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弱弱地喊了一聲:“喬哥哥!”
喬連依然不理睬。
等江城看完,江雪還要說什麽,江城卻忽然揚手給了一個耳。
江雪懵了:“哥,你,你打我!”
江城怒道:“對,我打你,我要打醒你,免得你去蹲坑坐牢丟了我們江家的臉。”
江雪反懟:“哥,你好狠的心,我可是你親妹子,我是這個世界上你最親的親人了,你怎麽能打我?”
江城被氣笑了:“如果你不是我唯一的親人,我現在就把你送去派出所,我也沒有你這個和賭犯勾結陷害別人的妹子!”
江雪震撼了。
這一瞬間明白了,教唆談龍的事翻車了。
的心忍不住慌起來,卻還死鴨子的不肯承認!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哥,你居然不相信我!”
江城難過地搖頭,本以為是老喬娶了一個不爭氣的媳婦,他上不說,心裏也是惋惜的!
鬧了半天是自己有個不爭氣的妹妹。
此刻的他愧得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
薑綰看了看喬連又看了看江城,很好奇那張紙上寫了什麽。
喬連似乎看出了的想法,走過去將江城手裏的認罪書拿過來,遞給了薑綰。
薑綰低頭看過去,看完明白了。
嗤笑了一聲:“哈,我就說,那天談龍為啥三番五次的要求我去賭一局。鬧半天還有這個套路啊!”
說完咂舌:“瞧瞧,堂堂江家的大小姐,在京城裏跺一腳晃三晃的人,居然會鼓一個村姑和一個賭場老板做局,真是開眼了啊!”
江城凝眉:“莫要說,什麽京城跺一腳晃三晃,哪有的事?”
薑綰斜瞟了他一眼,涼涼地道:“這可不是我說的啊,這是江雪自己對談龍說的。”
“我去問過談龍,他說江雪是這樣說的,還說他們說好了,等這事過去,江雪就會將他弄到京城去。”
“到時候,江雪投資,談龍準備在京城開十家八家賭場呢!”
最後這句話是薑綰加上去的,左右也沒辦法三方對峙,故意給江雪添堵。
江城聞言臉都紫了。
“胡鬧!”
江雪垂死掙紮:“你胡說,我才沒有那麽說過。”
“我隻是說我們江家在京城也是有頭有臉的,我沒說要給他開賭場。”
江城怒瞪,江雪後麵的話說不出口了。
薑綰看到猶如炸藥桶的江城,笑得燦爛如花。
“行了,你們江家的事自己關起門來解決吧,我走了!”
說著抓起來布袋子,轉頭朝著門口去。
喬連也不想多停留了,將燕子的認罪書收好了,抬頭對江雪說道:
“今天你哥也在,我可以鄭重告訴你,我和薑綰是不可能離婚的!”
江雪:“……”
江城和薑綰都詫異地看向他。
喬連繼續道:“我已經去找過團長,解釋這些都是誤會了。”
“我不會離婚的,現在不會,今後也不會。”
“就算退一萬步說,我和薑綰真的離婚了,我也絕對不會娶你江雪的。”
江雪臉煞白,一雙秀麗的眸子難以置信地看向他。
喬連卻不想理睬了,抓著薑綰的手開門離去。
眼見著房門在麵前關閉,江雪的晃了晃,淚水奪眶而出。
“哥哥。”咬著,聲音裏帶著破碎的哀傷。
江城卻起心腸說道:“兩條路,一條是去自首,準備坐牢。一條是回京城去,你自己選!”
話落,他也開門離開了。
江雪震驚,這一剎那很清楚,這家屬大院是真的待不下去了。
隻是,不甘心啊!
薑綰和喬連回到了房間,薑綰狠狠甩開了他的手。
擰著布袋子轉開門要走。
房門剛剛打開,喬連一掌拍過來,直接將剛剛打開的房門給拍了回去。
“砰!”關門的聲音很響,剛好在薑綰的耳畔響起。
薑綰嚇得哆嗦了一下。
怒氣翻湧,扭頭惡狠狠地看向了喬連:
“你幹什麽?”
喬連的手拄著房門,整個也靠了過來,他人高馬大直接堵住了整個門。
“別走!我們談談!”
薑綰轉頭看了看天,此刻已經徹底黑了下來,去鎮上的路沒有路燈。
黑也不是不能走,不過現在喬連的樣子明顯不會讓自己走的。
冷哼了一聲,後退一步與他拉開了距離。
“說吧,你要說什麽!”
喬連見還沒放下袋子,擰了眉頭。
頓了頓低聲開口:“是我錯怪你了,對不起!”
薑綰挑眉看著他,似笑非笑:“說完了!”
喬連張了張,似乎有很多話要說,看著麵前人那冷漠的眸子,所有要解釋的話一下子說不出口了。
他默了默,低聲道:“你要去哪裏?”
薑綰抱著胳膊冷笑:“我去哪裏關你什麽事,我們已經離婚了!”
喬連急忙搖頭:“沒有,我沒同意,那份申請書不是我上去的,而且,我和團長說是誤會了!”
薑綰嗤笑:“誤會?!”
“那份申請書的字不是你寫的?你敢說你寫申請書之前,沒打算和我離婚?”
“嗜賭,屢教不改,這不是你說的嗎?你現在和我說誤會!”
喬連再次搖頭,有些著急地道:“我,我不是,我是,可我不是!”
喬連不善言辭,尤其不喜歡解釋。
在他的認知裏,與其浪費口舌去說,不如實際去做。
可現在,他怎麽做?
看到薑綰越來越冷的臉,他便越來越著急。
薑綰見他不說話了,氣惱地衝過來抓著他的手臂往旁邊扯:
“滾開,別攔著我的路,好狗不擋道呢!”
氣勢洶洶要走的架勢,喬連急了,支吾了半天,還是決定用做來得實惠。
他手抱住了薑綰的。
薑綰的重還是二百來斤的,即便最近瘦了,也沒降到二百以下,喬連的手臂將將好將圈起來。
即便如此,他依然抱得死死地不放手。
薑綰氣炸了:“喬連,我們都離婚了,你幹嘛還死纏著我?”
“你的高冷呢,你的牛氣呢,你不是看不上我、鄙視我!”
“你放手,好狗不擋道!”
氣惱的低吼,一邊吼一邊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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