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江雪,幾乎全上下都是傷,臉也腫了起來,頭發更是淩得不行,看著就跟被十幾人過的一樣。
薑綰見打不到了便怒罵:“姓江的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給我搞事,我了你的皮。”
“你別想著弄走了我,你就能上位,今天老娘話在這裏撂著:老娘要是不樂意,誰也別想讓我離婚。”
“老娘不退位,哪怕我死了,就算你是骨灰級的狐貍,你也是個妾。”
“不,你特麽連妾都不算,不過是個倒都沒人要的爛泥!”
“你當老娘是好欺負的?”
“想瞎了你的眼!”
“姓江的,你若再搞事就不是揍你一頓那麽簡單了,大不了剁了你喂狗,我回頭自首去!”
“再過二十年老娘還是如花似玉的大一個!”
江雪這會已經爬起來,委委屈屈地看著喬連道:
“喬哥哥,你看看嫂子,也太欺負人了!”
喬連的臉黑了鍋底,對著江城低聲說了一句,便抱著薑綰走了。
三百斤的重,他居然如同抱玩一般地抱走了。
薑綰見離開了江家,也不罵了,抱著胳膊任憑喬連抱著走。
盡管被抱著的覺很不舒服。
回到家裏,薑綰被放下,喬連沉著臉問:
“怎麽回事?”
薑綰哼了一聲:“你稀罕聽我說嗎,我說了你也不會信!”
喬連臉更黑:“你沒說怎麽知道我信不信?”
薑綰默了默,還是將下午發生的事說了。
最後道:“肯定是江雪鼓天天去爬灶臺的,而且分明看見了卻不去阻攔。”
“那孩子才三歲啊,真要掉進了油鍋裏,以後可怎麽辦?”
“那麽狠毒的人,我揍死了也不冤!”
說完,喬連還沒說什麽,平安不樂意了。
“你胡說,江雪阿姨才不是那樣的人。”
薑綰怒斥道:“哈,你倒是替說話了,不是那樣的人,那是哪樣的人?”
“你敢說沒在你麵前說過我的壞話?你敢說沒在私下裏罵過我?”
平安氣得漲紅了臉:“是你臭不要臉還霸占著我爸的,江雪阿姨喜歡爸爸,說你幾句怎麽了,你要是怕說,你別幹壞事啊!”
薑綰暴怒:“你懂個屁,喬平安你別以為你爸回來就有靠山了,我說今後不會搭理你,就不會搭理你,你爸回來也是一樣。”
“我當初是做錯了事,可我最近哪點對不起你了,一天天的,你一門心思的惦記江雪,眼底心裏全是。”
“你是腦子被驢給踢蜂窩煤了啊!你特麽就是個傻缺。”
見薑綰越罵越生氣,喬連急忙阻攔:
“好了,現在是說江雪的事,你和孩子較什麽真。”
薑綰冷冷地看著他:“怎麽著,我罵你兒子,你心疼了!”
“喬連你是不是也認為我不對,認為我無中生有無理取鬧!”
此刻的薑綰就是一隻炸的貓,誰來對誰吼。
喬連深吸了一口氣,知道今天說不什麽了,他急忙打斷了薑綰的話安道:
“罷了,你別吼了,大半夜的吵著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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