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丑不可外揚,江雨菲這麼多傭人過來,不擺明了把他倆的事放在明面上講?這讓沈謹塵面子很掛不住。
但人都來了,江雨菲想自證清楚,那便給一個機會,沈謹塵倒想聽聽,昨天晚上他只是一晚不在家里,究竟發生了多彩的事。
沈謹塵二朗一翹,坐了下來。
“說。”
傭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沒人敢說話,一個人把腦袋耷拉著。
開玩笑,誰敢在沈謹塵面前講話?不怕回去被割舌頭的盡管來試試。
“你們按實了說,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仔細的講,不要任何的環節。”江雨菲說道。
大家又是你看我,我看你。
“從你開始。昨天晚上我在浴室里摔倒,是你最先聽到聲音沖進來的。你跟沈好好講講,當時你是怎麼扶的我。”江雨菲指著最左邊的傭人。
傭人往前一步走,不敢抬頭。
“當時我聽到樓上有靜,太太在慘,像是摔倒了一樣,我就跑了上去,結果發現太太躺在浴室里,我就趕拿浴巾把包好。”
“我一個人扶不,還找了幫手。”
傭人指著旁邊的傭人。
旁邊的傭人往前一步走:“是的,當時我們兩個一起扶著太太下樓去找人,經過了花園,當時花匠也在,他可以做證。”
倆指著花匠。
花匠往前一步走:“沒錯,當時我確實看到了,見太太穿得,還提醒多穿點,晚上院子里蚊子蟲子特別的多。”
“然后我們扶著太太去找了些藥,幫涂在上。但太太說太了,就不停的用手撓,結果撓得上到都是一片一片的。”
眾人演完,往后一步退,一個個的不敢看沈謹塵,相當的張。
沈謹塵只是聽著,沒有說話。這些傭人的話天無,本就沒有破綻。
沒有破綻就是最大的破綻,就像是事先安排好的一樣。
“謹塵,他們都講完了,這麼多的傭人,難道還是不能證明我的清白嗎?你還是不肯相信我嗎?”江雨菲跪在沈謹塵面前,雙手試探的落在他上。
“謹塵,我們夫妻八年,我對你的眾人皆知。我背叛全世界也不可能會背叛你呀!如果你還是不相信的話,我只能以死,證明自己的清白,我們江家的兒是不會干缺德事的,咱們來世再做夫妻。”
江雨菲不知從哪里拿出來的匕首,高高舉起,直接往口扎。
下手很快,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等刀扎到上時,眾人才反應過來,離得最近的沈謹塵也反應了過來。
“雨菲,你……”
沈謹塵剛才是不信,因為江雨菲的話太完,家里的傭人也配合得過于默契,一看就是事先排練好的。可當這一刀子扎進的口,沈謹塵卻搖了。
如果一個人連死都不怕,那講的話可信度會比空口白話更可信。
“謹塵,你信我嗎?信我不會背叛你嗎?”江雨菲仰著腦袋,眼睛里全是淚花,的心在流。
“我……”沈謹塵不知該不該信。
他失憶了,本不記得以前的事,更不知道他們夫妻八年來,到底是恩還是不,他總覺得江雨菲很陌生,又找不出陌生的理由。
“看來,你還是不信,既然如此,謹塵——我們永別了,你照顧好自己還有朵朵和軒軒,我你們。”
江雨菲抓手中的刀,再次用力的往口按,比剛才更近了幾分,鮮如開閘放水一般往外流,滴落在地板上,空氣當中,更是一片濃濃的腥味兒,場面詭異又張,病房里更是雀無聲,每一雙眼睛都落在江雨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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