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卡里的錢是哪里來的?!”
沒等警方和商瀟他們怒,隊的其他選手就坐不住了。
他們不可置信地看著一起生活的隊友,完全不敢相信真的是似寂收錢打假賽。
在場的選手們除了豆沙,其他人都是驚訝詫異的模樣。
誰敢相信呢?
大家進xh戰隊的時候,還會做一下背調。
聯賽所有人都知道,xh俱樂部是最難進的。
不單單要看選手的作和意識,還有人品也需要有一定的保障,不同于其他戰隊只有你有作你實訓合格了就可以進。
可偏偏就是他們這樣嚴格的隊伍,出了一個讓全聯賽都不齒的罪人!
打假賽。
真他媽惡心。
面對隊友的指責,似寂依舊是那副咬牙不松口的模樣。
“我不知道,我也是才知道我卡里多出來一筆錢。我銀行卡沒開通短信提醒,平時也不經常登錄app,就是剛剛才知道多了錢。這筆錢就是污蔑,總之我什麼都不清楚,你們說我收錢打假賽,得拿證據出來。”
剛剛和藍菇的聊天記錄他都刪了,和藍菇的對話也是面對面線下聊的,除了這筆錢,沒有其他證據可以證明他是收別人錢打假賽。
只要他咬死自己不知道這筆錢是什麼況,即便拿這筆錢說事,也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反正問他他就一句話,不知道。
看他這副無賴的模樣,經理和隊友們都像是第一次認識他一般。
不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呢?
就算錢的事他可以說什麼都不知道,那昨天總決賽的賽場上呢?
打得連一個新人都不如,也是他自己不知道嗎?
似寂依舊理直氣壯,“昨天賽場是我狀態不好,第一次站在總決賽的賽場上,我張,大腦一片漿·糊、作也到影響,我不知道什麼打假賽的事,希你們不要沒有證據就在這里污蔑我。”
他反咬隊友們一口。
經理差點被他給氣笑了。
他說剛剛這人坐在自己后頭的時候怎麼一臉心虛的模樣,他還在反省是不是自己平時太兇了,讓這群孩子怕了自己。
結果呢,原來是自己做了虧心事。
也難怪先前豆沙也是那副神,估計是約猜到似寂做了什麼。
能把豆沙這樣好格的孩子都氣那樣,也只有這事兒了。
“似寂,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經理一臉恨鐵不鋼的表,因為怒氣此刻已經有些呼吸不暢。
因為自己歲數的原因,經理都是把俱樂部的選手當做自己的孩子去照顧。
平時訓練得比較晚,基地做飯阿姨早已經睡覺,他會親自下廚去做點宵夜給他們吃,或者自費點外賣,常規賽只要贏一場,他就帶著這群崽子們出去吃一頓好的,團建的經費有限,很多時候都是他自費請客。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養出這麼一個白眼狼。
“你也是我們xh俱樂部經過層層篩選進俱樂部的,即便生活上大家各自都有點小問題,可也沒有人覺得你人品有問題,你怎麼可能這樣做?”
似寂沉默了一瞬。
片刻后,他依舊,“我說了不是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賬戶里這筆錢是怎麼來的,我也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可事實都擺在大家面前,各自心知肚明的事,他再強地反駁又有什麼用呢?
連晚安都忍不住了一句,“似寂哥,我們真的沒想到你會做出這樣的事,你是因為上次口嗨瀟神妹妹的事被瀟神說了,才生出這種心思的嗎?這次是我們運氣好,把比賽贏了,才能在網上做出澄清。要是我們輸了呢,你知道后果有多嚴重嗎?”
要是輸了,他賬戶上面又有一筆錢,被對方當做證據的話,網上的輿論可想而知。
到時候到影響的可不單單是他們雙方俱樂部,賽事方,以及與賽事相關的各個企業。
未來提及他們比賽時,可能就不是誰誰是冠軍,而是他們這個比賽就是誰砸錢多誰就是冠軍的言辭了。
影響再大一點,指不定整個聯賽都解散。
來打比賽的,大部分選手可能都是家境比較好的爺,可有想過負責聯賽的工作人員嗎?
他們都是領著薪水替比賽思前想后的工作人員,大部分都是背井離鄉的打工人,工資也沒有他們選手那麼多。
聯盟賽事一旦解散,說不定大部分人都面臨失業的可能。
是個正常人都能想明白的事,他就為了那一筆錢,然后把大家都給賣了?
背刺自己、背刺俱樂部、背刺整個賽事。
他對得起誰呢?
偏偏似寂還敢做不敢認。
他對昔日朝夕相伴的隊友怒目,“我都說了和我沒有任何關系,你們說的我都不知道,在這里污蔑我!我因為瀟神罵我一句我就去做這種事,我至于?我們隊又不是沒有爭奪冠軍的實力,我腦子有病我收錢打假賽!我有病嗎我?”
“是啊,我也很好奇,你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
一直沒有講話的豆沙也從人群中站出來,以現任隊長的份站出來,直直視似寂。
似寂徹底暴走,眼底遍布:“你們都什麼意思?口口聲聲說是我的隊友,口口聲聲說平時都相信我,現在況還沒弄清楚,你們就全部都來譴責我!我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們又是了?!”
一個個在事實真相還沒徹底弄清楚之前,就紛紛來指責他。
就算是他做的,他們憑什麼就在這個時候開始口誅筆伐?
豆沙沖他冷笑:“你這麼激做什麼?我可什麼都沒說呢,我不過是說了一句,好奇你是怎麼想的,你倒說出那麼多。事實真相如何屆時警方自然會調查清楚,想來你心里也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也在這里惺惺作態。”
“好自為之吧。”
扔下最后幾個字,豆沙便轉,退出了兄弟們圍在一起的圈子里。
其他的小伙子們也失地看了似寂一眼,折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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