》,簡介最下。) 崔沁曾經愛慕過京城第一公子,如今內閣最年輕的輔政大臣,慕月笙。 他相貌英俊,性格清冷,端的是才華橫溢,手段老辣,深受朝野敬重。 後來慕月笙娶的京城第一才女,太傅府大小姐裴音為妻。 崔沁便把這份心思悄悄藏在心底。 直到幾年後,媒人上門,讓她給慕月笙做繼妻。 崔沁喜滋滋去了,她試圖用她的溫柔捂熱他冷硬的心。 最終還是抵不過人家心裏的白月光。 崔沁帶著嫁妝心灰意冷回到了崔家,在郊外燕雀山上開了一家燕山書院。 數月後,燕山書院的女山長寫了一冊驚豔絕世的小楷,眾學子豪擲千金一頁難求。 燕山書院的女山長耗盡半年心血畫了一幅傳世之寶,眾學子爭相前往臨摹。 .......... 崔沁名氣越來越大,求婚者踏破了書院門檻。 年輕閣老慕月笙一日來到山下,門口赫然寫著一行字, “狗與慕月笙不得進。” 慕月笙愣住,再往後看還有一行字, “不對,狗能進,慕月笙不能。” “..........”
郁朱穿越成了玉府的新生嬰兒,沒等她弄明白自己算是魂穿還是投胎前忘了喝孟婆湯,便發現一個血淋淋的現實:玉府面臨著滅門的命運……作為口不能言,足不能行的嬰兒,她將如
穿越就穿越,她怎麼還成已婚了?接受了事實后,楚姣本來本想著跟王爺保持著合作的關係,但某王爺為何一直對她暗送秋波?某夜某王妃喬裝打扮出門惹了一身桃花,晚上回府時竟被那往日裏一臉清冷的王爺壁咚在牆。 王爺咬牙切齒:「看來本王的王妃的魅力真是四處散發」
嫁到秦家第二個月,孟元元獨守了空房。不是夫君過世、遠行,而是他被親爹孃認了回去。 臨行前賀勘問她跟不跟去,她搖頭,他聽完轉身離去,再未回頭。給秦家留下豐厚田產做報答,也算了清。 孟元元毫不意外,所有人都知道,是她利用手段污了賀勘的名,他迫於清名才娶了她。既他不再是秦家二郎,這親事自也不作數。 如此,她安下心來,平淡度日。 不料一年後,秦家大伯輸光家產,更在外面簽了契書將孟元元抵掉。 走投無路,她只能帶着還未及笄的小姑千里奔逃州府,敲響了賀家的大門。 賀府高門大戶,嫡長子賀勘天人之姿,逸群之才,被家族寄予厚望,家中自然不會認他當初娶的粗鄙村婦。 賀勘本人也清醒,念着養家恩情,只在府中給人安置了個容身角落,卻從不理會。 直到一日,一女子在府中打聽公子書房,身姿嫋娜,嬌豔欲滴,衆人才知道,窩在後院的村婦真正模樣。 孟元元覺得小姑適應了這裏,去找賀勘商議:謝公子照顧,改日我便離開。 賀勘見人這段日子還算安分,清淡掃她一眼:留在府裏也無妨。 見她柔婉退下,他當她是答應下。 轉天,賀勘在後巷碰見孟元元,她正和老家來的竹馬表哥見面,商討回鄉。 第一次,賀勘覺得自己該親自管教一下這個妻子。 妻,死後亦要同冢而眠,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