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飯,李曉拖著安然跟賀偲丞和譚卓一起去食堂。
打好飯坐下,譚卓說:“丞哥,周末你生日,咱們要不找個地方玩一下唄。”
安然吃著糖醋排骨,眼睛眨了眨。
賀偲丞語氣懶懶的,“玩什麽?”
“唱歌吃飯,多幾個人,你們倆也一起來。”譚卓衝著安然們說道。
李曉立刻答應了,喜歡熱鬧的。
安然還在猶豫,就聽見賀偲丞問,“我生日,你來不來?”
安然抬頭看了他一眼,沒作聲。接著就聽見賀偲丞輕笑了一聲,“我當你答應了,要是周末不來……”
他話沒說完,暗示威脅的意思特別明顯。
譚卓在一旁嗷嗷怪,“我然姐要是不去,你打算怎麽樣?我們也想聽。”
他話音剛落,賀偲丞一腳朝他踹了過去,“你給我閉!”
很快就到了周日下午,安然做完作業,洗了個,換了白的連,拿上禮準備出門,卻在出門的時候跟趙華東起了衝突。
安然手裏的鑰匙扣劃傷了趙華東的手臂,坐在沙發上的李打了一個耳。安然撞到茶幾上的花瓶,花瓶摔碎了,而摔在上麵,劃破了手掌。
李的表有些扭曲,對著安然破口大罵。
安然渾都在發抖,抱著給賀偲丞的禮,幾乎是逃一樣從家裏跑出去。
譚卓定的飯店在城市大廈那塊兒,安然走到地鐵站,進了衛生間,一點一點地洗幹淨自己手上的。見禮袋的繩子也沾了,又拐去品店重新買了一個。
於是,等到飯店的時候,已經比約好的時間晚了半個小時。
走到包廂門口,安然就聽見裏麵吵吵鬧鬧的聲音,尤其是譚卓,在一眾聲音裏特別明顯。
抱袋子,瞬間產生了一種不敢進去的覺。
明明隻是隔了一扇門而已,但對來說就像是隔了一條無法越的鴻。
在剛剛來的路上,滿腦子都很,有那麽一瞬間的衝,想殺了趙華東,逃出那種讓人窒息恐懼的境地。
包廂裏,一群人圍著賀偲丞送禮,但他的興致並不高。
他握著手機發了好幾條信息,但對麵都沒回過來。他抿了抿,神有些不耐,眼角都耷拉了下來。
有人在邊上喊:“丞哥,人都到齊了吧,還要等誰嗎?”
賀偲丞沒說話,隻是看了他一眼。
還是譚卓打圓場,“再等一下,還有我們班同學沒來呢。”
他說著,到賀偲丞邊,“然姐怎麽還沒來啊,你給發信息沒有?”
賀偲丞有點煩,幹脆站起來,“你們先吃著,我出去口氣。”
拉開包廂門走出來,往前走了兩步,不經意的就看見角落的盆景邊上蹲著一個人。他走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來了怎麽不進去,蹲在這裏幹什麽?”
安然嚇了一大跳,猛的抬頭,就看見賀偲丞正挑眉看著。心裏一慌,下意識就要站起來,但是蹲得有些久,腳麻了,整個人都往邊上栽。
賀偲丞拉住,微微一用力,就栽進了他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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