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走到沙發邊坐下,桃桃立刻自自發地爬到懷裏坐好,眼睛盯著電視,的小子去格外依地抱著。
小家夥昨晚也有點嚇著,但太懂事了,知道不能吵媽媽,直到這會兒才開始撒。
晚飯做好,賀偲丞從書房裏出來,看見客廳的一幕,腳步微微頓了一下。
覺得有些溫馨。
安然聽見腳步聲,抬眼對上他的眼睛。幾秒後,收回視線。
賀偲丞角微翹,轉去了臥室。
十分鍾後,他衝完澡出來,上換了件黑的套頭衛,下麵是一條深灰的棉質運,短發還帶著點水汽,整個人卻散發著朝氣。
安然坐在餐桌邊上,看了他一眼,有片刻的恍惚,好像看到年時的賀偲丞,上帶著溫暖跟不羈。
吃完晚飯,陳姨帶著桃桃洗澡。臨睡前,不肯自己睡床尾的小床,一定要跟安然睡。
安然也隨,母倆抱在一起,很快就睡著了。
一夜好眠。
第二天,安然好了,便去了樂團。
沈夏了杯咖啡,給安然帶了杯熱牛,然後跟咬耳朵:“昨天你請假了,所以不知道,宋子晴又鬧妖蛾子了。”
安然喝了口牛,看著沈夏,示意說。
“咱們接下去不是有好幾場巡回演出麽,宋子晴說了那個幹爹出麵找了上麵的領導,說是要分一半的鋼琴演出給。”
這擺明了就是要安然的首席地位,沈夏很不爽。
說完,發現安然一臉平靜,問:“這麽不要臉,你都不生氣嗎?”
安然笑了笑,“有什麽可生氣的,既然能走後門,那也算是的本事。隻不過,演出的時候到底彈什麽樣,還是要看能力的。”
沈夏聽懂了,緒瞬間穩定,“也是,就彈那樣,換我是不好意思上場的。到時候彈砸了,領導的臉就要被打腫了。”
話音剛落,一陣高跟鞋的聲音傳了過來。兩人抬頭一看,發現是宋子晴。
沈夏剛剛說話時,沒有刻意著聲音,從宋子晴沉沉的臉來看,顯然是聽見了的。
走過來,瞪了安然一眼,“我們走著瞧!”
沈夏看著趾高氣揚的背影,撇撇,“得意什麽啊,有幹爹了不起啊,賀總還是咱們樂團的金主爸爸呢。隻要賀總一句話,宋子晴能不能在團裏待著還是個未知數。”
安然沒接這話,從沒想過利用賀偲丞的關係做任何事。
接下去的排練,宋子晴隻跟了一遍就接了個電話開溜了。
江老師看的眼神很不好,但最終什麽也沒說,而是轉頭對安然道:“這兩首曲子,你跟其他人的配合已經很默契了。我這邊還有兩首曲子,你空也練一練,下周我們再排。”
安然清楚,這兩首曲子應該是宋子晴的。但江老師對宋子晴這副三天打漁兩天曬網的行為不滿意,怕到時候出岔子,幹脆讓先練起來,好做兩手準備。
“我知道了,江老師。”
下午五點半,安然他們排練結束,結伴下樓。才剛走到一樓大廳,就看見一道悉的影。
賀偲丞西裝革履,正抬手看腕間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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