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愣住了:“啥,四百,你糊弄鬼呢!我啥時候欠你四百塊錢!”
談龍翻了翻白眼,一副囂張又氣的樣子道:“你當初和我們借了五十塊,這都快一個月了,利滾利的,不就是四百!”
五十塊錢利滾利也不能短短半個月就四百啊。
薑綰冷哼了一聲:“談龍,你以為我是傻子嗎?”
談龍很痛快地點頭:“對,沒錯,我就是把你當傻子呢,白紙黑字寫著的,你想賴賬?”
薑綰皺眉,原主不會寫字,怎麽可能白紙黑字寫著。
這裏肯定有貓膩啊!
想到這裏忽然不慌了,眼睛一瞪拿出來一死不認賬的氣勢道:
“白紙黑字,拿來我看看!”
談龍冷笑:“娘們你認字嗎?”
薑綰氣勢洶洶地回懟:“認不認字是我的問題,拿不出來欠條就是你的問題了。”
“談龍我警告你,賭博是違法的,你要是今天不把欠條拿出來,我回去就把你們賭場給舉報了。”
談龍嗤笑:“老子敢開,還會怕你!有本事你去告啊,我就是開賭場了咋地,派出所要抓我也得有證據。”
談龍開的賭場不大,裏麵賭桌兩張,牌九、骰子和麻將牌是隨機的。
即便都加起來,玩的人也不會超過二十個。
但談龍的警惕心很強,進門不能帶錢,都是用木代替,這也是他接任何生活品做賭資的原因。
賭場的村口還有人專門放哨,看到派出所的人來了,急忙吹哨。
這邊把桌子上麵鋪著的床單一摟,順著窗戶就跳出去了,人群散開,派出所的人也抓不到。
所以,對於報警兩個字,談龍有恃無恐。
薑綰知道他打了什麽主意,勾一笑:
“我知道不好逮你,但是沒關係,我可以讓人天天去擾,左右我也是沒事的。”
“不用多,兩三天一次,我看你這賭場還怎麽開,周圍十裏八鄉的百姓還敢不敢去!”
談龍臉一變,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看了欠條就還債?”
薑綰點頭:“對,看了,確定是我寫的就還債!”
談龍撇鄙夷地哼了一聲,從口袋裏掏出來欠條,打開給看。
薑綰仔細查看,隻見上麵寫著:“薑綰欠談龍五十塊錢,按照每天七分利計算。半月後若無法還清,將兒子平安抵給談龍。”
下麵的時間是二十八天前的,署名是薑綰,後麵還有一個紅手印!
字寫得七扭八拐,紅手印卻是真的!
挑眉看向談龍:“我不是把孩子給你帶過去了,你也沒要啊!”
“既然不要,這欠條就不是我的問題了,我們的債已經清了!”
談龍提起這個就憤怒:“你放屁,那個是軍屬大院的孩子,你也沒說你是軍屬大院的。”
“那孩子我若是收了,我和找死有啥分別,別廢話,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薑綰嗤笑:“對,欠債還錢是天經地義,可你騙我怎麽算,我當初借了五十塊,這才二十多天過去,七分利也才三百出頭,怎麽就四百了。”
“你!”談龍沒想到這貨不但認字,還會算算數了。
。您提供大神九羊豬豬的重生八零嫁給全軍第一漢
【矜貴禁欲又狂放男主嬌軟玫瑰美人女主+頂級豪門 追妻 雙潔】京州有一美人紀南喬,出生時自帶玫瑰體香,人稱“玫瑰公主”。跌落神壇的玫瑰公主為了錢,甘願低入塵埃,做了頂級豪門霍家三少霍塵懷裏的寵。她被滋養得嬌豔欲滴,不可方物。後來,他卻親手折斷玫瑰的花枝,斷了她所有後路。霍塵作者:“南喬,我能寵你,也能讓你枯萎。”玫瑰公主絕處逢生,於無人處殺出一條血路,重回神壇。一次宴會上,眾人看見向來矜貴高傲的霍家三少霍塵,單膝跪地,神態卑微的攥著小玫瑰的手腕,強行將碩大的玫瑰鑽戒套在她指尖,言語間滿是懇求作者:“喬喬,求你,不要摘。”
一場蓄意,她招惹了前夫白月光最忠誠的舔狗。 本以為是一場不走心的各取所需,花名在外的浪蕩子傅九州怎麼和傳聞中的不一樣? 他寵她、撩她,說此生不能沒有她。 后來,她信以為真,揣著真心去告白,卻聽他和旁人諷笑:“不過是幫成嬌解決麻煩,傻子才會信那些甜言蜜語。” 成嬌是她情敵,而她是那個傻子。 他依舊還是最忠誠的舔狗。 …… 傅九州撿了個被心上人拋棄的小女人,他哄著她供著她,好不容易把她哄回家。 結婚當天,妝容精致的小女人脫下婚紗,笑容明艷:“小傅總,游戲結束了。”
【甜虐 偏執霸寵 追妻火葬場】“傅延聿,現在隻能救一個,你選誰?”懸崖之上,她和季晚晚被綁匪掛在崖邊。而她丈夫傅延聿,華城最尊貴的男人沒有絲毫猶豫:“放了晚晚。”聞姝笑了,她一顆棋子,如何能抵過他的白月光。笑著笑著,她決然躍入冰冷的大海……後來,沒人敢在傅延聿麵前再提“亡妻”……某日,傅延聿不顧場合將一女子堵在角落,如困獸般壓抑的看她:“阿姝,你回來了。”女人冷笑著推開:“傅少,你妻子早死了。”傅延聿隻是紅了眼,死死的拽住她……
結婚三年,華盈依舊沒能在裴喬年心上留下點痕跡她以為他們的婚姻會如一攤死水似的走下去,可她差點喪命那天,他在替他的白月光過生日,并送上上億的王冠做禮物那一刻華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