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偲丞怕摔下來,連忙用左手扶住。桃桃借著爸爸的手,頭湊過去,嘟著呼氣。
“桃桃吹吹,爸爸好得快。”
賀偲丞忍不住彎了一下,“爸爸不疼了,桃桃真棒。”
小家夥一臉驕傲地了膛。
安然好笑地看了父倆一眼,“行了,你該吃飯了,吃完飯得吃藥。”
陳姨早就接到電話,聽說賀偲丞傷流了很多的,晚上的菜除了避免辛辣發以外,都是補的。
吃完飯,安然給賀偲丞倒水,按照醫生說的劑量,把消炎藥遞給他。
賀偲丞低頭吃藥,很有一種乖順的覺。
安然覺得自己是今天驚過度了,才會產生這種錯覺。
晚上,安然照例要陪桃桃玩一會兒。賀偲丞進了臥室,隔了一會兒走出來,來找安然。
“我一會兒得洗個澡。”賀偲丞道。
安然一時沒反應過來,“所以呢?”
賀偲丞沒說話,靜靜地看著。
安然回過神,想起來他右手臂不能沾水,還不能用力,一時有點失言。
難道要幫他洗?
安然難得出糾結的表,還有一赧,“能不洗嗎?”
“不能。”
過了兩分鍾,安然呼出一口氣,認命地站起來,朝臥室走去。
浴室裏,安然替賀偲丞下襯衫,出他壯有力的上,八塊腹碼得整整齊齊,人魚線西底下。
安然的臉越來越紅,看著他的西,實在是不出手去,“子你自己。”
賀偲丞半靠在洗手臺上,上半著,整個人就像是失去了束縛,充滿了野跟散漫。
他雙手落在扣上,要解不解的,上不老實,“我自己跟你給我有什麽區別,待會兒還不是要看。”
安然惱怒,“賀偲丞!”
賀偲丞低笑了一聲,解開了扣,往下一。安然立刻閉上眼睛,腦子裏卻在想,等會兒到底要怎麽幫他洗。
然而,沒一會兒,淋浴間裏傳來水聲。
安然下意識睜開眼,正好看見磨砂玻璃裏映出來的背影,材高瘦有力,長翹,簡直就是男模。他把花灑拿了下來,避開紗布纏繞的位置。
行間,有要轉過來的趨勢。
安然立刻扭開頭回避,水聲很快停了,賀偲丞遞巾。
安然扯過架子上的浴巾遞進去,不小心似乎看到了不可描述的畫麵,等他接了過去,立刻落荒而逃。
等出了浴室,才覺得自己的臉幾乎要燒起來。
抬手,對著臉扇了扇風。下一秒,浴室的門開了。
賀偲丞穿著浴袍走出來,腰帶係得鬆垮垮的,出半片膛,可以窺見走勢淩厲的線條。全帶著點意,荷爾蒙氣息棚。
安然看了一眼,臉上剛褪下去的熱度,再度升了上來。
語氣有些氣:“你怎麽不好好穿服就出來了?”
跟桃桃搬過來也有一段時間了,大概是為了兒,賀偲丞很有衫不整的樣子。又或者是因為今晚,侵了他的地盤,所以才看見他私底下的放縱。
賀偲丞挑了挑眉,語氣帶了點慵懶,“我在自己家,沒必要穿得那麽整齊吧?而且,我傷了,穿服不太方便。”
他這話說得無賴,大有要讓安然幫他穿的意思。
安然看了他一眼,轉往外走,“行啊,那你別穿。”
臥室門關上,賀偲丞輕笑了一聲,隨即扯開腰帶,下浴袍,換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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