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張照片分別從不同角度拍攝了喜來登酒店外,他和幾位國巨頭的分區總裁們談笑風生。
其中畫面定格在法國歐萊雅那位迷人總裁上,對方正小鳥依人摟著楚昊胳膊。
照片做了個特寫,可以看到楚昊胳膊深深陷了低兇蕾裝的波濤洶涌中............
楚昊看的是角,好家伙,難怪老爹老娘說這是鐵證。
別說放在80年代這個老百姓還于保守的年月,就是幾十年后,歐萊雅那位酷似法蘭西國民神的總裁眸含笑,含脈脈盯著楚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兩人百分百有一兒。
完球了!
這回真讓老爹老娘找到自己的把柄了!
楚昊暗自倒吸一口冷氣,后槽牙咬得嘎嘣作響,到底是哪個鱉孫拍的,他沒在照片上發現什麼,轉而仔細瀏覽起了信件。
末尾沒有署名,舉報人一直是用楚昊同班同學的份自居,而且那筆跡........
一看就是故意用左手寫的,歪歪扭扭的,讓人無從判斷。
shift,這萬惡的打小報告........
同班同學,還直到他家地址的,楚昊能想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白婉菲,一個是徐薇。
仔細想想,這兩個娘們都很有嫌疑,白婉菲跟他攤了牌后就去了香江。
依著介娘們對自己的了解,很有可能干得出故意泄破壞他和蕓倩蘭三位大佬計劃的事兒。
問題是這事兒要干早干了,沒必要等到現在,一直縱容他在外面養魚。
至于徐薇這妮子,嫌疑也是大大滴,這妞兒雖然上說日后大家還是好同學,但誰知道心深是怎麼想的。
不一定知道他和三位大佬的關系,但眼瞅著楚昊跟柳月梅磨磨唧唧,使個絆子也在理當中。
“兔崽子,怎麼不狡辯了,剛剛你頭子不是的麼...........”
見楚昊憋著半天不吭聲,老娘冷笑著一把過信封,遞給了副廠長同志,甩著撣子氣咻咻道:
“錦蕓墨蘭詩倩,你們也來瞧瞧,不是姐怪你們仨,我知道你們平日里也忙,可你們好歹也是他的yi,再忙也該關注下這兔崽子的心健康問題,你們瞅瞅這小王八蛋都跟那些外國騒狐貍干了些什麼破事兒.............”
“他還只是個孩子啊,哪兒經得住這些外國狐貍的摧殘,瞧瞧這些狐貍一個個個高月定的,呸,盡是些勾引我兒的下三濫貨,這些難道一點都不知道嗎..............”
“這給我氣的,要不然我和你們大軍哥也不會快過年了大老遠坐幾天幾夜綠皮車跑過來,就是想跟你們商量下怎麼辦..........”
“怎麼辦?涼拌!珍姐,軍哥,還說那麼多干甚,往死里這混小子,我看他就是皮了欠,竟然敢背著我們跟那些騒狐貍勾勾搭搭.........”
好倩倩登時眸噴火,貝齒咬得“嘎”作響,抬腳就對準楚昊屁狠狠踹了一腳,扭頭看向副廠長同志和墨蘭同志:
“還有老大老二,不是我說你們,當初我就說小昊這臭小子周六日不安分,老是往外溜達,遲早要被帶壞,他變現在這樣兒,就是你們一味縱容慣的,早知道就應該聽我的,讓他周六日跟在我邊嗎,我肯定把他管的死死的.........”
副廠長同志和墨蘭同志兩人齊齊給了某倩倩白眼,不等兩人表態,老娘就迫不及待甩了楚昊一記撣子,欣地看了一眼蘇詩倩:
“詩倩說得對,錦蕓墨蘭,還是你倆太慣著小昊了,早知道我就讓小昊跟詩倩單獨住一塊兒了..........”
單獨住一塊兒?
蕓蘭兩人聽的是角直,心道這兩人要是一塊兒了,那就不是鐵杵磨針的問題了,而是要玉石俱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